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卖多少钱，哥哥们看看，买不买得起。”

刚说话的那个男人，继续问江萌。

江萌紧张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我……需要……五万块，我卖五万块。”

江萌说的底气不足，到后面几乎听不见她的嗓音。

又是哄堂大笑，夹杂着几声不遮掩的嘲笑声，“卖的这么贵，干净吗？”

江萌微微愣住，五万块，贵了吗。

江萌咬唇，一着急，慌张的改口，“我可以便宜的……两……两万就好了。干净、我干净的。”

她的话落，却又是一阵笑声。

江萌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贵了，妹妹。”有人开口。

江萌怕了他们了。

“不能、不能再少了。”

江萌咬牙坚持道。

“行，两万也行，就是我们怎么知道你干净，要不，你脱下来让哥哥们看看。”

浪荡而又不堪入耳的话，过去的十八年里，江萌从不曾听到过。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点啊，不是要卖吗？”

江萌犹豫了很久，屈辱的泪含在眼眶里，颤抖的手慢慢伸向扣子。

那些人夹着烟，喝着酒，搂着女人，他们看江萌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