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沉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又惹炎儿不高兴了!”“还用说么,她这张脸,看着就让人心烦,还天天往大哥面前凑!”萧兰气愤地指着林琬宁的鼻子骂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我大哥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林琬宁看着萧兰皓腕上的玉镯,忽然伸手抓住了萧兰的手。...
永宁伯府怕被牵连,不准她与外祖家来往,她怕触怒夫家,便断了和外祖一家的联系。
从此后,她也完全失去了依仗,在伯府的境地更是举步维艰。
“你发什么愣!母亲叫你停手没听见么?”
萧兰的声音唤回了林琬宁的思绪,还不待她开口,跪在她脚边的碧荷拽着她的衣裙哭道:
“世子夫人,您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您琬宁求求老夫人和姑小姐,让她们帮你说说情,世子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萧夫人沉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又惹炎儿不高兴了!”
“还用说么,她这张脸,看着就让人心烦,还天天往大哥面前凑!”
萧兰气愤地指着林琬宁的鼻子骂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我大哥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
林琬宁看着萧兰皓腕上的玉镯,忽然伸手抓住了萧兰的手。
“可以!”
“什么?”
“我说可以,但我走之前,你们必须把我的东西都还回来。”
说着,林琬宁一脸平静地抓住了萧兰手腕上的玉镯,用力的想将玉镯取下来。
只是那玉镯的圈口不大,褪到一半就被萧兰的拇指给卡住了。
萧兰的脸因疼痛瞬间扭曲起来,想要反抗,可她根本没有林琬宁的力气大,只能哎呀呀的喊着疼。
一旁的萧夫人急道:“林琬宁,你给我住手,你怎敢抢兰儿的玉镯,你疯了么?”
就在萧夫人指责林琬宁的工夫,林琬宁已将玉镯硬生生从萧兰手上拽了下来。
玉镯的边缘上还留着萧兰手上的皮血,林琬宁嫌弃地拿拿了一块破布,将血迹擦掉。
萧兰气得脸都白了,哭豪道:“林琬宁,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的手要是伤了,我让大哥休了你!”
她一边哭,一边跳脚地朝着萧夫人喊道:“娘,你快去把大哥找来,娘,我的手好痛!”
萧夫人也被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疯妇,你现在就跪下给兰儿认错,什么时候兰儿消气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我拿回我自己的镯子有什么错?”林琬宁语气淡淡,将手中带血的破布扔到了萧兰母女俩的面前。
“这镯子是我的嫁妆,是我的东西我自然要拿回来。
不仅这镯子,伯夫人你身上这套衣裳,用的也是我嫁妆里的一匹锦缎吧。
怎么,夫人用不用我帮你脱下来?”
“你……”萧夫人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反了,简直是反了!林琬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琬宁的反常实在让萧夫人震惊,这个女子从前在她面前卑微得像只老鼠,这些东西的确是她们从她这里拿的,但那时候她连声也不敢出,今天是谁给她的勇气,居然敢对她们动起手来!
萧兰咬着唇怒道:“林琬宁,你凭什么这镯子是你的嫁妆!这分明就是大哥送给我的!
你个贱妇,抢了我的东西还敢倒打一耙!你现在跪下给我磕头认错,再把镯子还给我,否则我就让我大哥休了你!”
听了萧兰的话,林琬宁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她这个小姑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前一世,她的嫁妆几乎都被这个小姑子给吞了,她被人污蔑的时候,也是这小姑子叫人把她打成了残废。
“那,你就去把你大哥唤来吧,正好,咱们也要仔细清算一下。
我嫁进来是带了三十二抬嫁妆,如今只剩下十只箱笼,你们不问自取则为偷,若是不还,咱们就官府见。”
“你说什么?”萧夫人瞪圆了眼,林琬宁的大部分嫁妆早就被她和女儿挥霍了,哪里还能给她还回来。
再说,就算还剩下一些,她们也不可能还给她。
她儿子以后可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要加官进爵的,娶了这个女子已经够给儿子丢人了,拿她一些嫁妆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夫人也不知道林琬宁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她可不耐烦跟这贱妇争辩,对着身后的丫鬟怒吼道:
“你们是木头么,这贱妇目无尊长,你们还不赶紧把这疯妇给我抓住送去柴房关起来!”
丫鬟们早就被这一幕惊住了,自这个二世子夫人进府后一直唯唯诺诺的像个受气包,夫人和二小姐说东,她不敢说西,她们哪里会想到她竟敢对兰儿小姐动手!
听见萧夫人的吼声,两个丫鬟才回了神,一起朝着林琬宁扑了过去。
还在一旁收拾东西的秋桃见有人欺负她家小姐,气得把怀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猛地冲过来撞开了一个朝林琬宁伸手的丫鬟。
一下子,院子里就闹成了一团。
“林琬宁,你居然敢还手!你对婆母动手,把你沉塘都不为过!
快,快去叫人,把这疯妇和她的丫鬟都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