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刚才感受到的，与其说是灵魂，不如说是意识。

冷静下来后，我更加确定了。我想我在哪里见过这张照片。不应该是一张图片的形式，而应该是某种其他的形式。

但是我想不出来。

一想到这张照片，我就头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正当我在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记下了号码。这是我们城市的游泳池。

“张先生，你好。嗯，我们为你上次在我们游泳池的不愉快经历道歉。

“请问，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当时我们跟你说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联系我们，具体赔偿事宜我们商量。但是等了这么久，我们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当时，我们的工作人员确实有一些疏忽……”

“你在说什么？」

“请问，你是张英凡先生吗？」

“是的，是我。」

“张先生真是抱歉。我们真诚地与您沟通您在第14天在我们的游泳池溺水的事情。我们愿意提出让您满意的解决方案……”

出事了，出事了。

不管是警察还是游泳池，最近他们描述的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印象了。

我感觉我的记忆不知何故少了很多片段。

14号我在做什么…

想起来那天好像一整天都没有记忆。

“我恢复得很好，不需要赔偿。你能详细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你是不是留下了记忆后遗症……”

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才试图发问。

我觉得有点好笑。

“我保证，我身体上的任何问题都与你的游泳池无关。」

“那天你淹死在我们最深的七米游泳池里。

“因为在你进入7米泳池区域之前，你已经通过了我们泳池的考核，可以游泳了，所以我们工作人员没有太在意。

“但他发现问题后，及时救了你。我们采取了急救措施。大约半个小时后，你清醒过来，说你已经完全康复了。

“后来，我们派了一辆车送你回家休息，并互留了电话，准备等你康复后再讨论赔偿事宜。」

我挂了电话，好像抓住了什么。我顺着这条线，试着开始回想。

那天我去了游泳池。

当我游泳时，我的腿抽筋了。我想向岸边专心玩手机的工作人员呼救，但几次哽咽。

我来的早，7米泳池里就我一个人。

我就这么沉了下去，在意识完全沉入黑暗之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闯入了我的脑海。

不，我不能再想了。当我深思时，我感到头痛欲裂。

但是，这件事也启发了我。如果我受到外力刺激，会不会让我想起一些我忘记的事情？

我打开了和王龙的聊天记录。

21号的时候，他确实给我发了一个附件，后面有三分钟左右的聊天记录。

但是我看着这个，没有想起什么的感觉。

直到我试图找到过期的附件。

打开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