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恪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
女人身无一物,跨坐在他身上,身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
身前的柔软也随着动作荡漾,白花花的晃人眼。
察觉到男人清醒,却夏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加卖力,泛着潮红的小脸勾起魅惑的笑。
“早上好呀,霍总。”
她吃准了在这种时候,男人不会拿她怎么样。
毕竟她可是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炙热逐渐涨大。
果然,陈不恪盯着她幽黑的眸子眯了眯,却并没有让她离开,而是一双大手毫无阻碍的握住她的细腰,更加剧烈的起起伏伏。
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却夏被陈不恪翻身压在身下。
一阵颤抖。
眼看陈不恪抽身就要下床,还喘着气的却夏伸手搂住陈不恪的脖子,抬头在他锁骨上用力吮了吮。
看到上面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
陈不恪的发丝凌乱,鹰眸里寒意更深,嘴角却是一声轻笑,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却夏,你胆子挺大。”
敢算计他,看来是不要命了。
力道收紧。
却夏憋得满脸通红,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陈不恪一愣,眼底漾出一抹清寒,放开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霍总现在要去哪儿?”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都电得人浑身酥麻。
“去给你挑块墓地,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
却夏瞳孔微缩,别开视线,“您可真会开玩笑。”
陈不恪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看起来不染凡尘。
霍家五爷,素来都有“人间佛子”的称号。
“棺材呢,喜欢什么花色?”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
却夏舔了舔微翘的唇珠,“一夜夫妻百日恩,难不成,是我还没把霍总喂饱?”
说着,她还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长腿,蹭了蹭陈不恪紧实的大腿。
明目张胆的勾引。
骚的没边。
陈不恪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
修长指尖一抬,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眼神流转时,轮廓收拢的刚好。
可她虚荣,做作,浮夸,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
陈不恪突然笑了,眼里的狠意褪去,手下却越发用力。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细腻的腰线往下。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刺得她僵直了背,微微战栗。
他不是在调情,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
“霍明朝不能满足你?”
霍明朝是却夏的未婚夫,是陈不恪的小侄儿。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霍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现在她却夏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
这游戏挺好!
“我只知道,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男人~”
却夏说这话的时候,葱白的指在霍明朝胸前暧昧的打着圈儿。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媚眼如丝,嗓音娇柔婉转,漂亮的脸蛋儿却是泛着羞涩的薄红,清纯与妩媚,勾的人心痒。
陈不恪的眸光眯了眯。
京城想睡他陈不恪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但像却夏这般胆大妄为的却是第一个。
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嗤笑,男人周身带着一股极强的侵略性,掐着却夏的细腰往下一压。
“你没有后悔的机会。”
却夏虽然生的娇小,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都长得极好。
前凸后翘,男人一只手甚至握不住。
天生的妖精。
视线蓦的被男人的身体笼罩,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却夏的手脚和腰腹,心跳不受控制的从喉咙到胃。
很快,却夏化被动为主动,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男人的炙热,细白的长腿也环住陈不恪的腰腹,主动往前收紧。
陈不恪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差点交待了。
看向她的眸色更加幽沉,下手也更加不留情。铱驊
外面暴雨倾盆,床上身无一物的两人却互相较着劲,四肢像藤蔓一样绞紧,发出身体碰撞时暧昧急促的声响,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