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
“我的恋恋……”
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自禁的深情。
林夕恋随着他一起沉沦,难得的顺从。
衣服成条散落满地。
一遍遍,从床上、浴缸内、窗台上、沙发上……
一直到林夕恋晕过去,或许是这一次她的配合,让他比上辈子更猛烈。
这是让林夕恋没有料到的。
原本,她想让傅之渊停下,给她讲讲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可是,每当她说话的时候。
傅之渊都觉得她的音调萎靡又诱人,吻着她的唇,提高了兴致,根本没有让她正常开口的机会。
看到林夕恋晕倒之后,傅之渊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答应你,明天去签股份转让合同。”
他的目光温柔缱绻,将林夕恋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到浴室清洗。
紧闭着双眼的林夕恋不知道,她错过了多么重要的信息。
明天,就是傅之渊和陈庆年签下股份转让合同的日子。
——
浑厚嗓音的主人深嗅着她的发香,在她的颈脖间重重地喘息着,似乎在压抑着自己,又似乎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兴奋不已。
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林夕恋的耳垂上,鼻尖能嗅到他身上所特有的古木沉香,身后的他,体温变得越来高。
林夕恋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轻颤着。
欧式大床靠着雪白的墙壁,床头柜上有着一对男女的合照。
男人一手搂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身,笑得霸道且肆意。
林夕恋还不能确定,她具体是重生到了哪一天。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可是,他向来对她欲望重。
林夕恋还不能确定,她具体是重生到了哪一天。
一直压抑着的傅之渊,也因为林夕恋的这个动作失去了耐心。
将林夕恋翻过身,抵在床尾,弯下腰,轮廓分明的成熟俊脸,离她越来越近。
他的鼻梁高挺,鼻尖抵在她的鼻子上,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炙热气息。
“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给你养父,傅氏35%的股份,你总要拿出诚意来交换。”
傅之渊的嗓音低沉暗哑,显然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看着傅之渊的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林夕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与自己更近。
傅之渊的黑眸幽深,看着她的目光缱绻温柔。
“我说我爱你,还有资格吗?”
她喜极而泣,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回到了2028年
原来,她回到了2028年,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个时候,傅之渊还没有给陈庆年,傅氏财团的股份,自己也没有往他的心脏插一刀,父亲林柏盛也还活着。
听到林夕恋说爱自己的时候,傅之渊一怔。
她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她晶莹的泪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
什么爱他,都是骗他的,不然,她怎么会哭得这么可怜?这么让他心疼?
林夕恋这么说,肯定是为了麻痹他,让他乖乖交出股份,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等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去找那个该死的孟斯远。
“呵……”傅之渊自嘲地轻笑一声,将林夕恋推倒,没有怜惜。
“恋恋,你是我的。生,你只能躺在我的床上,死,你也只能和我躺在同一个棺材里。”
“恋恋……”
“我的恋恋……”
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自禁的深情。
林夕恋随着他一起沉沦,难得的顺从。
衣服成条散落满地。
一遍遍,从床上、浴缸内、窗台上、沙发上……
一直到林夕恋晕过去,或许是这一次她的配合,让他比上辈子更猛烈。
这是让林夕恋没有料到的。
原本,她想让傅之渊停下,给她讲讲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可是,每当她说话的时候。
傅之渊都觉得她的音调萎靡又诱人,吻着她的唇,提高了兴致,根本没有让她正常开口的机会。
看到林夕恋晕倒之后,傅之渊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答应你,明天去签股份转让合同。”
他的目光温柔缱绻,将林夕恋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到浴室清洗。
紧闭着双眼的林夕恋不知道,她错过了多么重要的信息。
明天,就是傅之渊和陈庆年签下股份转让合同的日子。
温热的水珠,从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
傅之渊闭起了幽深的眼眸,思绪回到四个小时前。
当时,他和林夕恋正在另一个房间里争执。
林夕恋似乎早有预料,在房间里准备了上好的瓷器。
他的话,惹得她不开心,她便毫不犹豫的将瓷器砸落在地。
白色碎瓷片飞溅,斜擦过傅之渊挽起的袖口下,那一截结实的小臂。
林夕恋依旧没有停下,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将卧室内的台灯随意摔在地上。
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各种瓷器的碎片,上等梨花木的木屑,特别定制的手机,冰凉的黑色遥控器,男人的衬衫、西装……
所有能砸的一切都被她砸了,所有能扔的一切都被她扔了。
傅之渊看着她,似乎有些疲倦,声音也带着一丝哑意:“够了,恋恋。”
“嗤!恋恋是你可以叫的吗?那只能是远哥哥叫的。”林夕恋快意地说道。
她充满恨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挺拔健硕的男人。
很好看的脸,细腻且硬朗,五官分明,鼻梁高挺,与斜飞入鬓的剑眉搭配在一起,俊朗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破晓时分的星星,明亮又充满故事感。
林夕恋再次开口问道:“你愿不愿将一半的财团股份,转让给我的父亲?”
“要是我不愿意……”傅之渊低头看着她,低沉地说道。
林夕恋微微翘起嘴角:“那你放我走。”
“怎么可能?”男人失落地低声笑着。
哪怕再累,他也不会想到放手,大不了拼了命去纠缠,不死不休。
他这样想着,手指微颤,分明已经在她的选项里,挣扎出了答案。
因为怕林夕恋伤到自己,所以,房屋内的利器都被收了起来。
砸成碎片的花瓶,还是她百般要求才摆进来的。
“这样啊。”林夕恋说着,缓缓笑起来,右手捡起地上的瓷片,放在另一边细嫩的手腕上。
她轻飘飘地说道:“答不答应。”
她的语气很轻,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可是傅氏财团一半的股份,就足以买下大半个南华国。
他越过地上的台灯,踏着瓷片朝她走近。
林夕恋并不害怕他冰冷的脸色,甚至因他的伤心、难过而感到愉悦。
瓷片贴着冰凉的肌肤,压得更紧了一分。
血丝渗出,瓷片立即被傅之渊夺过扔掉。
他从背后环着她,属于男人身上所特有的古木沉香,将她包围。
林夕恋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打了一个冷颤,只感到厌恶。
对于这个把她强取豪夺来的男人,她向来排斥。
她说道:“傅之渊,你好贱啊。”
如此低贱、如此卑微。
傅之渊将下颌抵在她圆润的肩头,低沉地说道:“我可以给他股份,但是,你要取悦我。”
“一整夜。”
“好啊。有什么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口。”林夕恋缓缓答道。
陈家人答应过她,只要她能拿到傅之渊一半的傅氏财团股份,他们就能把她救出去。
想转过身看男人的表情,可是男人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她没能如愿。
他拼命眨着眼睛,让泛红的眼角恢复正常,压住眼眸中的湿润。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之渊拿起林夕恋血液早已经凝固的手腕,仔细看了看。
确定只是一点点痕迹之后,他又轻柔的吻了吻,对怀里的女人说道:“换一个房间。”
等来到林夕恋的房间时。
他站在林夕恋的身后,紧紧抱着她,沙哑地开口:“你可以开始了。”
这个时候,林夕恋却害怕起来,微颤着说道:“我才19岁,还没有毕业。我不要。”
这也发生了,林夕恋重生回来时,听到傅之渊所说的话。
“你不是19岁,你已经23了,恋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