(谢鸢叶北城)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小说全文阅读(谢鸢叶北城)

时间:2023-02-15 12:03:3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空气像是被叶北城的话凝固了一样。
谢鸢不知道花了多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转身向楼上走去:“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看穿了她想逃避的心思,叶北城又不耐烦道:“我娶你,不过是为了继承顾氏。”
谢鸢抬腿的动作一僵,转过身怔怔地望着他。
她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因为当年顾老太爷曾说过,叶北城要是想继承顾氏,就必须娶她。
所以叶北城娶她,与爱无关。
但谢鸢嫁给叶北城,却是为了爱的飞蛾扑火。
好一会儿,谢鸢才压下喉间和心头的苦涩,颤声问:“你要什么时候离?”
叶北城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下个月十七号。”
闻言,谢鸢一愣,心中涌起难言的酸涩:“那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顾念日……”
“那挺好,有始有终。”叶北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迈着长腿一步步向谢鸢走来。
谢鸢呼吸一滞,他的每一步都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那天的节目,你可以讲你自己的故事了。”走到她身边时,叶北城唇角的笑意消失,只剩下寒入骨髓的冷漠。
他说完便与她擦肩而过,径直上楼,再没有理会谢鸢。
望着叶北城的背影,谢鸢眼眶一涩,转头吸了吸泛红的鼻子,从未觉得这么难受和委屈过。
第二天。
谢鸢如同往常一样早起给叶北城做早餐,她才将粥端了出来,叶北城便一边系着领带一边下了楼。
她端着粥,有些局促:“吃了早餐再去公司吧。”
叶北城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她经常担心他胃痛。
叶北城瞥了眼桌上的早餐,都是按照他的口味做的,本该让他食欲大开,可只要看到的做早餐的人,就足够让他倒尽了胃口。
他看着谢鸢,冷冷地吐出两字:“恶心。”
话毕,他径直往前走。
“哐”的一声,被他肩膀撞翻的碗自谢鸢手中砸落,粥洒了一地。
大门被狠狠关上。
谢鸢沉默地望着地上的粥,那香甜的味道似乎变得分外苦涩,她眼眶渐渐泛了红,却只是蹲下身默默地将地板擦干净。
她早已习惯叶北城这样对她,然而不知是不是即将离婚的缘故,这一次她的心比往日更要痛上几分。
做了一早上的早餐,倒掉只需要一分钟。
谢鸢收拾厨房,却接到了主任的电话。
“谢鸢,台里决定将你的节目以后定在八点,由单挡变成双档,所以今天晚上你得提前两小时来。”
谢鸢愣了半天才应声:“好,我知道了。”
八点,那可是黄金档!
她心有疑惑,但也没想太多。
直至六点,谢鸢赶到广播大楼,正巧在门口遇上了同事陈明。
陈明先是恭喜她提档的事,又见她脸色不好,便问道:“没休息好?我看你脸色有些差。”
谢鸢不自然地摸了摸脸:“嗯,最近有些失眠。”
二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正要一同进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谢鸢转身望去,不由一愣。
叶北城正面无表情地倚靠着车门看着她,眼神阴翳如撒旦。

她长睫一颤:“深知?你怎么来了?”

叶北城睨了眼谢鸢身旁的陈明,舌顶了下腮帮:“怎么,打扰你们了?”
这不客气的话让谢鸢脸色一白。
见陈明疑惑又不快的样子,她往前一步,抑住心中难受:“找我有事吗?”
“上车。”叶北城淡淡道。
谢鸢下意识说:“可我一会儿就要……”
“上车!”叶北城冷了脸,语气也变得凌厉,似乎在下最后通牒。

