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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2-13 09:01: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话落,通话中断。
但贺星沉的短短二字,像把烧红的刀子绞着姜墨的心脏,痛的姜墨唇齿相颤。
她攥着手机,手指骨节都泛了白,心头却越来越无力。
从许明薇出现的那一刻,她已经有了预感,可她没想到贺星沉会这么迫不及地提离婚……
风更冷了。
深呼吸一口,她正抬脚离开,可滚进肺里的空气却忽然重如千斤,卡在她的喉咙,令她不能呼吸,不能动弹。
不安攀爬,直到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
“咳!”
呛出一口血后,她至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犹豫了片刻,姜墨还是决定去医院做个检查。
……
等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一股夹杂着酒味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姜墨抬头望去,面露诧色。
穿着浴袍的贺星沉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根快抽完的烟,发梢的水顺着他的下颚,沿着喉结滚下。
结婚这些年,贺星沉很少主动找她,每次,都是酒后需求。
即便如此,她依旧期待他过来,但今天……
姜墨忐忑开口:“你怎么来了?”
贺星沉吐出一个烟圈,深不见底的双眸犹如黑洞:“过来。”
他的声音比以往低沉,更带着她无法抗拒的吸引和压迫。
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对方的面前,接着就被男人扼住手腕用力一扯,跌坐在他腿上。
熟悉的悸动,一下就令她软了身体,若是从前,她早就乖巧闭眼,任凭男人施为。
但今天,她无法闭眼,抑着急促的呼吸,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让许明薇去公司?”
话一说完,她便后悔了。
贺星沉最忌讳别人的质问,特别是她。
果不其然,对方脸一沉,冷眼推开了她:“婚前我就说过,我的私事不许过问。”
跌倒在地,地板寒凉。
比起这,姜墨觉得贺星沉更凉,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
从十五岁到二十六岁,从暗恋到婚姻,她怕惹他嫌弃,当着他不敢说一个‘爱’字,却把爱他的事做尽……
即便这样,他依旧无动于衷。
姜墨收紧手爬起来,逼着自己不去想,今早自己离开后,他和许明薇待在休息室会做些什么。
此时此刻,她迫切需要一点维持婚姻的动力,想要他的认可:“当初结婚,你不是说过,婚姻存续期间只要我一个人吗?”
然而贺星沉什么都没说,他起身上楼,一个眼神也没有再给她。
没提她的生日,更没提离婚。
姜墨缓慢起身,环顾着偌大的客厅,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
只觉得冷。
又是一夜未眠。
清晨。
姜墨掐着点,披着微乱的长发来到阳台边,又一次目送贺星沉的车子远去。
他竟然也没有提离婚就走了,到底是怎么想的?
留在他身边越久,她反而越来越看不透贺星沉了……
站了很久,直到门铃声响起,姜墨才被拉回思绪。
她草草整理头发,下楼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他礼貌询问:“抱歉,请问这里是贺星沉先生的家吗?”
姜墨面露惑色:“你是?”
“贺先生在我们店里订了枚戒指,老板让我今天送过来。”
说着,对方将手中的礼盒双手递来。
姜墨低头看去,心跳骤然一滞。
礼盒上贴着一张心形卡片,上面写明晃晃写着——明薇,MarryME!

第3章
寥寥几笔,刺的姜墨双眼生疼。
他们结婚,没有婚礼,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
看着男人递来的笔,她强扯开嘴角:“抱歉,他不在家,麻烦你送去贺氏大厦吧。”
说完,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关上门。
姜墨靠在门板上,嗅着屋子里残存的烟草味,仰头忍回眼眶湿润。
贺星沉,我到底该怎么爱你,才能留住你?
