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来了,那摆着棋桌的凉亭,便笑声不断。谢母路过时,刚好瞧见谢老爷子摸岑阮的脸。谢母回了客厅,谢父正顺着楼梯往下走,客厅里没别人,谢母道,“老爷子这怎么回事,不会真看上岑家那个岑阮了吧。”谢父看了她一眼,嗤道,“胡说什么。”谢母道,“我可不是胡说,老爷子刚才摸她脸。”原先陆母就总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子早晚有一天得被岑阮这狐狸精把魂勾走,谢母还不信。...
岑阮来了,那摆着棋桌的凉亭,便笑声不断。
谢母路过时,刚好瞧见谢老爷子摸岑阮的脸。
谢母回了客厅,谢父正顺着楼梯往下走,客厅里没别人,谢母道,“老爷子这怎么回事,不会真看上岑家那个岑阮了吧。”
谢父看了她一眼,嗤道,“胡说什么。”
谢母道,“我可不是胡说,老爷子刚才摸她脸。”
原先陆母就总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子早晚有一天得被岑阮这狐狸精把魂勾走,谢母还不信。
今天瞧见了,还真不得不多想。
谢父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皱起眉。
恰好这时候,谢逢周从书房出来,谢父问,“去公司?”
谢逢周臂弯搭着件西服外套,一边走一边点头,“嗯。”
谢父便道,“珊珊的姐姐,你不是也认识,找个由头把她给弄走。”
语气是嫌弃的不得了。
谢家上下除了谢老爷子,没人待见岑阮。
谢逢周对岑阮来了谢家这事,表现的很淡然,一点不意外。
他往凉亭那边去的时候,谢老爷子正好吃掉岑阮的将,岑阮输的唉声叹气,谢老爷子意味深长,“你还是太心急了。”
老爷子话中有话,岑阮不是听不明白。
但她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的,不急怎么行。
“爷爷。”
谢逢周站在谢老爷子跟前时,岑阮正抱着谢老爷子的胳膊撒娇,红唇翘着,娇俏可人。
谢逢周眼底泛着凉意,面上不动声色。
谢老爷子拍了拍岑阮的手道,“好了,你乖一点,让逢周送你出去。”
这正合岑阮心意,她扭着腰身站起来,朝谢逢周扬唇一笑,“那就麻烦谢总了。”
两人走出去时,谢逢周步子迈的极大,他腿本就长,岑阮要跟上他不容易,现在更是被他甩出好大一截。
不过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跟着。
她的小高尔夫现在正在修理厂躺着呢,今天可是打车过来的,谢逢周敢丢下她,她就敢去跟谢老爷子告状。
“哎哟~”
临到门口时,岑阮忽然高叫了一声。
谢逢周回头就见岑阮瘸着脚,疼的龇牙咧嘴。
“脚崴了,扶我一把。”岑阮伸手向谢逢周求助,弱不禁风的样子。
谢逢周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岑阮,好似再说,我就静静的看你装。
岑阮委屈巴巴,“真的崴到了。”
谢逢周冷笑出声,“你这点雕虫小技,用在老爷子身上就算了,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掉头就走,潇洒的一批,真就不管岑阮死活了。
岑阮在后面骂骂咧咧,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
她的脚是真崴了,崴的还是跛了的左脚,现在一着地就疼,只能用着金鸡独立的狼狈姿势蹦过去。
上了车,岑阮累的气喘吁吁。
“去哪?”
谢逢周踩下油门后问她,还真像一个公事公办的司机。
岑阮侧着身看谢逢周,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去你心里行不行?”
谢逢周‘呵’了声,扭头看岑阮的时候,眼里全是轻蔑,“你哄老爷子,用的也是这招?”
岑阮眨眨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谢逢周,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谢逢周笑了,声音又薄又轻,仿佛在嘲笑岑阮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但岑阮哪会在意这个。
她慵懒的靠在谢逢周的副驾驶上,思考一个问题。
“谢逢周,你说我做你奶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