第三章 唱到她说停

谢鸢僵在原地,陈明却看不下去了,正想帮她说话,却被她止住:“麻烦你帮我跟主任说一下,我会赶在节目开始之前回来的。”
说完,她硬着头皮上了车。
陈明还想阻止,下一刻,还未出口的话就被叶北城那让人发慌的狠戾眼神堵在喉咙,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超跑转瞬即逝。
马达轰鸣中,谢鸢系上安全带,语气小心:“你要带我去哪儿?”
叶北城随口道;“去死,你信吗?”
谢鸢心头一颤,这看似玩笑的话因为叶北城清寒的声线而显出几分认真。
她眼底掠过几许落寞,不由苦笑:“信。”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
叶北城余光看了她一眼,覆于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虚伪。”
轻飘飘的两个字犹如千斤之石飞落在谢鸢心上,压得她又闷又疼。
她紧抿着唇望向后视镜里他的倒影,手无意识般地摩挲着衣角,呼吸轻的似是怕再扯疼了心肺。
叶北城自始至终都认为她是为了钱才嫁给他。
他不信她的爱,甚至嗤之以鼻。
车窗外的霓虹灯飞快而过,车内静的只有两人各自的呼吸声。
二十分钟后,车终于停了下来。
谢鸢下了车,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如同刚刚逃离出让人溺亡的深海。
但随即,她看到眼前富丽堂皇的大门上“寻梦湾”三字。
这是海城最高级的会所。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谢鸢诧异地看着叶北城,心里却有丝慌乱。
叶北城倾身向前,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你不一直希望别人把你当顾夫人看待吗?”
一句话,让谢鸢心中更多了些许不安,甚至是生了逃离的念头。
“我……没有。”她微微偏过头,躲避着叶北城那摄人的眼神。
叶北城直起身子,目光骤冷:“如果你不想你那破节目解散的话……”
他没有继续说,但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谢鸢咬着下唇,无力地垂下眼眸,跟上叶北城。
顶楼VIP包厢。
推开门,一股酒和烟混合的难闻味道扑面而来,谢鸢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蹙着眉看向前方的叶北城。
以前就是因为他老是混迹在这种地方,老太爷才训斥他不务正业,迟迟不愿把家业交给他。
她没想到,现在叶北城都接管了顾氏,却一点都没收敛。
“深知。”谢鸢扯住他的衣袖,温和的语气带着几丝祈求,“送我回公司吧。”
叶北城却抽回手,迈着腿走过去坐了下来。
谢鸢空荡荡的手一僵,竟觉有些无措。
包厢中的人已经围上了叶北城,她想要跟上去的脚步便是一顿。
众人都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谢鸢。
她穿着白衬衫黑裙,一头长直黑发,清纯动人,和这里沈直格格不入。
“呦!咱们顾总换口味了?”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几人都哄笑起来。
谢鸢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叶北城点了根烟,衔在唇间,不急不缓地介绍着:“谢鸢,总裁夫人。”
他语气轻佻的不像在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妻子,反而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谢鸢心底狠狠一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谢鸢?”一个女人带着敌意打量着她,“就那个电台主持人?”
她眼睛一横,突然拉着叶北城的手臂,嗲声道:“顾哥,那她肯定歌唱得不错吧,正好,让她唱首歌呗……”
听着这话,谢鸢浑身一震。
这话是直接将她比作陪唱的小姐了吗?
谢鸢拿着包的手一下握紧,看着叶北城,故作镇定:“我能走了吗?”
可叶北城吐出一口烟,拿起麦克风,看着她:“唱到她满意,你就可以走了。”

第四章 哥哥吃糖

叶北城那眼神就像囚笼将她整个人笼罩着,难以逃离。
谢鸢紧握的手渐渐松开,她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沉重地像踩在心上。
她低着头,从叶北城手中接过麦克风。
那冰凉如雪的指尖让叶北城眼眸一暗,心头涌起三分不忍,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冷硬。
一首接一首,谢鸢不停地唱。
眼前的屏幕也似在不停地放大,大到让她眼睛发酸发涩,甚至连视线都模糊了。
叶北城喝着酒,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却总是不自觉的去看谢鸢。
而谢鸢红着眼,把所有煎熬都唱进歌里。
下一首,《说散就散》。
谢鸢握着麦克风的手颤抖着,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算了吧……我付出再多都不足够……我太麻烦不停让自己受伤……我不想再献丑……”
慢慢哽咽的声音让叶北城心头一躁,眉心不觉紧拧。
谢鸢却似已经入情,唱得包间里的喧闹都安静了几分。
她总是倔强的看不清曾经,也并非看不懂他不爱她,只是,不想放手,怕说散就散罢了……
“别唱了。”叶北城忽然道,愠怒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整个包厢一下安静。
可谢鸢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唱着。
“我说别唱了!”
猛然间,她手里的麦克风就被叶北城夺走,手心传来火辣辣地疼痛。
那麦克风被砸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鸢愣愣的望着他,几乎麻木的心苟延残喘地跳动着疼痛的频率。
看着她微红的眼,叶北城呼吸微微急促,紧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字:“滚。”
谢鸢却毫无知觉的笑了一下,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哑声道:“我去工作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叶北城心中却越发烦闷。
电台。
谢鸢没能继续工作,因为等她出会所时就已经快12点了,她连续唱了将近5小时,唱得声嘶力竭,也唱得心碎成一地。
可节目提档的第一天,她便旷了工,总是要给个交代的。
主任不高兴的把她批评了一顿,最后听她哑掉的嗓子,又叹着给她放了假。
谢鸢苦涩地回了家,炖了碗冰糖雪梨吃下,糖水很甜,她吃到嘴里却是苦的。
次日。
烟灰缸空空荡荡,谢鸢知道叶北城又是一夜未归。
她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无奈和落寞。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谢鸢一看,是照顾她爸爸的护工吴姨。
她刚一接起,便听到吴姨着急的声音:“沈小姐,你爸爸被一个自称是你表妹的人强行带走了!”
谢鸢心中一惊,随即着急和担忧便涌上心头。
她爸爸自从车祸出事后,智力就退化成了小孩子,根本没有自保能力,郑琳想做什么!?
谢鸢连忙给郑琳打电话,那边却怎么也不接。
谢鸢眼神一暗,发了条短信:你再不接电话,我就报警了。
终于,电话接通了。
没等谢鸢说话,郑琳就得意的说:“你那爸爸,我给送到深知公司了,离婚这么大的事,你也得通知一下家长吧。”
谢鸢脸色一白,叶北城对她爸爸可是厌恶至极的!
她挂了电话就往顾氏大楼赶。
与此同时,叶北城正与两位合作商董事长从一旁的电梯上走下来。
等到谢鸢匆匆跑进顾氏,面前的场景却直接让她眼前一黑。
只见人来人往的大厅正中,沈父傻笑着抓往叶北城的手,往里塞他平时舍不得吃的巧克力:“哥,哥哥吃糖……”

