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卷走盛玉珠身上的温度。陆永正的话再一次提醒了她,她现在的处境多危险。要保住婚姻,留在女儿的身边,自己必须得让陆永正看见她往好的方向改变才行...
门外的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卷走盛玉珠身上的温度。
陆永正的话再一次提醒了她,她现在的处境多危险。
要保住婚姻,留在女儿的身边,自己必须得让陆永正看见她往好的方向改变才行。
想着,她撩起衣袖,拿过扫帚和抹布,弯腰搞起卫生。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四个小时,盛玉珠累的满头大汗,屋子终于恍然一新。
刚做好晚饭,里屋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念念!”
盛玉珠忙放下碗筷,冲进了里屋:“念念别怕,阿妈在呢!”
可她到了床边,孩子却吓得往床里面缩:“呜呜……我要阿爸……”
这哭喊,搅得盛玉珠泪差点出来。
自己之前是有多混账,才导致孩子看着她都觉得害怕。
“念念,阿妈错了……”
她俯身,想抱一抱自己的宝贝,可就在她伸手的这一瞬,门口忽然响起一道警惕的质问:“你又想干什么?!”
下一秒,高大的男人闯入,一把推开了盛玉珠,抱起了哭泣的孩子。
“嘭!”
盛玉珠摔倒在地,忍痛抬头,正好迎上陆永正愠怒的双眼。
“别误会,我只是想叫孩子起来吃饭……”她无措解释着,生怕对方不信,又一瘸一拐冲去厨房,端出炒好的菜。
讨好展示:“你看,我没有撒谎……永正,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念念,跟你好好过日子……”
陆永正这才注意到屋子大变样了。
本来脏乱酸臭的地方现在干净又明亮,地板桌子被擦得干干净净,所有东西摆放有序,脏衣服也都洗好晾在了阳台上,满屋的皂角清香。
盛玉珠自来了家属院,懒惰邋遢就出了名,怎么会突然改变?
还是说,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心虚了?
陆永正眸色一冷。
他抱着孩子,拍着孩子的后背温柔抚慰,但面对盛玉珠的脸色,却淡漠又不耐烦:“你好自为之。”
话落,他抱着孩子就出了门。
大晚上的,也不说去哪里,不提什么时候回来。
盛玉珠端着热乎的饭菜追到门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直到男人的背影看不见,她才失落回屋。
一桌子菜,只有她一个人吃。
“这菜不难看也不难吃啊,他怎么连尝一尝的机会都不给……”
夜风呼啸,盛玉珠一边吃一边抹泪,却又安慰自己:“没事,自己这才刚刚开始改变,碰钉子也正常。”
“等日子久了,陆永正一定会相信我变好的决心……”
就这样自我安慰,她躺上床翻来覆去,睁眼等到天明,陆永正也没带女儿回来。
第二天一早。
盛玉珠起床洗漱好就出了门,想看看现在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好做个父女两人吃。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那个害得她被绯闻缠身的裁缝!
她一个健步冲过去抓住人:“李裁缝!你多收了我做衣服的钱没还!还败坏了我的名声,这事我跟你没完!跟我去派出所!”
“谁跟你没完!撒手!”矮小的男人挣扎不过,忽然大喊,“快来看啊,这肥婆不要脸耍流氓!”
盛玉珠心下一冷,正要再说,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句娇柔的定罪:“盛姐姐,你一个已婚妇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男人,是不是太不顾永正哥的面子了?”
盛玉珠回头,就见李清姝和陆永正并肩站在不远处,男人的视线寒如冰锥。
她下意识撒开手,脸色煞白。
上辈子,陆永正跟她离婚之后,就娶了这位部队幼师李清姝,据说非常恩爱。
现在狼狈的自己,跟高挑靓丽的李清姝根本没有可比性。
压下满腹自卑,盛玉珠试图上前拉住陆永正:“永正,你听说解释,我只是想给你和女儿——”
话还没说完,男人却擦肩而过,一丝眼风都没给她。
盛玉珠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
一旁李清姝勾唇笑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妇联办公室:“念念在我办公室玩着呢,我和永正哥还要去妇联办公室忙事,就先走了。”
原来陆永正大晚上出门,是去找了李清姝?
他们这么早就在一起了?
难堪充斥心头,盛玉珠也没有了逛的心思,失魂落魄回家。
而她到家不久,就有人敲门。
是陆永正带女儿回来了?
心头一喜,盛玉珠忙奔到门口,匆忙打开门:“你们回——”
可门外,却是两个穿制服模样的女人:“盛玉珠是吧?我们是妇联办事员,有人举报你作风不良,乱搞男女关系,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