再难待下去,洗漱后,姜墨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她庆幸还有份音乐老师的工作,能让她暂时忘记其他。
只是她才到学校,便被通知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而姜墨刚进去,就看见贺星沉坐在里面。
他西装革履,修长的食指翻动着学生资料,冷凝的眉目满是拒人于千里的气势。
见姜墨呆在门口,校长连忙把她拉过来:“姜老师,这是贺氏娱乐的贺总,贺氏准备从你的艺术班挑人重点培养成练习生。”
听了这话,姜墨才记起海城高中是由贺氏出资建设,而学校也会定时向贺氏娱乐输送好苗子。
贺星沉抬头,疏离的视线没有捅破两人关系的意思。
姜墨深吸口气,陪着说话:“贺总放心,我一定会选出符合您要求的……”
“姜老师的学生是高一新生,恐怕不合适。”
淡漠的否决刺的姜墨喉间一哽。
校长讪笑着附和:“是是是,您说的对,姜老师,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姜墨只能勉强撑着离开。
正巧,这时许明薇拿着风衣走进来。
姜墨不由回过头,看着许明薇给贺星沉披上衣服,言语亲昵:“合同的问题我已经处理好了,天气这么冷,你小心着凉。”

贺星沉点点头。

一种类似爱人的亲密在他们周身游离,却让姜墨难以呼吸。
她握着拳,指甲深嵌掌心,渗出了血丝。
又听校长顺势道:“早听说贺太太漂亮又贤惠,想不到连生意场上的事都处理的这么利落。”
姜墨心一紧:“我……”
“我只不过是想帮星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许明薇笑说着,晗带轻蔑的余光瞥向姜墨。
姜墨顿住,微红的双眼看向贺星沉。
他正好也望向她,只是目光只有驱逐警告。
姜墨又一次落荒而逃。
这一整天,都没能缓过来。
下班后,她恹恹走出校门,却发现几步外的路灯下停着辆迈巴赫。
贺星沉靠着车门,正抽着烟,听见脚步声后,深沉的目光转了过来。
四年来,这是贺星沉第一次等她下班。
失落一扫而空,姜墨惊喜上前:“你特地等我?”
“我们离婚吧。”
笑容僵住,姜墨愣愣看着男人,却见他吐出个烟圈,声音低沉散漫:“要求你随便提。”
他终究是说出来了。
姜墨压住心头骤疼,尾音微颤:“给我个理由。”
“腻了。”
贺星沉踩灭烟蒂,随意的姿态像对待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泛滥的泪意压红了双眼,姜墨半响都发不出声音。
而男人只是通知,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转身利落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这干脆的姿态成了压垮姜墨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冲上前抓住他的手:“既然腻了,那你昨晚为什么还想要我?”
贺星沉一顿,回头过来,眸光晦暗。
姜墨又哽咽问:“还是说……因为我挡了许明薇的路?”
话落,贺星沉骤然皱眉:“放手。”
不耐如利刃扎进姜墨胸口,痛的她几乎窒息。
下一秒,贺星沉直接甩开她,姜墨跌倒在地,想起身,身体却忽然僵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星沉上车,车子远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机响了起来,她终于能动了。
恰好,来电是医院,通知她去拿报告。
收拾好心情,姜墨匆匆赶去医院。
……
医院,检验科。
姜墨远远看见好友邵云谦站在走廊,通身的温润跟他身上的白大褂一样干净。
她走上前,诧异问:“你不是去国外做交流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邵云谦忧郁凝了她一眼,才缓缓将报告递上:“刚回来,听说你来做检查,就帮你把报告先拿出来了……”
姜墨笑着接过,目光扫向诊断结果一栏时,瞳孔骤然紧缩——
“渐冻症?!”