第五章 傻子爸爸

“爸。”谢鸢面色一白,急忙上前,却跌入了叶北城如深渊般的墨眸中。
谢鸢神情一滞,咬牙上前,去拉沈父的手。
可下一秒,叶北城却猛地一抬手,沈父“咚”的一声被掀倒在地。
看着手里没送出去的糖,沈父愣了一下后竟大哭了起来。
“爸,你有没有事……”谢鸢心疼地将他扶起来。
而叶北城看着沈父那痴傻的模样,又看合作商们异样的眼神,胸口翻滚起一团怒火。
他唇角一弯,笑意让谢鸢心慌不已:“你这是故意在报复我吗?”
“不是!”她连忙摇头。
叶北城表情却猛地一凛,声音暗藏暴虐:PanPan“带着这个傻子滚出去!”
谢鸢想解释这一切,可面对叶北城那冷如冰髓的目光,她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她身形颤了颤,紧咬了一下泛白的下唇,对叶北城鞠了一躬:“对不起。”
说完,半拖半拽地将哭闹的沈父带了出去。
叶北城望着谢鸢那踉跄的背影,紧蹙的眉似是打了死结。
将沈父带出顾氏后,她叹了口气,心头似沉甸甸压了块大石。
但看着沈父脏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心酸,她轻轻的给他拍着身上的灰。
“我饿!我饿了!”沈父又开始吵闹起来,引的路人频频回头。
谢鸢只能先带他去吃了饭,又给他买了些零食再将他送回去。
临走前,她再次叮嘱吴姨,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许将沈父接走。
日头偏了西,谢鸢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家。
然而别墅门前一个欣长的身影让她一愣。
“凌风?”她诧异地看着顾凌风,“你回国了?”
顾凌风眉眼一弯,点点头:“谢鸢。”
可在下一刻,他眉宇之间多了丝哀伤:“或许,我应该叫你弟妹更合适。”
谢鸢闻言,眼眸渐渐暗了下去,心中弥漫起一种悲凉。
她很快就不是了。
顾凌风看着这样的谢鸢,眼底满是心疼,手不觉伸出抚向她的脸:“你瘦了。”
谢鸢一怔,下意识地要躲开。
叶北城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像是将两人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般。
“老情人来了,不请进去坐坐?”
谢鸢转身望去,叶北城正站别墅门后,晚霞的柔光落在他脸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盯着顾凌风的手,眼神冷厉如同冰刃,讽笑着:“正好我们要离婚了,你要不嫌弃,把她娶回去好了。”
谢鸢瞳眸一震,顿时心如刀绞:“叶北城!”
他可以不爱她,但能不能别把她当做一个可以任意转手的商品!
她垂在两侧的手紧握到颤抖,泛红的眼角似是要滴血。
顾凌风更是怒极反笑:“叶北城,你还是这个样子。”
在叶北城那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下,他轻轻拍了拍谢鸢的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隔着别墅的铁门,谢鸢和叶北城两两相望。
看着谢鸢眼眶中的泪水,叶北城下颚微微一紧,忽视掉心上的烦闷,依旧冷眼看着她。
疼痛的心只剩下了疲倦,谢鸢第一次无视了叶北城,一言不发地推门进屋。
“站住。”叶北城在她身后冷声质问,“这些年你还跟他有联系?”
问完后,他心中更加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
可想到他们还有联系,他胸口便烧起了无明业火。
谢鸢没有转身,还嘶哑的嗓子带着低沉的悲切:“你很在意吗?”
蓝黑色的夜空渐渐吞噬晚霞最后一丝余光,她没有等到叶北城的回答。
谢鸢自嘲一笑:“都已经要离婚了,还在意那些干什么。”
她推开大门,而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晚风徐徐吹过,谢鸢身体不由颤了颤。
她仰起头,擦掉逃出眼角的眼泪,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一连几天,叶北城都没有再回过家。
谢鸢也重新开始上班,只是说好的节目换时间,台里再也没提起过。
天色昏暗,空中渐渐飘起了细雨。
才下班的谢鸢缓缓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一家还亮着灯的精品店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站定在橱窗前,望着里头挂着的风铃,突然想起了爸爸。
六岁时,父母出了车祸,妈妈死了,而爸爸的心智变成了比她还要小的孩子。
也是从那时候起,爸爸再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以前叫她妹妹,现在叫她姐姐。
但爸爸唯一没有变的就是很爱她,他会带她去海边捡贝壳,为她做最喜欢的贝壳风铃,把风铃挂满她整个房间……
谢鸢眼眶一热,苍白的手渐渐抚上橱窗,在模糊的视线中笑了出来。
哪怕离开了叶北城,她还有爸爸,她要努力工作,治好他。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谢鸢忙擦干眼泪,将手机拿了出来,见是吴姨打来了,眉头一蹙:“喂。”
“小蓉,你爸他……他不见了!”

