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满身满心只有他的许盼夏,那个说非他不嫁,要等他一辈子的许盼夏,现在竟然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抱着和别的男人一起生的孩子。心脏被人捅了一刀刀,他低下头去看,只发现满身的鲜血,他痛到站不稳,差点就要一头栽倒下来。“这是你和季霖的孩子?”他问。“是。”一旁的季霖冷冷说道,再次将小女孩从他手里抢了过来,“这的确是我和盼夏的孩子,的确。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能和你在这寒暄,你请自便。”“许盼夏,这...
那个曾经满身满心只有他的许盼夏,那个说非他不嫁,要等他一辈子的许盼夏,现在竟然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抱着和别的男人一起生的孩子。
心脏被人捅了一刀刀,他低下头去看,只发现满身的鲜血,他痛到站不稳,差点就要一头栽倒下来。
“这是你和季霖的孩子?”他问。
“是。”一旁的季霖冷冷说道,再次将小女孩从他手里抢了过来,“这的确是我和盼夏的孩子,的确。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能和你在这寒暄,你请自便。”
“许盼夏,这是真的吗?”沈经年再次看向许盼夏,颤颤出声。
追了我十年。
然后,你真的没死,还偷偷的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许盼夏颤抖着,还没说话,季霖就已经安抚性的搂住她,并抱起吓得不轻的小女孩,犹如宽阔的山守护着这俩母女,扬长而去。
沈经年迟迟没回过神来。他眼睁睁看着那一家三口远走,身子颤抖得厉害。
夜。
沈经年看着手上厚厚的一叠资料,女孩一岁半,而许盼夏掉入悬崖三年了,本来还抱着一丝幻想,可现在不用想了,孩子是季霖的。
看着资料上的那张照片,沈经年不断的用指腹摩挲着,试图能找到一丝她曾经的温度。
喝酒喝到很晚,沈经年回到了兰苑。
兰苑里很静,他扶着墙推开家门,那一刻,他竟然眼眶发红。
曾几何时,这个家是温暖的,哪怕他经常恶语相向,可永远都会有一个人,像是永不疲倦的飞蛾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心一意的等着他回家。
有些事还不如彻底忘记,记得那么清楚,就只剩下难过。
沈经年一路上了卧室,这一次,他睡在了许盼夏常睡的位置,抱着她常枕的枕头,盼夏低下头,试图能嗅出一丝她残留下的气息。
可是没有,太久了。
足足三年,她像是从来没出现过这个地方一样,一点气息也没了。
但沈经年还是不愿放开,他紧紧的抱着它,仿佛只要一松开,他就会疼到难以呼吸。
他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发现,夏颜已经在一个小时后进了兰苑。
“经年哥哥,经年哥哥。”
夏颜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进来,今天是看婚纱的日子,明明都已经约好了,他要陪她去看,可她足足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看到沈经年的人。
房子里没人回应,看样子是已经睡了。
夏颜这下也不装了,从轮椅上站起来,正好看到茶几上沈经年的手机,她走过去,拿了起来。
当着沈经年的面,夏颜从不敢看他的手机,但现在,她很好奇他手机里有没有藏什么女人。
短信界面没有,她又划到通讯录。
排在第一位的没有备注,但沈经年把它用A标注在了开头,看起来是个很重要的人。
沈经年从不会表示对什么东西在意,所以夏颜不知道,被他这么宝贵的人会是谁,或许是他父亲,还是爷爷。
夏颜没有多想,刚要放下手机,手指却不小心触到屏幕,那个号码径直拨通了过去。
“喂?”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一个让夏颜浑身发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