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要买礼物吗?”
张嘉文说:“不用,施念姐从小国外长大,家里估计要开派对,我们带个蛋糕去就行了。”
上辈子的徐安染对施念这个人了解不多,她在她的记忆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只知道她典型的西方思想,她与鹤森的感情却极其的坚固,两人恋爱长跑很多年后结婚,之后久居加拿大,两人都很少再回过国,而此时鹤森跟施念已经是同居状态。
徐安染跟着张嘉文到施念跟鹤森的住所后,大厅里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黑色的长裤,气质清贵而充满光华,有种玉石润泽之感。
张嘉文唤了句三叔,鹤森应答后看着徐安染。
徐安染从喉咙里挤出艰涩的三字:“张叔叔。”
徐安染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裙子,手上提着一盒精美的蛋糕。
鹤森看向她,颔首点头,说了两个字:“进来吧。”
此时别墅里热闹非凡,有外国人跟华人在跳舞,音乐声很大,大厅里全是彩带。
鹤森回身看向他们:“这些是你们施念姐的朋友,不介意吧?”
张嘉文打趣着说:“施念姐又开派对了,看来我三叔又有得收拾了。”
鹤森轻笑:“好了,随便坐。”
他似乎还有事情要忙,这个时候施念过来了,满脸热情的跟在徐安染还有张嘉文打招呼:“徐安染,嘉文,你们终于来了。”
她手上还端着一杯香槟,朝他们大步走来,拉起徐安染的手夸赞:“月月,你今天也好美,好清纯哦。”
徐安染在被她拉住手时愣了几秒,不等她反应,施念捏着她的脸:“真可爱。”
就在这时,徐安染注意到鹤森去了楼上。
她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
张嘉文在跟施念说话时,徐安染从他们身边离开,而施念跟张嘉文两人聊到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悄然去了楼上。
鹤森在衣柜旁挑选着围巾,他正看着那排深色的羊绒围巾时,他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以为是施念,去柜子内拿毛巾的手停住,他侧脸朝门口看了过去:“施念。”
徐安染停在门口的不远处,她听到他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鹤森没有听到外面传来回应他的声音,他没动,而外面的那个人也没动,安静的楼上只能听到楼下的喧嚣。
就在这时,徐安染从走廊的阴影里主动走了出来,踏进卧室的门口里,对着衣柜前的鹤森唤了句:“张叔叔。”
鹤森盯着她。
“我迷路了。”徐安染又说。
鹤森在听到她这句话这一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他淡声说:“抱歉,你第一次来,应该让家里保姆带你转转的。”
徐安染抬起脸看着他。
鹤森却皱眉。
徐安染像是被谁魇住了一般,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鹤森站在那没动,只是看着她。
卧室内极其安静,让楼下喧嚣却更明显。
徐安染突然脚一歪,朝鹤森怀中倒去,鹤森的手被迫接住她。
徐安染倒在他怀里,一脸无辜,哼哼唧唧说:“张叔叔,脚不小心歪了一下。”
鹤森没拆穿,伸手要推开她。
徐安染不知有意无意,赖在他身上没起来。
鹤森眼含怒火手握住她肩膀,重重将她推开:“我希望你自重。”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鹤森听到脚步声,看向面前的人,突然面容严肃说了句:“立马出去。”
徐安染不动,站在他面前。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徐安染突然将她推进衣柜里,鹤森诧异又眉头紧皱问:“你做什么?”
就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徐安染的手一把捂住鹤森的唇,两人之间气息交缠,脚步声接近后,她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施念姐姐上来了。”
当外面的脚步声在柜门前走动,鹤森闭上了双眸。
她身子紧贴在他怀中,脸颊紧贴在他灼热的颈脖,身子在他怀中动来动去。
鹤森眉头紧皱忍受着。
外面的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后,没发现里面有动静,奇怪嘀咕了一声:“柳岭不是在楼上吗?哪里去了。”
进来的人是施念,她嘀咕完又缓缓出去了。
当鹤森全身僵硬的在柜子内等着脚步声出去后,他的手从她唇上松开,将她动来动去的身子一把控制住,说了两个字:“松开。”
已经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徐安染,在他耳边无辜至极的说了一句话:“张叔叔,你好像硬了。”
她的膝盖就抵在他双腿间。
第5章 张老师
这是任何男人都会有的生理情况,包括他鹤森也会有。
他将她从身上以及柜子内推了出来,徐安染差点摔倒,好在很快站稳了,在她刚站稳后,鹤森随之起身站在她面前。
“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一瞬间又跟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怯懦的喊了句:“张叔叔……对不起。”
鹤森脸色冷沉,在她面前像师长,像长辈,唯独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沾染,像是一个冷心冷情的贤者:“你记住,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徐安染回答:“我知道。”
她又瞬间变得很乖很听话,可下一秒她竟然用很软的声音说了句:“我跟张嘉文在一起,都是为了张叔叔。”
徐安染抬起眼看向他,等着他的反应。
鹤森似乎早就知道她跟张嘉文在一起的意图,说了两个字:“出去。”
徐安染听到他命令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这时,施念从二楼的一个房间出来,正好看到徐安染从二楼下楼,她唇边扬起高高的笑意,施念的目光又朝着她跟柳岭的卧室看去。
施念朝着卧室走去,在到卧室门口,发现柳岭在房间里,正在换衣服的他,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回头。
施念看到他:“你在这房间?”
鹤森毛衣刚脱到一半,露出修长的腰身,他疑惑的问:“我刚来的里面,怎么了?”
施念奇怪的说:“我刚才进来找你,没见找你。”
“那可能当时我没在房间里。”他淡声说着。
“难怪,叫了你好多声没应答。”
“刚才徐安染好像在楼上。”
鹤森没再脱毛衣,而是去拿外套,下意识回:“是吗?”接着他将外套拿出来低声说:“可能是在参观我们的房子吧。”
施念真心夸赞:“她真可爱,又美丽。”
鹤森没有回答她。
施念见他在穿外套,走了过去,从柜子里拿了一条领带到他面前给他系:“我明天下午学校有场课你帮我去好不好?”
鹤森听到后,笑:“不想去了?”
施念要在大学任职美术教授,是公益的,不过她不是不想去了,是这周有事,所以求鹤森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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