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苏星语却没有放过她,夹枪带棒的开口:“安小姐那天不是说不会再缠着祁言吗,今天是知道祁言等会会来接我,就故意跟踪我到这儿来的?这才演了几天,就想出尔反尔吗?”看着她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安冉冷冷笑了一声,不似以往一般唯唯诺诺,而是反问:“这家店是你开的?”...
回到安家庄园,安冉躺了几天,本来偶尔还会想起之前的事,不过只要她开始神伤,六哥七哥就会陪她玩儿,逗她开心,很快安冉便不再想起顾祁言了。
反而是顾祁言那边,工作突然开始变得一团糟。
此刻,总裁办公司,另外几个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顾祁言面前。
“上音负责人昨天来公司,说没人接待他,合作都没谈就走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顾总向来严厉,秘书结结巴巴的解释:“这些……以前都是安冉负责的……”
“没有她你们做不了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抱歉,顾总……”
一提到安冉,顾祁言心中烦闷更甚虑舟,皱着眉挥手让她们走,最后一个秘书离开前,顾祁言又忽然冷声道:“还有,谁换掉了我办公室的香氛?”
他闻惯了之前的,忽然换成别的不习惯极了。
秘书不得已道:“之前的香氛都是安秘书准备的,她走了,我们找不到同样的牌子……”
又是安冉。
顾祁言按了按太阳穴:“出去!”
办公室回归安静,安冉离开几天了,他头回想起了那个人女人,她在京北举目无亲,当时又死要面子活受罪,没要她一分钱。
如今她离开顾氏,能去哪儿?
“举目无亲”的安冉,躺在安家庄园的豪华大床上,又休息了足足一周。
直到音乐会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她才出门准备给自己挑一架新的钢琴。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倒霉,一进店,居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苏星语却没有放过她,夹枪带棒的开口:“安小姐那天不是说不会再缠着祁言吗,今天是知道祁言等会会来接我,就故意跟踪我到这儿来的?这才演了几天,就想出尔反尔吗?”
看着她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安冉冷冷笑了一声,不似以往一般唯唯诺诺,而是反问:“这家店是你开的?”
苏星语皱了皱眉,下意识回答:“不是。”
安冉笑了:“既然不是,那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来买琴不行?”
听到这话,苏星语嘲笑声更甚,她鄙夷的打量了下安冉:“安小姐,听祁言说你是乡下来的,你会弹钢琴吗?而且是这个品牌是钢琴中的奢侈品,一台价格数百万,你买得起吗?”
这时,店里的销售也小声议论着,似乎也在嘲笑她。
苏星语笑意愈深,“你走吧,东施效颦,只会成为笑柄。”
东施效颦?
安冉笑了,合着她以为自己来买钢琴是为了学她?
她直接无视了苏星语,刚要抽出金卡选自己看上的那架琴,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
是四哥打来的。
“冉,快回家,我给你准备了一架超惊喜的钢琴。”
哥哥给她买琴了?
安冉把拿出来的金卡又收了回去,但那张卡,却已经被苏星语看到。
她眼中的诧异之色尽显!
那种VIP卡全京北不超过10张,安冉怎么可能会有?
可她还来不及问,安冉已经转身离开了琴店。
她匆匆追出去,却只见她上了一辆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