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熊董,但出于习惯,我还是顺手点开了资料,不由得一愣。 熊董居然是我妈妈的校友,而且是同届。 我不由得看向熊董。 他把手机揣进了兜里,笑着说:“有空咱们聊聊。你那个外挂呀,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惦记着。” 附近最大的停车场就是F.H了,所以我们一起步行到F.H后,才送走了熊董等人。 众人走后,我识趣地把挎在沈祟胳膊上的手臂抽出来,见他看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向侯胜男解释……不过她毕...
虽然知道是熊董,但出于习惯,我还是顺手点开了资料,不由得一愣。
熊董居然是我妈妈的校友,而且是同届。
我不由得看向熊董。
他把手机揣进了兜里,笑着说:“有空咱们聊聊。你那个外挂呀,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惦记着。”
附近最大的停车场就是F.H了,所以我们一起步行到F.H后,才送走了熊董等人。
众人走后,我识趣地把挎在沈祟胳膊上的手臂抽出来,见他看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向侯胜男解释……不过她毕竟还在生我的气,所以……”
我不敢往下说了,因为沈祟脸色越来越难看。
“所以,”沈祟冷冷地问,“我也得帮你跟侯先生解释,是么?”
“不用……”我忙说,“我知道你不可能对他解释的……”
见沈祟的脸色更冷,连下颚都绷紧了,我更害怕,后退一步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会自己解释的。”
“哦?”沈祟露出嘲讽的神情,“你准备怎么解释?”
一边往前迈了一步。
我赶紧再退后,说:“这是我跟他的事……”
见他又往前走,我赶紧说:“你别过来了!”
怕他再生气,我赶紧解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在这里打我对你的名誉有损!”
沈祟没有再动了,站在原地问:“你担心这个?”
“对啊,”我说,“现在网络毕竟发达,如果被人截取拍到网上,你轻则会被网暴,重则会被带走调查。所以你想打我的话,可以到办公室……”
我这么说绝没有逃避之意,事实上,如果他打我,我一定会觉得好受一些的。毕竟,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弥补我对他做过的事。
我说完后,沈祟老半天都没有出声。
停车场里静悄悄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忽然,我包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嗡嗡的声音搅得人心烦意乱。
我赶忙打开皮包将它翻出来,屏幕上是侯少鸿的名字。
我赶紧将它按了静音,一抬头,正好对上沈祟的眼睛。
我不由得有些心虚,把手机屏幕扣到了胸前,小声解释:“可能是……”
才说到第三个字,沈祟已经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我其实知道我不应该追上去,但动作还是快过了思想。
我追上去拉住沈祟的胳膊,一边说:“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跟他……”
我想说“我跟他没什么”,但这显然是谎言。
我不敢撒谎,只好说:“我不爱他,真的,虽然我跟他……”
算了,这个不能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无力:“但我一点也不爱他……”
沈祟站住了脚步。
我仍拉着他的手臂,所以能清楚得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不,应该说,他整个人都在抖。
“松手。”他声音不高,而且声音也在抖。
我不敢松手,就这么拉着他。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只是不敢放开他,害怕一放开他就会消失——虽然他已经离开了我。
沈祟也没再叫我放手,他只是站在原地。
我看到他眼圈红了,嘴巴抿得紧紧的,显然是在忍耐。但这无济于事,眼泪还是一颗一颗地掉下来了。
我心疼极了,很想给他擦擦,但又不敢伸手,只能说:“你别哭了……不然你还是打我吧,至少出出气……”
“我到底在干什么……”他忽然出了声。
“……”
“我不应该回来。”他说着,拉开了我的手。
这动作还是很温柔,温柔得令人害怕。
我不敢再去拉他,只能说:“你回来了我很高兴,真的,我知道我做错了,其实我一知道你死了我就……”
“但你让我很痛苦。”他哽咽着说,“见到你之前,我明明已经好了……”
我让他很痛苦……
我知道,这话不是在表达他还爱我。
而是见到我,就会想起那些伤害他的事。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说:“我知道了。”
我以后会躲开他的。
他没说话。
这时电梯终于到了,沈祟直接进了电梯。
我当然不能进去,愣怔地看着电梯门合上,看着它上楼,看着……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笃——”的一声。
扭头一看,是林修的奔驰越野。
副驾驶车窗打开,林修趴在窗边,笑着说:“哟,候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呀?哭得这么惨。”
我现在听到这四个字就烦,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