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这三年来,沈经年做了很多事情。他几乎是天天都泡在了公司,在他的努力下,沈氏集团以惊人的速度扩张着,不到三年的时间,就一举挤进全球前三的国际企业。三年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很多的人,收获很多的成功和快乐。他终于站在了世界顶端,可开创了如此盛大事业版图的沈经年却仿佛并不开心,相反,他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醉生梦死。放在心口的平安符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沈经年,有个人是真的存在的,可是就如同做了梦,那个...
三年后。
这三年来,沈经年做了很多事情。
他几乎是天天都泡在了公司,在他的努力下,沈氏集团以惊人的速度扩张着,不到三年的时间,就一举挤进全球前三的国际企业。
三年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很多的人,收获很多的成功和快乐。
他终于站在了世界顶端,可开创了如此盛大事业版图的沈经年却仿佛并不开心,相反,他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醉生梦死。
放在心口的平安符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沈经年,有个人是真的存在的,可是就如同做了梦,那个人用那样决绝的方式,永远的离开了他。
许盼夏终于不纠缠了,那个不惜雇凶撞断夏颜双腿的女人,终于离开了。
明明这是他所希望的,可为什么,许盼夏这个人,却成长为他心头肉上的一块刺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她的离开早已变成了一道枷锁,让他疼痛难堪,夜不能眠。
很多次,沈经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个记忆不太好的人,每次喝得烂醉,心脏绞痛不堪时,他怎么也想不起许盼夏的五官轮廓,那个人仿佛是又一次,又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彻彻底底从他的脑海中消除。
可是不行,不行!
连他都为这种非要记得她的想法心惊。
醉酒醒来,他疯了一样的翻遍整个别墅,最后才在书房的一个抽屉,找到一叠当初她钢琴演奏会上的照片。
因为在台下拍的,角度模糊不清,可是沈经年一张张的看完,有一种欣喜若狂却慢慢从心头溢出。
他看着看着,竟然鬼使神差的拿出一张塞进了自己的怀里,靠近心口的位置。
那其实是一张没有正脸的照片,似乎是台下有人在叫许盼夏的名字,距离很远,许盼夏转过头来,镜头里清晰的只有许盼夏一头绸缎般的青丝,和笑弯了的月牙眼角。
她对着镜头,浅笑嫣然。
这是这么多年的第一次,沈经年觉得,她竟然美得这么惊心动魄,因为,这一笑,拨动了他的心弦。
很特别,很疯狂的感觉。
沈经年正陷在这种感觉中无法自拔,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是这三年来一起喝酒的那些公子哥。
手机才刚接通,电话那头就道:“顾大少,我在皇裔,你赶紧过来!我告诉你,有天大的惊喜。”
沈经年揉了揉眉心,正好他被许盼夏的照片扰得头疼,用酒精麻痹自己,一直是他这三年的惯用方式。
他将放有许盼夏照片的钱包放在心口的位置,驱车朝皇裔赶去。
进了包厢,沈经年走进去。
一群公子哥在那儿喝酒,玩的不亦乐乎。
沈经年自顾自坐到一旁,拿起一杯酒就往胃里灌。
包厢内被推开,有侍应生进来送酒,“对不起,打扰一下。”
沈经年正准备问惊喜是什么,眼角无意扫了那女侍应生一眼,突然就摔了酒杯,将她用力的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