她外婆就是得渐冻症去世的。
这是一种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病,一开始身体僵硬。
渐渐骨骼变形,没日没夜的疼,最后甚至连呼吸都需要外界帮助……
看着姜墨苍白的脸,邵云谦虽不忍,但还是把B超单递过去:“渐冻症早期还有治愈的希望,但目前棘手的是这个——”
姜墨怔愣接过。
下一秒,耳边响起邵云谦的怜悯叹息:“你怀孕了,但以你目前的情况,这个孩子保不住。”

第4章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
姜墨踩着积雪,浑浑噩噩地朝家走。
她凝着一盏盏昏黄的街灯,又一次想起邵云谦说的话。
“墨墨,你的病随时都会加重,尽早接受相关治疗吧,但药物对胎儿的伤害很大,我知道你舍不得,但作为医生,我建议你接受治疗。”
突患恶疾的打击和初为人母喜悦撕扯着姜墨的神经,让她步伐越来越沉重。
她该怎么办,要把这件事告诉贺星沉吗?
可他们每次有过,她都吃了药,自己又该怎么解释事后药没起作用了呢?
姜墨慢慢停下脚步,看着手机里贺星沉的号码出了神。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贺星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有知情权。
等待音像鼓槌敲着她忐忑的心,连同呼吸也开始放轻。
终于,手机里传出贺星沉低沉的嗓音,说的却是——
“离婚要求都想好了?”
心狠狠一抽,姜墨想要的话全部哽在了喉咙,只敢小心试探问:“今晚能回家吗?我有事想和你聊。”
“不是重要的事现在就说,我很忙。”
察觉他的不耐,姜墨下意识加快语速:“我今天去了医院……”
话没说完,就被手机里许明薇的声音打断:“我换好衣服了,星沉,我们走吧。”
紧接着,通话结束。
姜墨凝着暗灭的手机,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却和雪落一样,孤寂无声。
……
次日。
姜墨满脸憔悴地去学校,只是刚进校门,便感觉到无数道异样的目光,走到办公室,更是听到嘲讽——
“听说了吗?姜老师昨晚傍大款不成反被甩的照片,都在师生群里传疯了!”
“都过了一夜,也不见她解释一句,看来傍大款是真的了。姜墨平时看着纯洁温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没有师德的拜金女!”
姜墨越听越不安,昨晚她跟贺星沉通完话后,就没再看过手机。
她连忙拿出手机翻开师生群,上百条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来自学生的质疑和老师的批评。
等翻到最顶端,竟然是她昨晚摔倒在贺星沉车边的照片,拍摄者避开了贺星沉的脸,分明是偷拍的!
这时,校长恰好铁青着脸走来,劈头盖脸就骂:“姜墨,看你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你都把学校的脸面丢完了!”
姜墨忙摇头解释:“这是误会……”
校长不耐地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狡辩,先停职回家好好反思!”
很快,姜墨被赶出学校。
其实制止谣言很简单,只要贺星沉出面。
她反复看着那张照片,脸上闪过抹挣扎,随后拨通电话。
“嘟——”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姜墨压下难过,继续拨打。
再打过去,对方却已经关机。
贺星沉最后对她的耐心,大概在昨晚那通电话里用完了。
要答应他,去离婚吗?
她好像都没有选择的资格……
浑浑噩噩走回家,却发现家门正打开。
脑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奔进了家门!
沙发上,不仅坐着本该在公司的贺星沉,他的对面……还坐着四年不见的母亲!
望着那张熟悉且沧桑了许多的脸,姜墨一瞬间湿了眼眶。
“妈……”
她颤抖上前,还没倾诉思念,却见姜母倏然起身走来,兀地甩来一耳光!
“啪!”
姜墨生生被打偏脸,却听对方怒斥:“混账!你一个人民教师,又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做出傍大款那么不要脸的事!”
尖锐的叱骂直刺姜墨心口,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她忙看向贺星沉,通红的双眼含着期盼:“星沉,是有人昨晚拍了我们校门口的照片造谣,你快帮我跟妈解释解释!”
然而,贺星沉却一动不动。
“星沉?”
姜墨心头一凉,还没从难堪中回过神,就被一旁的姜母大力一扯,她‘嘭’的狠狠跪下!
