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陆屿白俯身而来,直接咬住她的脖颈。
安苒吃痛,却不敢推开。
陆屿白一向这样,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就像今晚,明知她酒精过敏,却偏要自己喝了再给药。
呼吸交错间,陆屿白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开了免提丢在一边:“有事?”
发小沈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屿白,听说你今晚把安苒带走了?怎么,不怕你金屋里的那位美人知道了吃醋?”
安苒知道他说的那人是自己,不由看向陆屿白。
陆屿白回视着,手在她唇上重重的捻磨了下,轻笑一声。
“不会,玩玩而已,听话的很。”
第二章 封杀
安苒呼吸一顿,骤然攥紧了手。
察觉到她身体微僵,陆屿白利落挂断电话,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怎么,不高兴了?”
安苒却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没有。”
她比谁都清楚,陆屿白是个没有心的人。
却在动作间,露出了一直藏的好好的伤!
陆屿白顿时笑意瞬无。
他紧盯着安苒小臂上那一块青紫的淤伤,目光森寒。
“这是怎么回事?”
安苒一怔,忙将手臂藏进被子。
那是她半个月前拍戏时受的伤。
当初为了能拍这部戏,她连哄带磨求了好久陆屿白才答应,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受伤。
不是因为关心,而是嫌弃。
安苒永远记得第一次被陆屿白发现受伤时,他嫌恶的目光:“真脏。”
安苒强压着心底的不安,扯了谎:“这淤伤是我前天不小心磕在门框上留下的。”
陆屿白却仍一言不发。
沉默像潭水一般快要淹没了安苒。
她还想再开口时,陆屿白却突然拽出她手臂,发了狠地咬在那块淤伤上。
安苒疼得眼眶含泪,却也没发出一声。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陆屿白已经不在房间。
她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不出意外又是满身青紫,而手臂上的那处牙印极深。
但幸好,陆屿白没有阻止她继续拍摄。
结束了这部戏,安苒有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她不拍戏时便住在陆屿白名下的一处庄园里,里面司机保镖管家保姆一应俱全。
这些人说是派来照顾她起居,但安苒明白,他们其实就是陆屿白用来监视她的眼线。
回到庄园时,管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他接过安苒的行李,微笑道:“陆先生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安小姐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告诉我们。”
安苒点点头回了卧室,并不在意他的去向。
不过之后半个月陆屿白都没有回庄园,她一个人倒是轻松自在不少。
2但她向来闲不住,休息了几天便觉得无聊。
就给自己的经纪人打去了电话:“宗姐,最近有什么好剧本吗?”
经纪人莫名默了瞬,语气略僵:“你这才休息了几天,着什么急呀?”
“不着急。”安苒晃着腿,“但早点选好本子,我也可以早做准备。”
那边却又沉默了下去。
安苒察觉到不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宗姐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呢,苒苒,你最近是不是又惹陆先生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安苒心中无端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就听宗姐语气沉重:“半个月前,陆先生发话,要将你彻底封杀!”
第三章 未婚妻
陆屿白……要封杀自己?
安苒瞬间浑身一僵。
寒气钻进四肢,冻得她骨头冰冷酥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苒攥紧手机,直接拨通了陆屿白的号码。
然而,无论是他的工作号还是私人号,都始终没有人接。
她快步回到客厅找到管家,声音微颤。
“陆先生不接我电话,你一定联系得到他对不对?”
管家面色从容:“安小姐,如果您打不通陆先生的号码,那说明他正在忙,您……”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阵轰鸣声。
安苒转头望去,只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别墅前。
她抬步便跑了出去,却在撞上陆屿白凌厉的目光时脚步一滞。
“白……”
陆屿白脸色冷峻:“有事?”
“我……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安苒抿了抿唇。
“不想接。”陆屿白嗓音冷淡,收回目光便越过她往二楼走。
安苒身形微滞,顿了片刻终是抬步跟了上去。
却见陆屿白径直走进衣帽间,拿出了套干净的西装准备换,不禁一怔:“你等下还要出门吗?”
“有个宴会。”陆屿白解开领带瞥了她一眼,“你有事就说。”
安苒默了瞬,攥着手缓缓开口。
“宗姐说你要封杀我……为什么?”
陆屿白动作没停:“为什么?答应的事做不到,这就是后果。”
安苒心狠狠一沉。
受伤的事,他到底还是去查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