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明显愣住,看过来的眼神多了些探究。“你又在闹什么?”盛安宁捏紧手指,心脏仿佛被勒紧。她哪里闹了?自己提出离婚,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想到办公室听到的那些话,她狠了狠心:“我是认真的,只要离婚后孩子跟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字。”她就站在那里,不哭不闹,就像是变了个人。周时勋这才发现,这半个月来,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盛安宁大变了样。眼神变得清澈,那股颓废暴躁消失不见,整个人温婉了很多。就连身体也瘦了下...
周时勋明显愣住,看过来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你又在闹什么?”
盛安宁捏紧手指,心脏仿佛被勒紧。
她哪里闹了?
自己提出离婚,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
想到办公室听到的那些话,她狠了狠心:“我是认真的,只要离婚后孩子跟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字。”
她就站在那里,不哭不闹,就像是变了个人。
周时勋这才发现,这半个月来,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盛安宁大变了样。
眼神变得清澈,那股颓废暴躁消失不见,整个人温婉了很多。
就连身体也瘦了下来,虽然有肉,但却是胖在该胖的地方,有种丰满的韵味。
周时勋吞咽了下喉咙,默默收回眼神。
握着帕子,他一边继续擦头发,一边说:“别总把离婚挂在嘴边。”
盛安宁一愣,想离婚的不一直都是他吗?
就在这时,然然突然跑到俩人中间:“我今晚上想要爸爸妈妈陪着然然一起睡。”
盛安宁心底一顿,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然然乖,爸爸有事忙——”
“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盛安宁诧异看向周时勋,他却直接无视她的话,弯腰抱起孩子进了里屋。
这让盛安宁有些凌乱。
周时勋为什么会同意?吃错药了?
她清楚记得,上辈子有了然然之后,他们就没再同房。
心乱洗完澡,盛安宁来到房间。
刚到门边,便被里面的景象给吃惊到了,只见周时勋拿着故事书靠在床头。
臂弯下,还在轻拍熟睡的孩子。
盛安宁有些眼热,上辈子最后的三十年,她做梦都想梦到这一幕。
“上床睡觉吧。”
周时勋磁性沙哑的声音将盛安宁拉回神。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慢慢的爬上床,心脏在狂跳。
“关灯。”
“……嗯?”
盛安宁此刻紧张得不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周时勋看着她茫然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便自己伸手去按盛安宁身旁的开关。
“哒”的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就在这时,原本睡着的然然忽然一个滚动,害周时勋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接着附上了一片柔软!
双唇相接,属于对方的气息猛然冲入脑海。
盛安宁惊得后退,可周时勋春山的薄荷味还是烧的她满脑子浆糊。
片刻,黑暗中传来极其沙哑的一句:“……抱歉。”
“嗯……没,没事,睡觉吧。”
说完,盛安宁马上躺下,再也不敢动了。
黑暗中,周时勋嗅着盛安宁沐浴出来的奶香味,凝着躲在床里面的一团人,喉咙咽了又咽。
片刻后,他心头暗骂一声,起身出了房间。
躲进被子里的盛安宁毫不意外他的离开,但心头还是一阵失落……
一夜过后。
次日,盛安宁大早起来,就出发去集市置办东西。
既然决定离婚,她再被周时勋养着就不应该了。
她上辈子学了糕点制作,手艺还不错,这家属院的孩子多,家长们也不差给孩子买零嘴的钱。
做点零嘴小生意,应该能养活自己和然然。
只是没想到,来时天气晴朗,回去时天气巨变,风雪席卷,让路变的异常难走。
盛安宁提大包小包的东西,突然脚一滑,整个人顺着沟直接滑到旁边的小湖冰面上。
她慢慢的撑起身,刚站起来就听见“咔嚓”一声。
接着整个人掉进冰河,瞬间冰凉刺骨,盛安宁心头一阵绝望,她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