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她的骨灰在哪里要我告诉你吗?傅亦深,你再不清醒,休怪我不客气。”傅父气的脸都红了。傅亦深眼神平静,但细看之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爸,你错了,安安不需要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娶她。,傅父手中的拐杖重重跺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柳南,请少爷跟我去一趟医院!”傅亦深没有反抗,从善如流的上了车,只是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傅母坐在他身边,眼里泪光闪闪,她不明白...
“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的骨灰在哪里要我告诉你吗?
傅亦深,你再不清醒,休怪我不客气。”
傅父气的脸都红了。
傅亦深眼神平静,但细看之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爸,你错了,安安不需要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娶她。
,傅父手中的拐杖重重跺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柳南,请少爷跟我去一趟医院!”
傅亦深没有反抗,从善如流的上了车,只是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傅母坐在他身边,眼里泪光闪闪,她不明白,明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儿子,怎么就沦为....有些精神病的状态了?
“妈,我没事,您别担心。”
傅亦深感受到傅母的眼神,还是睁开眼淡淡说了一句。
坐在他对面的傅正则哼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刚下车,傅亦深便看到几个医生护士都站在门口迎接,他扫了一眼,眼里的漠然,让受到傅父委托的医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傅老先生,这位就是少爷了吧?”
医生硬着头皮上前问道。
傅正则点了点头,神情冷凝。
“傅少,跟我这边来。”
医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亦深一句话都不说,跟着他来到了治疗室,坐下之后,他将治疗室打童了一圈,而后开口道:“ 你想怎么治病?”
医生赶紧说道:“不不不,傅少,您这不是病,只是心结罢了,我就是给您做个心理疏导。”
“不必。”
傅亦深身子往后一靠,显出跟平常有几分不同的慵懒。
若不是傅父说明情况,医生根本就看不出傅亦深有任何精神上的问题。
“这......傅少,可您父亲....”.医生斟酌着用词。
“我只是思念一个人罢了,没有其他的。”
傅亦深声音清淡又坦然。
医生想了想,拿出来一个西洋钟表,还未开口,傅亦深冷笑道:“ 想催眠?
让我忘记这段过往?
你试试?”
医生: ....过了一两个小时,傅亦深从治疗室里走出来,神色间看不出任何异样。
傅正则和傅母连忙上前,医生从他们身后走出来,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两人都松了口气。
傅亦深淡淡的开口:“爸,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公司了。”
高大英挺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傅正则满意的点了点头,任由他去了。
傅亦深回到公司,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高楼林立,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南走进来,将几份文件放在桌上,说道:“ 傅总,这是这些天需要您处理的文件。”
“放那,出去。”
傅亦深言简意赅。
柳南心里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知道, 傅总这是对他不满了。
他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只是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浑身像脱了力一般的靠在墙壁上。
秦云暖在别墅里焦急的等待着,直到门口传来车声,她眼睛一亮,赶紧迎了出去。
“伯母,傅少出什么事情了?”
秦云暖着急的问道,从傅正则说的那句话里,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