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圈了,但是仍有热度。隔日狗仔把江厌从我公寓离开的时候拍了照片,庆幸的是我平时都是拉着窗帘的。标题说我失宠江家大少,立刻转头二少怀抱。可是很快消息就被处理了,做得没有任何痕迹。...
我退圈了,但是仍有热度。
隔日狗仔把江厌从我公寓离开的时候拍了照片,庆幸的是我平时都是拉着窗帘的。
标题说我失宠江家大少,立刻转头二少怀抱。
可是很快消息就被处理了,做得没有任何痕迹。
能做这么干净的只有江家,不知道是江禹妄还是江厌做的。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我公寓密码的人只有江禹妄或者江厌。
我抬头看到了他眉尾的疤痕。
「怎么来了?」
江禹妄带着冷意,朝我步步紧逼。
「你留他过夜了?」
「江大少爷,我们分了,需不需要打电话给你的青梅竹马来接你。」
「我们复合。」
「哈?」
我惊愕地愣住了。
他说什么玩意?
复合?
他白月光正牌货都回来了,反倒要起我这个替身了?
「李池语是不是又要出国了?」
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没有,她现在还在江家,我跟她现在就是朋友。」
他提到李池语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很开心,反倒有些烦躁。
说完像是在看我的反应。
「你跟李池语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我们分了就没复合的必要了。」
「浅一,你明明在乎,为什么要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然你怎么会找上江厌?」
「她找我,可跟哥没半点关系,哥别自作多情。」
江厌人未到,声先到。
两人对峙上目光时,让整个空间显得逼仄。
江禹妄:「你跟她才认识,不是因为我,她凭什么要找你?」
江厌从衣领里掏出了一沓照片,摔在了他的面前。
「当然是因为这个男人啊,陆之彦,不知道哥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要是没有,看来哥长得确实没有我像啊,她都叫错两次了。」
地上散落着的是我跟陆之彦从前一起拍过的照片,更多的是他的单人照。
张张鲜活,有些我都没见过,我连忙弯腰去捡。
「看到了吧,哥,我们两活人站这儿抵不上照片。
「我们当然抵不过,这人死了。
「活人怎么比得了死人呢。」
江禹妄看了眼我手中的照片,顶了顶后槽牙。
「所以你特别爱摸我的眉尾的痣,艹,我早该猜到,你那样的目光看我。
「所以我特别讨厌眉尾的那颗痣,我总感觉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原来不是错觉。」
我淡定地看着隐隐要发怒的江禹妄。
「你不是也拿我当李池语的替身,甚至还要我模仿她的穿衣风格吗。
「我们只是扯平了而已。
「别说你爱我,你爱我,那场大火里你第一时间救的是李池语。」
我的话怼得他哑口无言,他连说了几个好样的,气走了。
「所以现在是我哥脸上的红痣被毁了,李池语回来你顺理成章的分手。
「你遇到我的时候,见到了一张更像的脸。
「就执意地要找我,我说昨晚我哥找你,你却没多乐意。
「林浅一,你确实好样的。
「你很爱他。」
他最后几个字基本上是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我要是敢承认就扑上来咬死我。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很爱他。」
「那我算……」问到一半,他突然笑了。
「你厉害,两面就让我栽了,但我江厌不做人替身。」
「你不是替身。」
「什么?」
「你是陆之彦。」
「疯子。」
「我不是疯子,你有跟他一样的后背伤疤,你也不吃草莓,会过敏。
「你还会做拿手菜糖醋肉,你就是他,陆之彦。」
「最后说一遍,我是江厌,看来昨晚上还是没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要再给你点教训。」
他抱起了我,恶狠狠地在我耳边继续说着。
「我背上的疤痕是我在家帮我阿母做农活的时候,不小心被铁钩划到。
「我不吃草莓只是单纯的讨厌,我会做的菜很多。
「我是江厌。」
「那你能说说你从前的事给我听吗?」
「我前年高烧忘了很多事,但是我从小长在梅村,很多人都能作证,别再喊我陆之彦了。」
我执意要喊他。
他也气冲冲地走了。
我不信有这么多的巧合。
直到我拿到了他跟陆母的 DNA 报告,无血缘关系。
他不是陆之彦。
我的陆之彦没有回来,他是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