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肯定是在做梦了。 林修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抱过我了。 他也不可能再这么做了。 其实我不想告诉他,如果当初我就知道他爱我,那我一定会离开侯少鸿,试试跟他在一起的。 那样我就不会有淼淼了。 林修肯定也不会失去他的腿。 为什么……他不肯说呢? 也许,那才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接近幸福的机会。 睡醒时,家里空荡荡的,就像没人来过。 要不是在洗碗机里发现了我的砂锅,我真的会怀疑...
唉……
我肯定是在做梦了。
林修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抱过我了。
他也不可能再这么做了。
其实我不想告诉他,如果当初我就知道他爱我,那我一定会离开侯少鸿,试试跟他在一起的。
那样我就不会有淼淼了。
林修肯定也不会失去他的腿。
为什么……他不肯说呢?
也许,那才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接近幸福的机会。
睡醒时,家里空荡荡的,就像没人来过。
要不是在洗碗机里发现了我的砂锅,我真的会怀疑侯少鸿跑来给我煲汤这件事从未存在过。
不过我记得他煲了挺多的,怎么全倒了?
他不应该倒的,这样他就不会把我最喜欢的砂锅塞进洗碗机里祸害了。
丢掉可怜的砂锅,坐到镜子前,敷面膜化妆。
和路老的婚姻没有公开,客户今天又给我介绍了男朋友。
我当然是不想结婚的,但也能去看看。
打理好了卷发,刚换好衣服,就见侯少鸿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大袋子东西。
我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去买菜,”他就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似的,自然而然地走出玄关,说,“家里什么菜都没有了。”
“……你可以放回你家去。”
他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你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我就要放在这里。”他一字一字地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想了想,跟到厨房门口,对那个正往冰箱里倒腾食物的男人说:“现在要出去见朋友。”
“去吧。”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说:“是相亲对象。”
“我知道。”侯少鸿说,“去吧,中午记得回来吃饭。”
我说:“中午我会跟他一起吃饭,并且去看电影喝咖啡。”
“好。”侯少鸿终于把注意力从冰箱转到了我的身上,“你愿意的话就去吧,我在家等你。”
行吧。
我转身来到玄关,想想又有些不甘心,便又回到厨房门口,对正在开洗碗机的那个家伙说:“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做家务有家政,而且做得比你好。”
“知道了。”他忙着拉开洗碗机的拉篮翻找,语气有点嫌弃,“还没到更年期呢就这么啰嗦。”
“要到也是你先到。”我说,“砂锅被你洗坏了,我已经丢掉了。”
直到见到了相亲对象,我才知道侯少鸿为何如此自信。
这个男人是个富家子,模样也俊,离婚后,孩子由前妻带走,乍看没有任何问题。
但问题是,他的离婚案是侯少鸿代理的。
他老婆告诉侯少鸿,她之所以坚持要离婚,且无论如何都希望拿到大部分财产,是因为,她是个同妻。
事实上,在离婚案里,被同妻是无法作为多分财产依据的,所以,侯少鸿采取的是其他辩护手段,前前后后历时两年多,让他前妻赚了个盆满钵满。
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不是被同妻,但也算是被替妻了吧?
人家还落得了孩子跟财产,我却……
唉。
我仍然记得他老婆到我家来,当着我的面跟侯少鸿哭,历数她老公和情夫是如何一起欺负她的。
面对着这男人,真是一口咖啡都喝不下去,找了个借口便匆匆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侯少鸿正往高脚杯里倒酒,见到我,招呼道:“回来得正好,快来吃饭。”
我坐到餐桌边,看了看桌上的牛排和酒,说:“你怎会知道我要见的是他?”
“我可是个律师。”他坐到我对面,笑着说,“调查这种小事有什么难度?”
“好厉害呢。”
我笑了笑,用叉子盛了一点沙拉菜,说:“味道还蛮好的。”
“我在餐馆做过工。”他笑着说,“化学也不错。”
“原来如此。”我虽不是大病初愈,但毕竟这几日累得很,也没心情多做应付,索性边吃边说,“你这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吗?”
侯少鸿也不生气,执起酒杯说:“你是那种做顿饭就能搞定的人么?”
我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笑着说:“不是。”
酒是利口酒,微苦,回甘。
侯少鸿不仅准备了沙拉和主菜,还准备了汤及冰激凌。
我俩吃吃聊聊,侯少鸿说:“沈玥醒了,说等身体恢复些,就来咱们家求婚。”
我笑着说:“他会带着胜男一起来吧?”
“我想不会。”侯少鸿一边挖着冰激凌,一边说,“他跟我说,胜男患了产后抑郁,状况很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