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却见亲卫捂着唇窃笑,眼神不住向她身后瞟去。沈菀似有所感,讷讷的转头望去,却见傅灼披着外衣站在身后,面上满是温柔的笑意:“你说得对,我打他是手到擒来,所以无须担心。”“你好了?!”今日得沈菀属实惊喜过了头。傅灼尚未回答,却见太医得意的站了出来:“未曾想那细作弄巧成拙,竟叫我研制出了疫方,如今侯爷的疫病已经消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将养些时日便无碍了。”“哎,太医此言差矣。”亲卫揽过太医,示...
她话音刚落,却见亲卫捂着唇窃笑,眼神不住向她身后瞟去。
沈菀似有所感,讷讷的转头望去,却见傅灼披着外衣站在身后,面上满是温柔的笑意:“你说得对,我打他是手到擒来,所以无须担心。”
“你好了?!”今日得沈菀属实惊喜过了头。
傅灼尚未回答,却见太医得意的站了出来:“未曾想那细作弄巧成拙,竟叫我研制出了疫方,如今侯爷的疫病已经消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将养些时日便无碍了。”
“哎,太医此言差矣。”亲卫揽过太医,示意城楼上的将士都退下,“男人嘛,怎么能说有些虚呢?”
太医恍然大悟:“是是是,这位小将军所言极是。”
待人都散去,傅灼眼中闪着晶亮的柔光:“我方才都看见了,你做的很好。”
沈菀哽咽着回道:“我替你守住了,平州府我守住了。”
“我知道。”他伸手,“傻姑娘,我没有力气,你过来。”
她依言走到傅灼身前,被他一把拽进了怀中。
抱着在梦中心心念念百转千回的妙人儿,傅灼满足的喟叹一声:“沈菀,邺朝有你是一大幸事,而此生有你,是我之幸事。”
闻着傅灼身上清浅的药香,沈菀鼓足勇气说道:“经过一番生死,我全想明白了。”
“傅灼,我愿意嫁给你,过去的事便让他过去,我们只守住当下,好不好?”
他闻言微微一怔,而后粲然一笑,如冰破雪融:“你能想明白是最好了,我很高兴。”
“往后余生,我只愿与你携手度过。”
三月后。
京都。
城门处熙熙攘攘,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什么日子呀这么热闹?”
“驭关侯得胜归来,平定了沧州叛乱,说是今日回京都呢。”
“你瞧那城门外接人的羽林军,阵仗真大呢。”
百姓们正议论纷纷之际,一抹明黄色身影缓步登上城楼,眺望着归来的将士与沈菀。
傅灼与沈菀打马来到城下。
齐豫满心欢喜,快步往城门而去,周全提心吊胆的跟在他身后:“陛下,您当心脚下。”
沈菀才下马,便见齐豫径直向她走来,面上绽开一个粲然的笑容:“你终于回来了。”
“咳咳。”
不等沈菀回应,傅灼手握成拳置于唇边轻咳:“陛下,臣有事启奏,不如回宫再说。”
“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定是疲了,朕准备了庆功宴为你们接风洗尘,快,起驾回宫!”
蒹葭宫。
沐浴过后,玉棠拿来一身官服,沈菀顿了顿:“换身常服吧。”
梳妆打扮妥当,沈菀赶赴大殿参加庆功宴。
她一身蓝白衣,如蓝天白云般飘然出尘,顿时攥住了傅灼的眸光。莕花如
齐豫率先举杯:“这杯敬沈御侍与驭关侯,你们替朕保住了平州府与庆城,也保住了数以万计的百姓,朕感念上苍,给了朕两名肱股之臣。”
沈菀与傅灼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许是喝高了些,齐豫大手一挥:“驭关侯,你可有想要的赏赐?”
傅灼正在此处等着,高声道:“臣想与六公主退婚,娶沈御侍为妻!”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