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脚下一顿,并未回头,快步走进了休息室。磨磨蹭蹭了约莫一个小时,她才从休息室出来,门刚推开,她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呦呦跑这么快原来是去换衣服了,你穿这身真好看,跟刚刚简直判若两人!”阮雪不吝辞色的夸赞着鹿呦呦,眼神却是向着傅庭远的。...
于是想着先去休息室内换套衣服,收拾一番,哪想她刚下车,就见着傅庭远正绅士的拉开车门,将阮雪从车上牵下来,两人相视一笑。
霎时,鹿呦呦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她一声不吭的转身走进了酒店。
隐约的,听见身后的傅庭远叫了她一声。
鹿呦呦脚下一顿,并未回头,快步走进了休息室。
磨磨蹭蹭了约莫一个小时,她才从休息室出来,门刚推开,她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呦呦跑这么快原来是去换衣服了,你穿这身真好看,跟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阮雪不吝辞色的夸赞着鹿呦呦,眼神却是向着傅庭远的。
鹿呦呦绷着身子站在一旁。
此时她穿着一袭浅粉色的露肩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盘了起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晶莹剔透。
她的眸眼澄澈,鼻梁秀挺,本就生的好看的脸点缀上妆容,一扫之前的素净,模样惊艳动人。
傅庭远淡淡的扫了一眼,鹿呦呦的心微微一颤,下一秒,便听见他说:“没有你好看。”
鹿呦呦眼眶一热,抿着唇逃离了两人的视线。
接下来整场宴会,鹿呦呦的心情都很差,她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傅庭远带着阮雪游走在会场,熟稔的将阮雪介绍给众人。
这一刻,她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不已。
时间辗转,夜已深,宴会的也渐渐进入了尾声,方才还热闹不已得会场,瞬间变得冷清。
鹿呦呦也寻着父亲的身影想要离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回头,竟然是傅庭远。
鹿呦呦见他脚下踉踉跄跄,神情恍惚,呼吸间喷洒着浓郁的酒气,本想着立马离开,但见他身边好像没有阮雪的身影,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叔,你是不是喝醉了?”
傅庭远没有回答,晃晃悠悠的朝着电梯走去,
鹿呦呦见他这副模样,不放心的跟了上去,用瘦弱的肩膀搀起了傅庭远高大的身躯。
傅庭远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不吐也不闹,她刚要给他送上床,却由于两人的身高,她抬起脚,他却低下了头,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那一刻,鹿呦呦心脏都仿佛骤停了。
她感觉到男人的唇在她唇瓣上僵了一瞬,过了几秒,才慢慢挪开,唇齿间呢喃出一个名字。
“小雪……”
鹿呦呦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猛地推开了傅庭远,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那一声“小雪”好似梦魇一般,在鹿呦呦耳边环绕了整晚。
第二天醒来时,她双眼有些微肿,是哭过的痕迹。
哪怕已经过了一晚,鹿呦呦整个人仍然失魂落魄的,她从酒店客房里走出来,到了昨天的礼堂,却看到很多宾客都还没有离开。
等走过去,才发现不仅很多人没走,就连礼堂也被重新装饰过。
而昨晚喝醉了在她耳边喊着“小雪”的人,此刻正挽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眉目含笑的与客人寒暄。
看到傅庭远和阮雪亲密的样子,鹿呦呦心里一睹。
一分一秒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这样想着,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偏偏却有人不许。
“呦呦,过来。”
是鹿父的声音,鹿呦呦无奈,只好转身朝人群中央走去。
鹿父仿佛浑然不觉她的失落,将她拉到傅庭远面前,兴致勃勃的说:“你啊,都二十岁了心里还只想着玩,多跟你阮雪姐姐学学,人家业余画的画都获奖了。”
鹿呦呦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傅庭远特意为阮雪办的庆功宴。
“伯父您抬爱了,我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
阮雪谦虚地笑笑,在她的衬托之下更显得鹿呦呦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儿。
“阮雪姐,祝贺你得奖。”
她僵硬的道贺,一想到昨晚的画面,脸上竟是连一丝笑意都挤不出来。
也许是看出了她脸上的憔悴,傅庭远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昨晚没休息好吗?”
“没,没有……”
他还欲说些什么,阮雪一转头看到自己父母走了过来,连忙拉着傅庭远走过去。
看着两人相配的背影,周围人都不停地小声议论。
“傅总对女朋友可真好啊。”
“就是,特意跟着接风宴后面给她办庆功宴,不就是想把她介绍给所有圈子里人认识?”
“我听说庆功宴也是傅总秘密准备的,就是给女朋友惊喜。”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让鹿呦呦的心一沉再沉。
最后,整个礼堂安静下来,阮雪这个主角走上舞台。
她举止优雅,仪态自然大方,彬彬有礼的感谢了许多人。
最后,目光直直看向台下正与她对望的傅庭远身上。
一直从容不迫的表情便出现了一丝红晕。
“最后,我想感谢的我的男朋友傅庭远先生,是他对我的支持,才让我有了更多前进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