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站了不少三姑六婆,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叫张婶走上前,苦口婆心:“宁,你在傅家遭什么罪了?你告诉村儿里人,我们一定帮你撑腰。”
孟宁不觉疑惑,自己才刚回来了一天,而且也没说两家的事,她们怎么全知道了?
果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夜离开的苏落。
苏落这时也走了上来,像是要给她撑腰。
“宁宁,你娘去世,爹出国,我们村里的人就是你的爹娘,你受了什么委屈,要连夜把儿子从婆家带回来,告诉大家吧。”
原来是这朵白莲花挑事。
前世就是因为她告诉村里的人,说自己在外有人了,所以导致自己臭名昭著。
孟宁想到此收起了眼底的锋芒,佯装可怜。
“落落,你说什么呢?不是你告诉我,你和我家男人真心相爱,让我和晨晨回村儿的吗?!”
此话一落,周围忽然一派寂静。
但没多久,众人便异样地看向苏落,小声讨论:“还是个姑娘家,怎么做这种事儿?”
苏落一张脸犹如菜色。
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准备解释,孟宁截住了她的话。
“大家不要怪落落,我想她也是情不由己,落落你不用担心,我和晨晨不会碍你和廷修的路。”
前世苏落说的话,她现在尽数奉还!
此事坐实,各位看热闹的纷纷指责苏落,一众人谈论着离开。
孟宁看着苏落如同斗败的公鸡落荒而逃,不觉扬眉,她转身去准备早饭。
可下一秒就对上了傅延修深邃的眼眸。
傅延修手中提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和用的,笔挺的身形就站在不远处的桦树下。
“你不是走了吗?”孟宁不知道他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
傅延修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淡声回了一句:“凌晨搭车去了一趟县城,给你和晨晨买了些用品和吃的。”
他将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一木桌上。
“谢谢。”孟宁从善如流将东西清理放进橱柜中。
傅延修看着她忙前忙后,就是不提刚才的事,他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孟宁手一顿:“什么?”
“孟宁,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连别人?你知道名誉对一个未婚女性有多重要吗?”
傅延修字字不吐脏言,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一群看戏的老婆子围在孟家,只问孟宁为什么要牵连苏落。
孟宁喉间一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大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质问我为什么要回娘家。”
傅延修一愣,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难道她错了?你不是无缘无故带着晨晨离家出走?”
外面暖风都吹不散他话中的冷意。
孟宁眼尾不觉红了一片,正要叫他滚。
这时晨晨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他揉着眼睛。
“嗲嗲,娘,你们在吵架吗?乖孩子都不吵架的。”
孟宁忙收敛神色,去抱他:“晨晨,我们没有吵架,你饿了吧,娘给你做吃的。”
话落,她无视傅延修去到灶房。
傅延修一个人站在原地,眸色复杂。
直到夜里他都没有离开,外面燥热的厉害。
屋内更甚。
孟宁哄着儿子睡后,就听到外面傅延修洗凉水澡的声音。
她正想把男人关外面,手才放在门上,傅延修就回来了,湿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了肩膀,视线灼热。
“你放开。”孟宁本能想抽出手。
傅延修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湿的,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性感:“孟宁,你也够了。”
话落,他长臂一揽,将女人整个抱了起来。
年轻时候的傅延修果然和三十年后不一样,不会克制,也不懂柔情,更不再是君子。
孟宁想挣扎反抗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男人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