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在北漠里过得那么惨,他应该很得意不是吗?“苏韵瑶立刻滚出去!你要死就死远一点,别再让我看到你!”秦夜寒只觉得心脏被那无形的网子罩住越来越疼。她在北漠的时候用身体和人打赌,他竟然生气了?秦夜寒,原来你也是有心的?五年的时间里,她从青楼将秦夜寒救出来,用尽温柔和体贴照顾他,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就算当年他对她只是演戏可是演戏太久了连他自己都入戏太深了。...
在青楼里,她穿着露骨的衣服,穿梭在不同的男人之间。甚至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任凭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抚摸。
任何一个给她钱的男人都可以将她带到房间里,然后让她摆放处各色妖娆的姿势。
秦夜寒的喉咙变得干涩,眼神冰冷,“立刻去查。”
东厂密探往日里只会调查六部的机要,还是头一次天地玄黄四大密探同时出动,竟姿势为了调查一个女人。
天色渐亮,天字一号密探回来,“回禀厂公,调查不到公主的消息。她从北漠回来之后的行踪非常神秘,城中所有的客栈酒肆全都追查了一遍都没有公主的踪迹。”
秦夜寒脸色更加难看,“她既然回了京都就不可能没有住的地方。”
三年前端王上位后褫夺了苏韵瑶的封号查封了她京都所有的宅子。
她如果不住客栈的话根本没有地方可去。难不成她住在某个男人的家里?
秦夜寒根本冷静不下来,“继续去查,别虚调查到她在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就见小太监急匆匆禀报,“厂公,公主来了。”
只见一袭紫色长裙的苏韵瑶从外面款款进来,眉间带着一丝慵懒的魅色。
秦夜寒为了追查她的踪迹一整夜没有睡,她倒完全跟一个没事人似的。
“昨天夜里,我去城西的赌馆赌了一夜。千岁爷给的银票都输光了。能不能再给一些?”
秦夜寒握紧了手中的折子,苏韵瑶在东宫时最厌恶的便是皇室宗亲那些好逸恶劳之徒,更不会沾染赌博。
她在北漠究竟学了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北漠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就跟那些流寇小赌几把赢了就能好几天不用挨饿。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了。昨天去赌坊本来想赢点小钱,谁知道都输光还到欠了几笔。千岁爷能不能再给一点。”
秦夜寒的脸色覆盖上了一层寒霜。她在北漠的时候赢了就可以好几天不用挨饿,那输了呢?
“你和那些流寇打赌,你输了之后会怎么样?”
“输了啊?”苏韵瑶拉长了尾音,薄唇勾起一抹笑容,“输了的话,当然是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我要钱没钱,可不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苏韵瑶自然不会以为秦夜寒是在关心她,他追问到底不过是为了看她的笑话而已。
看到她在北漠里过得那么惨,他应该很得意不是吗?
“苏韵瑶立刻滚出去!你要死就死远一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夜寒只觉得心脏被那无形的网子罩住越来越疼。
她在北漠的时候用身体和人打赌,他竟然生气了?
秦夜寒,原来你也是有心的?
五年的时间里,她从青楼将秦夜寒救出来,用尽温柔和体贴照顾他,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就算当年他对她只是演戏可是演戏太久了连他自己都入戏太深了。
只是我不是以前的苏韵瑶了。
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秦夜寒,你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彻底算清了。
秦夜寒整个人栽倒在椅子上,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苏韵瑶真是疯了,她是不是不记得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最尊贵的女人。
她去了北漠之后,那些低贱的男人随意一点物资就可以上她是么?
心脏被撕扯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