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鼻子:“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吐在了我的包上,我真的谢谢他,害得我刚买不到一个月的新包差点报废。”何豆蔻活力满满的样子让许穗笑了笑:“我那天醒来的时候也头疼,以后再也不想喝醉了。”一整天,许穗都在默默的观察公司里的同事。周五晚上的事也许和他们没有关系,也可能是他们伪装的很像,总之,许穗没有察觉到一点不对。...
她皱了皱鼻子:“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吐在了我的包上,我真的谢谢他,害得我刚买不到一个月的新包差点报废。”
何豆蔻活力满满的样子让许穗笑了笑:“我那天醒来的时候也头疼,以后再也不想喝醉了。”
一整天,许穗都在默默的观察公司里的同事。
周五晚上的事也许和他们没有关系,也可能是他们伪装的很像,总之,许穗没有察觉到一点不对。
所有人待她的态度都一如往常。
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许穗按了按太阳穴,关掉电脑,结束一天的工作。
天气渐热,她养的玫瑰盆栽花苞也越来越多,许穗数着上面的花苞,期待他们开花的那一天。
又一天傍晚,许穗数完花苞,脸上笑意渐淡。
自从上次周六分开以后,她和陆东珩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她躺在沙发上,去翻看和陆东珩的微信聊天记录。
大多都是她在发,陆东珩几乎没有立马回复的时候,最早也会隔一两个小时才回。
她昨晚十点发给陆东珩的晚安消息,他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回复。
把手机放下,许穗拍了拍脸蛋,抖擞起精神画画。
前段时间她把画的画分享到了网上,本只是做个记录,没想到被一个不大不小的博主转发,有好些人私信问她接不接单。
许穗在查过以后,试着接了两个单子。
虽然不多,但也能赚一点零用钱。
临睡前,她给陆东珩发了晚安,抱着虫子抱枕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香榭苑的某房间里。
房间里只亮着头顶一盏灯,透着七八十年代的那种昏黄,也映得房间里的二人神色越发的晦暗莫名。
方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垂眸自嘲的笑了几声:“东珩,你说,感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能让人这么难受?”
陆东珩没说话。
方佑此时也不需要陆东珩的回应,他拎起酒瓶又倒了一杯喝下:“你们说的那些道理我都懂,我也知道她早结婚了,我该试着放下,可我就是做不到。”
“以前我还嘲笑电视机里那些傻逼男二,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也变成了这样。”
“我还是放不下。”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这里,早早的有了一个名叫唐锦秋的女人的名字,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将她忘掉。”
“如果她嫁了一个对她很好的老公,我也不会……”
方佑打了个酒嗝:“你看看郑修,整天在外沾花惹草,她还是不离婚,到底图什么?”
“就只图一个名存实亡的郑太太的称呼?”
陆东珩看着为情痛苦难受的好友,为他又添了一杯酒:“喝吧。”
方佑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瘫在沙发上闭着眼。
他没了动静,陆东珩把杯中的酒喝下,正想找人把方佑抬回去,方佑猛然间坐起来,大力的抓住陆东珩的手臂。
“东珩,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的能为她放弃所有东西?”
陆东珩顿了顿,轻飘飘的睨了方佑一眼:“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