第六章 自己找

谢鸢双眸一震,唇角残留的笑意顷刻僵硬:“怎么回事?我不是过让您好好看着他吗?”
吴姨哭道:“我在厨房里洗碗,他在院子里玩儿呢,等我出来人就没了。”
“报警了吗?”谢鸢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问。
“已经报了……但是没过24小时,警察不受理……”
雨渐渐变大,像是在洗涤着整个浮华的城市。
谢鸢沿着爸爸失踪的方向在街上四处寻找着,她不断地问着行人沈父的踪迹,然而每个人都摇头说没见过。
她喘着粗气,撑着伞的手微微发颤,泪眼婆娑地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无助和迷惘催化着的担忧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
爸爸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裤子已经被雨水湿透了,寒意刺骨,谢鸢强打起精神准备去问下一个人。
然而因为心不在焉,她忘了此刻是红灯,一辆宾利朝她冲来。
谢鸢大脑一片空白,踉跄地退后两步摔到在地,雨伞翻滚到了一边。
在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后,车子在她面前一米处停了下来。
她抬起手,挡住远光灯的光眯着眼望去,却见叶北城和郑琳从车上下来。
叶北城没想到这个“没长眼”的居然是谢鸢。
却见她浑身湿透,双肩微颤,狼狈不堪。
他心头莫名一痛,可依旧冷着脸呵斥:“你是疯了吗?!”
谢鸢愣了愣,如同见了救星般爬起身,冰凉的手攥着他的衣角:“深知,我爸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好吗?”
叶北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郑琳却好似无心的惊讶道:“表姐,舅舅上次跑去顾氏差点搅黄了深知的生意,谁知道舅舅又跑哪儿玩去了,让深知去找,不是明摆着让他丢脸吗?”
闻言,叶北城脸黑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冷冽。
他甩开谢鸢:“自己找。”
说着就坐进了车子里,郑琳嘴角得意一勾,朝她挥了挥手也坐了进去。
“深知……”谢鸢倒伏在地,脸色发白。
车子无情地开走,她心脏陡然一缩,爬起身追过去,可一脚踩在泥洼中,便重重地摔到在地。
分不清的雨水和泪水将红红的车灯模糊成了一团,谢鸢哭喊了一声:“深知!”
空中突然一声雷鸣,似是劈在了谢鸢的心上。
谢鸢已经丢掉了伞,浑身淌着水的她游荡在行人越来越少的街道上,心中的担忧和恐惧像两根厄住心脏的长绫,勒得她喘不过气。
“爸……爸!你到底在哪儿啊?”
嘶哑的声音被雨声彻底掩盖,只剩下她无力的呜咽。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摔去。
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愣愣地看着被蹭破的手心。
她还记得,在父母出车祸那天,她也摔了一跤,也把手蹭的满是血。
心在一瞬间恍如坠入了没有底的深渊。
谢鸢挣扎着爬起身,更加癫狂地喊着,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她不小心而已!
可冥冥之中,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指引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
前面的十字路口围了十几个人,一辆越野车停在路中间,似是出了车祸。
谢鸢心一紧,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可能,她犹豫着,脚如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
她不敢去,她生怕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又想过去,去亲自否定心中的担忧。
身体率先作出了决定,谢鸢目光就像定在了人群中,踉跄着小跑了过去。
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后,当看到眼前的一幕,谢鸢瞳孔骤然紧缩。
沈父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雨水冲刷着满地的鲜血,在路灯下,如同一片闪着光的红色湖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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