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强势地钳制住甄雪的手腕,嗓音冷的仿佛淬了冰,“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师兄,我——”甄雪立即瘪嘴,委屈的哭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研礼冷声打断,“你老师平时,就是这么带你的?”认识几年,甄雪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吓得缩着脖子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强势地钳制住甄雪的手腕,嗓音冷的仿佛淬了冰,“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师兄,我——”甄雪立即瘪嘴,委屈的哭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研礼冷声打断,“你老师平时,就是这么带你的?”
认识几年,甄雪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吓得缩着脖子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虞箐在一旁柔声道,“研礼,你也消消气,甄雪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你别太跟她计较了。”
“年轻不是犯蠢的借口。”周研礼松开了甄雪的手,一双瑞凤眼底满是冷意。
被他说出了心里话,岑意抿了抿唇,道,“我没什么事,周医生不用太追究。”
话落,她当着周研礼的面,将已经不能吃的饭菜扔进了垃圾桶,头也不回地离开。
寂静的走廊里,岑意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越来越远。
盯着她清冷的背影,虞箐眼底闪过一丝好奇,却被她很快压下。
尔后,她看向还在抽泣的甄雪,温声哄道,“别哭了,研礼是你师兄,他是不希望你犯错。”
甄雪瞪了她一眼,想骂她假好心,却被周研礼那张冷峻面庞冒出的涔涔冷意吓得不敢吭声。
……
岑意直接回了周氏,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下行五点多,她刚开完一个会回到办公室,手机在办公桌上“嗡——嗡——”震动起来。
一看,是阮明月打来的,她赶紧接通电话。
“伯母。”
“小意,今晚七点,安家要办一场宴会,原本你爷爷和大哥要去的,不过他们临时有事,去不了了,说让你跟研礼一起去,我已经挑了礼服和首饰送去你的办公室,造型师晚点也会到,你赶紧跟研礼说一声。”
那头的阮明月笑着无比慈爱地开口,根本不给岑意拒绝的机会。
岑意张了张嘴,想拒绝,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好”字。
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她看了一眼时间,赶紧给周研礼打电话。
这回,电话响了三声之后,就被接通了。
“是周研礼吗?”听不到声音,岑意先确认。
“嗯。”手机里男人低醇慵懒的嗓音传来,“有事?”
“刚刚伯母打电话过来,说晚上七点,安家有场宴会,让我和你一起去。”岑意直接说事。
手机那头的周研礼不知道在干嘛,沉默两三秒后才问,“你答应了?”
岑意原本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实在是没必要,最后只淡淡“嗯”了一声。
“行,你先去安家大宅外面等我。”周研礼格外爽快。
“好。”
挂断电话,岑轻轻吁口气,想到什么,又翻出那个男人的号码,编辑信息。
【今晚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过去了。】
很快,男人回复道,【比我还重要?】
本该是情侣调情的话,此刻由他提起来,岑意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没回复,静静等了几分钟确定那边没动静,开了电脑投入工作。
直到坐上前往安家的车,岑意仍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