紧接着,姜母决绝的声音在客厅中炸响。
“姜墨丢了贺家的脸,还请贺总把她扫地出门!”

第5章
姜墨不可置信看着姜母,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小时候……走路摔跤、夜晚害怕、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母亲总会把她抱在怀里,温柔轻哄。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清晰感知——
妈妈不要她了。
姜墨颤抖着手,拉着母亲的衣角,艰难吞咽:“妈,我……”
话还没说完,贺星沉却忽然开口:“姜墨,跟我去书房谈谈。”
说着,男人站起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与生俱来般的矜贵,可睨来的视线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姜墨垂眸,艰难站起身。
母亲依旧不理自己,她只好跟着贺星沉上楼,而就在她踏上楼梯的那一刻,身后却传来复杂的一句——
“姜墨,不要一错再错!”
闻言,姜墨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
深吸口气,才继续抬步走。
书房。
贺星沉从书架上,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和笔,摊开在姜墨面前:“签字吧,好聚好散。”
姜墨看去,‘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刺入眼,搅碎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猛地凝向贺星沉,第一次强硬质问:“你刚刚为什么不肯解释?”
只要他一句话而已,就那么难?
然而,贺星沉只是淡淡回了句:“我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费心思。不过你可以把它当做离婚要求,或许我能帮你摆平。”
此话甩在姜墨脸上,比母亲的那一巴掌更狠,更痛。
指甲嵌进肉里,她都压不住颤:“如果我答应,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把婚姻当成了交易。”
这话如同触动了贺星沉的逆鳞:“以你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她做什么了?
结婚四年,她所做的难道不是只有爱他吗?
姜墨望着贺星沉深不见底的眸子,只觉得悲凉:“我从没跟要过你什么,你就为我澄清这一次,也非得讲条件吗?”
可惜,这话并没有让贺星沉改变主意。
他走了过来:“结婚四年,除了对外的名分,所有的一切我都给了你,是你自己清高不要,又怪得了谁?”
一字一句像是烧红的刀扎在姜墨心脏,骄傲碎了一地。
她不要物质,只是不想叫他误会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
这小心翼翼维护的情意,原来就配一句‘故作清高’?
看着姜墨逐渐黯淡的眼眸,贺星沉心头忽得升腾烦躁:“你自己考虑。”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脚步声渐远,姜墨握紧协议书,挥不散孤寂。
努力了四年,到头来她只剩两手空空。
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放心上人自由……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可笑的人吗?
签字,下楼。
但客厅已经空无一人。
姜墨没继续待下去,出了门就朝姜家赶去,谣言的事,她得跟母亲解释清楚。
一路揪着心,喘着气赶回家,到了门口,凝着生锈的防盗门,她反而有些局促。
毕竟这四年来,逢年过节她都来过,但没有一次成功敲开门。
这次,母亲会开门吗?
“扣扣——”
刚敲下,下一秒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姜墨愣愣看着对面的母亲,脑海顿住,都没想好怎么开口说话。
不料,姜母却冲她手一摊:“离婚证呢?”
姜墨一僵,喉间发哽:“妈……”
见她满脸无措,姜母眼底闪过心疼,但很快又绷着脸恢复强硬:“等你什么跟贺星沉离了婚,再来叫我妈!”
说完,她“砰”的将门关上。
“……妈。”
姜墨低喃,却没有勇气再次敲门。
楼外,才停的雪又在风中飞舞,雪花从楼道的窗外飘进来,落在姜墨的手上,好一会儿都没融化。
她一时不知道,是雪更冷,还是自己更冷。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寒风阵阵,路口行人稀少。
绿灯亮了,姜墨魂不守舍地朝前走。
贺星沉和姜母的话在耳边交错,搅得她思绪混乱,整个身体似乎一点点麻木……
等她发现不对劲,整个人已经僵在马路中央。
周身像被倾注了水泥,用尽力气都动不了,甚至,连张口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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