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原因。”陆东珩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穗穗受了委屈,我在其他地方补偿你好不好?”许穗睫毛颤动,没回他的话。她视线看向车外飘扬的鹅毛大雪:“原来上次她欺负我的事你都知道……”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陆东珩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向来乖巧的穗穗那天晚上突然对我发起脾气,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张森应了声是,坐到了前座去,驱车前往许穗所住的公寓。
前后座隔着挡板,只要他们动静不是很大,就不会传到张森的耳中。
许穗听到了张森的话,从陆东珩手里接过防水袋子,拿出里面的手机。
上次摔到地上裂了一条纹的手机此时正滴着水,她用纸巾将手机擦干,长按开机键。
手机没有任何反应。
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许穗便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
“明天给你买一个新的。”他拿过她的手机放到一旁,许穗的视线随着手机而转动。
陆东珩看着她呆愣愣又狼狈的模样,心下多了几分怜惜,上前将她抱在腿上,嗓音柔和许多:“穗穗,你只要向我求助,我就会帮你。”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穗柔软微凉的唇:“下次不要那么傻了,知道了吗?”
许穗没说话,心中却无比酸涩。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陆东珩的怀抱也充斥着他的体温,现在的她,十分贪恋这样的温暖。
她靠在陆东珩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膛处传来一声又一声有力的跳动。
许穗攥住他的衬衫,嗓音很轻:“刚刚洗手间外的那两个人不过只是小喽啰而已,真正欺负我的人,是方韵。”
许穗的嘴有些干,她很慢的眨了下眼睛,道:“我不知道她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
“我知道。”
许穗仰头看他,粉白的唇微张:“你知道?”
“上次你摔倒,我知道是她做的。”陆东珩徐徐道来,“方韵的堂哥是我好友,我暗示了他一下,他回家训斥了方韵几句,还让方韵的父母不要再那么纵着她了。”
“方韵的父亲直接扣了她的零花钱。”
不得不说,对于方韵这样的富二代而言,扣零花钱这个惩罚的招数虽然十分老套,但也非常管用。
他们习惯了大手大脚的挥霍长辈挣下的家业,陡然间没了,肯定会非常不习惯。
特别是对方韵这样喜欢逛街买奢侈品的女人来说,扣她零花钱就相当于要她半条命。
方韵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也无法发泄到父亲和堂哥甚至他身上,就只有欺负欺负无权无势的许穗了。
得知了真相,许穗的心情有些微妙:“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她才会这么恨我。”
“是我的原因。”陆东珩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穗穗受了委屈,我在其他地方补偿你好不好?”
许穗睫毛颤动,没回他的话。
她视线看向车外飘扬的鹅毛大雪:“原来上次她欺负我的事你都知道……”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
陆东珩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向来乖巧的穗穗那天晚上突然对我发起脾气,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方韵做的又不高明,还是亲自去的,没费什么功夫就查到了。”
他们认识以来,这还是陆东珩第一次在许穗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
她低声喃喃:“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