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脚踝又细又白的,夏天戴个金链子,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多好看啊!至于我这双手,留着还能给你按按肩,脱个衣服什么的。”“再说了,您睡个残废有啥意思,太没有挑战性了!王爷您是人中龙凤,应该去做更具挑战性的事情。比如,驯服我这种不安分的小野猫,不是更有成就感?”“本王很忙,没闲情把时间浪费在收服一个女人身上。”司秦轻哼一声。虞竺竺眸光暗了暗:这是非要挑手筋挑脚筋的意思喽?...
司秦将娇小的女人搂在怀里,单手划水冒出江面。
司秦抱着虞竺竺回到战船上,先用自己的大氅裹严了女人,接着就往客舱里走。
虞勇博扑了过去,抱着司秦的靴子哭。
“竺竺还活着吗?我女儿没事吧?呜呜,竺竺如果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司秦寒着脸,冷冷吐出几个字:“她没事。”
说完,毫不停留,抱着女人走向了里面。
朱慧扶起虞勇博,脸色仍旧苍白无比。
“行了,别哭了,王爷说竺竺没事,人活着就行啊。”
虞勇博点点头,刚擦了把眼泪,想到了什么,接着又哭上了。
“呜呜,咱们被王爷抓住了,肯定没活路了啊,砍头太疼了,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给咱们个全尸,吊死也挺痛苦的,能不能吞金或者赐毒酒。”
朱慧满脸无语。
偏偏虞牧是个不着调的小混账,一本正经地问。
“爹,啥是凌迟处死?我刚才听那个小兵说,要给咱们凌迟处死。”
“哇……那个更痛苦啊!太可怕了啊,不如我们先一头撞死得了。呜呜呜。”
虞勇博吓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像个小孩子一样,蹬着腿号啕大哭起来。
很多士兵都哄然大笑起来,卫沭也想笑,可他死死憋住了。
虞竺竺醒来时,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的桌子上燃着烛火,可乐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虞竺竺坐起来,轻唤:“可乐?”
可乐脑袋一歪,立刻醒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口渴吗?”
虞竺竺点点头。
可乐倒了杯茶递过去,虞竺竺喝下,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了一些。
“这是什么地方?”虞竺竺疑惑地问。
她记得失去意识前的记忆,还停留在江水里。
当时,江北就在眼前。
虞竺竺眼里露出一抹光芒。
“小姐,这是船上。”
“船?什么船?”虞竺竺霎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王爷追咱们的大船,少爷特别眼馋的战船嘛。”
虞竺竺心里咯噔一声:“我我,我竟然被他抓回来了?”
可乐点头:“小姐你跳江后,王爷紧跟着也跳下去了。”
“当时江北的船和咱们这船发生了冲突,互相乱射箭,特别吓人。我们都以为小姐没命了,想不到王爷把你救回来了。”
“哎,小姐,说真的,王爷对你可真好,救命之恩啊!”
“救他鬼的命啊!”虞竺竺气得脑门直跳,“要不是他拦截我,我早就到江北了!”
可乐白了虞竺竺一眼:“小姐你又不会游水。”
“谁说我不会……算了。”虞竺竺蔫了。
胜者为王,败者寇。忙活这么些天,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我爹娘他们呢?”虞竺竺问
可乐叹了口气:“老爷夫人和少爷都被关起来了,王爷只让我来伺候你。”
这时候,房门打开,司秦走了进来。
可乐吓得赶紧站直了身体,低头看着脚尖,她现在特别惧怕司秦。
司秦冷冷地看着虞竺竺,刚要张口,就听到虞竺竺来了一句。
“我饿了。”
他怔了一下,对着可乐摆了下手。
“去传膳。”
可乐赶紧向外走:“哦,我这就去。”
司秦坐在凳子上,一只白皙的手支着额头,幽幽地看着床上坐着的女人。
她如同丝绸的乌发,直直地披散在肩头,衬得她那张雪白的小脸,越发窄小。
雪肤红唇,一双湖水一样的眸子,湿润含情。
真是,又妩媚又妖艳,偏偏还纯情,透着一股股稚气。
对着这么一张脸,想要发脾气大吼,有点不容易。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
很快,可乐就将晚膳送了过来,六菜一汤,非常丰盛。
虞竺竺直接坐到桌子前,也不搭理司秦,拿起筷子就吃起来。
一直被忽略的男人脸色沉了沉,一边拿起筷子,一边扫了一眼可乐。
“你下去。”
可乐缩缩脖子,赶紧溜了出去。
自从虞竺竺逃离临安城,司秦一直没好好吃过饭,觉也睡得少,可以说是殚精竭虑。
司秦嗅着女孩身上的女儿香,看着她吃得香甜,不自觉也有了食欲。
饭后,虞竺竺靠在床上,一句话不说。
司秦坐在凳子上,手指无声地敲着桌面。
最终还是虞竺竺忍不住了,闷声问:“你准备将我怎么处置?”
