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易琛突然凑了上前,低声问:“同桌,比起题目,我好像更有趣吧?”这句话,林苓像是没听到般,直接忽略。之后,她按着易琛的要求监管他学习,整整一周,易琛愣是一节课没逃。下午课间。林苓正写着数学作业,就听一同学说:“易琛也太牛了,他家又给学校捐了座楼!”这时,钱冶得意的插嘴道:“这都是洒洒水啦,我琛哥一辆跑车就不止这几百万了!”...
说这些话时,林苓视线半低,不敢看他。
半响,易琛笑了声:“你知道上一个送我笔记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林苓一愣,摇了摇头。
熟料,易琛却突然凑上前。
两人间的距离呼吸可闻,林苓吓得整个人往后一缩,后脑勺磕在了窗框上。
‘嘭’的一声,响亮至极,她疼的有些发懵。
“怎么胆子这么小?”
易琛也没想到会这样,没了逗弄的心思。
“笔记我收下了,作为以后每天我给你带早餐的报答,你每天都抄一份笔记给我。”
林苓想说他这样做学习是不会进步的。
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脸上肆意的笑,话却说不出,只能捂着脑袋点了点头:“好。”
易琛很满意:“那你还要管着我,不准我再逃课。”
闻言,林苓有些迟疑,但在他不悦的催促目光下,还是开口:“好。”
易琛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笔记。
连着打了两节课篮球都没消下去的火气,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但看了没多久,他就有些头疼,习惯性的走神到了窗外。
可看着看着,视线慢慢就落在了练习习题的林苓身上。
半响,易琛突然凑了上前,低声问:“同桌,比起题目,我好像更有趣吧?”
这句话,林苓像是没听到般,直接忽略。
之后,她按着易琛的要求监管他学习,整整一周,易琛愣是一节课没逃。
下午课间。
林苓正写着数学作业,就听一同学说:“易琛也太牛了,他家又给学校捐了座楼!”
这时,钱冶得意的插嘴道:“这都是洒洒水啦,我琛哥一辆跑车就不止这几百万了!”
林苓笔一顿,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易琛不只是校霸校草,家里更不得了。
没一会儿,易琛回了教室。
他懒洋洋地看着努力学习的林苓,突然问:“高考以后,你要报考哪个学校?”
林苓毫不犹豫的回答:“京都医科大,那里学费低,毕业就能有很好很稳定的工作。”
易琛轻‘啧’一声:“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小小年纪这么市侩。”
市侩两个字,无论在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很伤人。
林苓抓紧笔,沉默很久却是说:“还有五分钟上晚自习,你再复习一下醉翁亭记。”
易琛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语文课本。
后座的钱冶将两人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无言的翻了个白眼。
这不都被管得服服帖帖的了,还敢说自己没看上。
……
很快,又是新的一周。
从进入四月,天气像换了脸,一天内就从裹着棉衣喊冷变成穿着短袖喊热。
高三的早自习读书声朗朗,中文英文各类杂烩。
易琛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随意转着笔,有点怀念坐在最后一排时的悠哉生活。
那时候,哪有人会一直抓着他学习!
想着,他的视线不自觉移到正专心致志背英文范文的林苓身上。
土黄色的校服外套在她身上格外宽大,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