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我是清瑶,你能来一下医院吗?我有话对你说。”周瑾立即着急了起来,“清瑶!你怎么会在医院?你不是说回国了,为什么我这两天找你你,你都是关机的?我去温家找你,他们说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清瑶一听到他的声音,眼底的水花便涌了上来,但是她还是控制着眼角的最后一道防线,深呼吸后才开口。
“周瑾,我是清瑶,你能来一下医院吗?我有话对你说。”
周瑾立即着急了起来,“清瑶!你怎么会在医院?你不是说回国了,为什么我这两天找你你,你都是关机的?我去温家找你,他们说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清瑶能听出周瑾对她的紧张,心底的愧疚就更深了,她现在根本就配不上周瑾。
越想,她的头低得越底,想到眼前还站了一个顾言翊,她更是咬得嘴里腥甜都没有落泪。
周瑾问了地址,便匆匆挂了电话。
温清瑶将手机递给了顾言翊,顾言翊上下扫了她一眼,交代一声好好休息便走出了病房。
……
离开病房的顾言翊,对着路过的护士投以温柔的笑容,走进办公室笑容便荡然无存,手里的手机也贴在了耳畔。
“宫延枭,你说你回来娶了一个老婆,叫温什么?”
宫延枭的声音很有特性,随意慵懒,但是此刻却多了一丝愠怒,“温清瑶!温家的大小姐。”
“你到医院来,我有事要问你。”说完,顾言翊停顿片刻,“她在我医院。”
“等着。”宫延枭阴沉沉的回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顾言翊低头看了看病例上的几行字,阴道明显撕裂伤,疑似强暴。
宫延枭做事快狠准,从不留余地,温清瑶要是真的落进了他手里,八成也难逃一劫。
作为宫延枭的好友,顾言翊知道关于宫延枭和温家的仇恨,但是显然温清瑶什么都不知道,她弱小的都不够给宫延枭塞牙缝。
顾言翊深沉的坐着,手指在病例上敲击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随即,顾言翊想到了什么,着急的起身。
刚才温清瑶打电话的人显然是个男人,言语上多少存在依赖,要是让宫延枭撞见了,温清瑶又要羊入虎口。
顾言翊光想着温清瑶,竟然把宫延枭的脾性给忘记了。
野兽对自身的猎物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高兴起来可以与人分享,若是不高兴的情况下,还有人染指,下场就是猎物死的更快,还会波及他人。
顾言翊倒是第一回犯这种低级错误,竟然把祸头子招上门了。
顾言翊急匆匆的跑出去,却和一个也急匆匆跑进来的男人撞了一下。
男人说了一声对不起,带着身后一个年轻的女人跑进了温清瑶的病房。
顾言翊皱眉,暗自道还是晚了一步,只能转身去堵宫延枭了。
……
温清瑶裹紧身上的被子,一个翻身动作都能牵扯身上说不清的疼痛,她只能僵硬的保持一个动作缩着。
听到开门声,她带着期盼盯着进门的男人。
“周瑾。”她低声喊了一句,委屈没有忍住,眼泪直接扑了出来。
周瑾上前就搂住了温清瑶,“清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清瑶刚想开口,却看到了周瑾身后的女人,她的眼泪立即收住。
“看到男人就能哭得楚楚可怜,看到我就把眼泪收得这么干脆,姐姐你可真厉害。”
温允柔暗暗嘲讽了一句,快步上前走到了周瑾身侧。
温清瑶盯着她,即便是再想哭,她也不愿意在钱慧茹的女儿温允柔面前哭。
温清瑶和温允柔同父异母,但是在温家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温允柔深得父亲温祥的喜欢,过得一直是无忧无虑小公主般的生活。
“干嘛?哑巴了?周瑾也来了,怎么不敢说下去了?”温允柔咄咄逼人的望着温清瑶。
温清瑶便知道温允柔肯定也知道了宫延枭的事情,她望着一身光鲜的温允柔,心底一阵厌恶。
如果宫延枭要拿温家的人报仇,为什么不选温允柔?她才是温祥的心肝宝贝!
最后偏偏却抓了她送进了宫家这个炼狱。
温家人不喜欢她,宫延枭也恨她,她却还要像个狗一样求着两家人,一想那些苦楚便让鼻间泛酸。
温允柔轻哼一声,看着焉了的温清瑶,心底扬起一丝畅快,“姐姐,你不说,那我帮你说,免得周瑾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周瑾不明白的看着温清瑶,“清瑶,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