司秦凛冽一笑:“害我江南王名誉扫地,抓捕又动用军力。甚至还和江北军发生冲突,这笔账要细算起来,你还得清吗?”
虞竺竺切了一声:“你不抓我不就好了。”
“你虞家满门鞭刑两百,暴尸三日!回到临安,即刻行刑!”
虞竺竺吓得瞪大眼睛,咬紧嘴唇。
司秦安慰性地残忍一笑,“至于你,我会留你一命。”
“但我会挑断你手筋脚筋,日夜锁在床榻。虞竺竺,让你亲眼看着你所有的亲人被一鞭鞭地抽死,你会不会后悔曾经的逃离?”
虞竺竺暗骂一声,大哥,你这也太残忍了吧!
面临生死,尊严算个屁,自由也不值一提。
虞竺竺连忙走到男人身边,勉强一笑。
“王爷,你不就看上我这张脸了吗?如果挑了手筋脚筋,各处都是伤疤,那还算什么美人。”
“哦?”男人漫不经心,“看来你也想行鞭刑!”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哥!”虞竺竺眨巴着大眼睛,努力辩解。
“你看我这脚踝又细又白的,夏天戴个金链子,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多好看啊!至于我这双手,留着还能给你按按肩,脱个衣服什么的。”
“再说了,您睡个残废有啥意思,太没有挑战性了!王爷您是人中龙凤,应该去做更具挑战性的事情。比如,驯服我这种不安分的小野猫,不是更有成就感?”
“本王很忙,没闲情把时间浪费在收服一个女人身上。”司秦轻哼一声。
虞竺竺眸光暗了暗:这是非要挑手筋挑脚筋的意思喽?
“哦,非要弄残我啊……”
虞竺竺淡淡一笑,突然摔了一个茶杯,捡起一块碎片,朝着颈动脉就扎去。
“那我不如死个痛快的!”
“竺竺!”
司秦瞳孔微颤,反应敏捷,上前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腕。
虞竺竺死死攥着碎片,食指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指尖滑落。
“你能阻碍我自杀一次,你还能阻碍我一百次一千次?”虞竺竺阴沉着脸看司秦。
司秦用力捏着虞竺竺的虎口,迫得她手指泄力,碎片滑落到地面。
接着,他将她一把抱起按坐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她流血的手指。
“来人!传大夫!”
大夫很快来了,司秦却不让他插手。
接过药粉和纱布,司秦小心地给女人包扎伤口。
虞竺竺垂眸看着他,嘴角抽了抽。
至于吗?就食指上半厘米的划伤,包慢点伤口都敢自动愈合了。
司秦单膝跪在床边,紧紧握着虞竺竺的手。
半晌,她才调整好呼吸,鹰眸抬起直视着女人,咬牙切齿道。
“你若敢再寻死,我就……”
女人一扬下巴:“怎样?”
司秦:……
他紧抿着唇,定定地看着她,一时间没有说话。
虞竺竺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没错,她刚刚就是在试探。
司秦舍不得她死,那什么挑手筋脚筋的话,大概也是虚张声势罢了。
雪白的脚丫踢了踢男人的侧腰,这动作既放肆,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不是吓唬你哦,如果你非要弄残废我,我就不活了。”
司秦的目光扫了扫她娇小的玉足,喉结动了动,缓缓坐在床沿。
“你这么不安分,只怕你还会逃。”司秦嗓音低沉。
虞竺竺‘扑哧’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你堂堂的江南王,富有四海,还怕我一个女人跑?”
司秦:……
还真怕。
“司秦,我向你透一句实话吧。只要你给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就不会再跑。”
男人眯了眯眼,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虞竺竺赶紧顺毛,柔声道:“你想啊,同样是房事,你是想睡个木头疙瘩,还是想睡个主动热情的?”
男人瞳孔猛然一缩,就看到女人一点点贴过来,呼吸迫近,声线很有蛊惑性,
“你给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开心了,自然会心甘情愿地服侍你。告诉你哦,我动真格的媚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是吗?”
“当然了!请不要对一个看过无数a片的美女持有专业性的怀疑。”
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吗。
男人思忖了半晌,眸底满满的精光。
“那就试试吧。”
他顺势压过去,将女人推倒,压制在身下。
虞竺竺有点懵逼:“试什么?”
司秦手指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吐气。
“试试你服侍本王的时候,有多么主动热情,多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