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我应该怀疑有什么的。不过谁叫你是沈琏呢,而且,央如第一次也不可能愿意跟你在车上,那多不美好,除非你们老早就搅和在一起了。”周尚问道:“所以你们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沈琏扯了扯领带,道:“做·爱。”周尚明显不信,笑道:“老实说,你对央如没有心动过?”...
“按照常理,我应该怀疑有什么的。不过谁叫你是沈琏呢,而且,央如第一次也不可能愿意跟你在车上,那多不美好,除非你们老早就搅和在一起了。”
周尚问道:“所以你们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琏扯了扯领带,道:“做·爱。”
周尚明显不信,笑道:“老实说,你对央如没有心动过?”
“她这人,长得确实不错,但目的性太强,让人喜欢不起来。”
沈琏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女人的学识远见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光靠勾引,能带来的喜欢,非常浅薄。随时都能被替代。
有的女人只适合睡,更何况央如还是一颗定时炸弹。
他不打算娶央如,就是怕她有一日爆炸,把沈家拉下水。他跟她之间的情分,远没有深到这种能为彼此牺牲的地步。
他们对彼此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涂家有事,沈琏在权衡利弊之后,不愿意牺牲利益施以援手,就是这个道理。
毕竟央如心理的扭曲和性格上的冷血,他最清楚。
所以她不喜欢他,对他来说,算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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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贺溪到时,送完给谢如歆的礼物,主动上前跟沈琏打招呼:“沈琏哥。”
沈琏道:“你跟央如在一起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我能感觉出来,她对我跟对别人不一样。”
“你小心她,央如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
“央如她就是冷一点,但她人很单纯的。”谢贺溪免不了为自己心上人说话。
沈琏认真看了他一眼,看来谢贺溪对央如,还是真喜欢。如果他不是谢如蕙弟弟,他也就作罢。但碍于谢如蕙这层关系,他还是提醒了一句:“央如对你不错,也可能是为了针对你姐。”
谢贺溪是个十足十的姐控,什么事都以姐姐为主。但这次明显听不进去,他也无所谓,说:“沈琏哥,我比你要了解她。你也别总对她意见很大,她喜欢你都是过去的事了。”
沈琏道:“我对她没什么意见。”
谢贺溪如在电话里说的那样,没待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沈琏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也起身告别。
他一直跟着谢贺溪的车子,他以为他是去学校找央如,没想到他跟着他到了一家酒店。
谢贺溪开了房,但明显央如还没有来。
沈琏在大厅里等了片刻,真看到央如出现时,眼底有点冷。
她里面穿着性感的舞蹈服,只外面套了一件大衣。表情又清冷,永远是一副,纯中不经意间带着欲望的模样。
他觉得她大概是故意露出这副模样的,因为男人喜欢。
要说她真一点没有对谢贺溪动过念头,沈琏不信,恐怕还是在他们是未婚夫妻期间,就已经在谋划诱惑谢贺溪的事。那是她喜欢的刺激感。
恐怕她口中的,只有过他一个,都是假的。
但他从来不会放过算计他的人,央如跟他这点关系,涂家并非一点好处没捞着。
本来他跟央如,或许可以好聚好散。
央如在看到沈琏时,脚步停了下来。
“不太巧,正好撞上你出来偷·情。”沈琏看着她的眼神虽然冷,语气却带了几分理解:“不过睡死对头的男朋友,确实没睡死对头的姐控弟弟,来得刺激。”
央如拢起大衣,安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按照常理来说,的确是这样。她在跟沈琏好上之前,确实幻想过谢贺溪,后来她连沈琏也没有征服,就渐渐没那个心思了。
沈琏道:“你先招惹的他?”
央如想了想,说:“或许算吧。”
沈琏问:“在跟我之前,还是之后?”
央如回忆了片刻,如实坦白:“在你大学时,我们最后几次做的其中一个晚上。你答应陪着我不走,但你还是被谢如蕙叫走了。我睡不着,去外面逛,碰到他了。”
“然后?”
“那天,我抱他了,他骂了我,但是没有赶我走。”
“他骂你什么了?”沈琏敏锐道。同为男人,他直觉不是辱骂,更可能是,是那种调情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