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薛宜宁看着骆晋云那张熟悉的脸,没有再说话。事已至此,假死逃离没有成功,她已然是刀俎上的鱼肉,谈何反抗。而骆晋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骆晋云,而是东晋的太子。她没有理由再去惹恼了他,毕竟他现在是一手促成东晋与天越联合的人。薛宜宁收了心思,看向马车窗外鸣啼的两对喜鹊,竟也变得索然无味。翌日,东晋皇宫。薛宜宁被骆晋云安排在了东宫的太子妃寝...
马车内,薛宜宁看着骆晋云那张熟悉的脸,没有再说话。
事已至此,假死逃离没有成功,她已然是刀俎上的鱼肉,谈何反抗。
而骆晋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骆晋云,而是东晋的太子。
她没有理由再去惹恼了他,毕竟他现在是一手促成东晋与天越联合的人。
薛宜宁收了心思,看向马车窗外鸣啼的两对喜鹊,竟也变得索然无味。
翌日,东晋皇宫。
薛宜宁被骆晋云安排在了东宫的太子妃寝殿中,伺候的人多得也叫不出名字。
看着杏花树下飘起的花瓣,薛宜宁想起远在天越的家人,还有她的丫鬟小溪。
这几日,她已然寄了几封信件回去。
几乎都是问好报安的字眼,希望家人不要替她忧心。
而骆晋云自将她放在寝殿后,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让她这个联姻公主去拜见过东晋皇帝和皇后。
其他的一切,都还算正常,唯一奇怪的点。
作为太子妃,骆晋云竟然不让她去向皇帝皇后问安。
薛宜宁心中有了疑惑,便很难消除,问了宫中的诸多宫女,都只让她高居太子妃位,不必操心这么多,这些都是太子对她的宠爱。
薛宜宁长在宫中,怎会不知宠爱也是有度,更可况骆晋云只是一年前被找回的皇子,论感情程度,怎么也比不上东晋国的另外两位,然后他却在一年之内成为了东晋太子,若是其中没有什么,薛宜宁才是真的会蠢到自己。
“太子到。”舊shígG獨伽
随着太监的一声通喊,骆晋云朝薛宜宁大步而来。
只见他身着冰蓝色的蛟龙袍,显然是刚刚下朝回来,未来得及更换衣物便往她这来。
“宜宁,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骆晋云看着杏花树下的薛宜宁,伸手想要揽住她。
却被薛宜宁躲过,她看向骆晋云,眼神中满是疏离:“骆晋云,我低估你了,你太子的位置来得确实不容易。”
话落,骆晋云幽深的眼眸看向薛宜宁看,遣散了身边侍奉的人。
杏花树下,骆晋云将手中的夜明珠拿出,避而不答地笑道:“宜宁,这是我特意为你寻的,你看可喜欢?”
薛宜宁没有去看骆晋云手上的夜明珠,而直直地看向骆晋云,语气嘲讽:“东晋的太子,可是好生厉害,难怪天越朝堂之上能够轻而易举说出归顺二字。”
骆晋云微楞,即使知道薛宜宁在套他的话,但是他依然还是不忍心骗她。
“宜宁。”骆晋云轻声喊道,薛宜宁微楞,不知道骆晋云这般叫她是想要做什么,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该拿你怎么办呢。”骆晋云的剑眉微蹙,轻轻地理了理薛宜宁额前的碎发:“东晋现在整个皇室血脉,只剩我一个。”
在薛宜宁诧异的眼光下,骆晋云继续道:“泥石流后,我万念俱灰,知道被找回东晋的时候,我才燃起些希望,我想我又有资格去见你了,哪怕只有一面。然而,我的两个哥哥同时对我下手,我没有办法……”
看着薛宜宁的美眸微颤,骆晋云的嘴角有些苦涩:“宜宁你知道吗?其实我的回来只是为了作两个皇子争斗的垫脚石,成为他们上位的练刀石,我的父皇很乐意看到这一面。”
骆晋云紧紧握住薛宜宁的手,幽深的眼眸中充斥着满满的温柔和爱恋:“不过你不用担心,东晋的威胁我已经尽数铲除,日后你我不必每日心惊胆颤的过日。我答应你,会给你最好的生活,给你最至高无上的身份,只要你陪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