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一怔,坐正了些,对上傅幼笙漆黑的双眸。“你怎么知道?”傅幼笙从旁边拿出一条白毛巾递给她,“擦擦脸”,又接着说:“这不难猜,宋疏林的妈妈昨天回国,昨天奶奶生日,还打了电话慰问。”殷墨接过毛巾,囫囵擦了擦脸,做这种事她向来不怎么细致,随便擦完就打算把毛巾仍在一旁。接过还没扔出去,手上的毛巾就被傅幼笙皱着眉拿过去,他重新叠好,在她的脸上开始细致的擦起来,两人的距离不自觉就靠近了。这样的亲密接触令殷墨...
殷墨一怔,坐正了些,对上傅幼笙漆黑的双眸。
“你怎么知道?”
傅幼笙从旁边拿出一条白毛巾递给她,“擦擦脸”,又接着说:“这不难猜,宋疏林的妈妈昨天回国,昨天奶奶生日,还打了电话慰问。”
殷墨接过毛巾,囫囵擦了擦脸,做这种事她向来不怎么细致,随便擦完就打算把毛巾仍在一旁。
接过还没扔出去,手上的毛巾就被傅幼笙皱着眉拿过去,他重新叠好,在她的脸上开始细致的擦起来,两人的距离不自觉就靠近了。
这样的亲密接触令殷墨有些不自然,她僵硬的坐直了身体,又因为前面还有司机而不好反抗,只能等傅幼笙给她擦完,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傅幼笙倒是好像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的,非常镇定自若的回了句“不客气”。
“就算宋疏林是你学长,现在毕竟是上下级关系,你们不应该走的这么近。”他又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殷墨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回怼:“为什么不行?只是吃个饭见见他母亲而已,小叔,你难道就没有带苏以凝回过宋家吗?”
小姑娘身上的刺儿又竖了起来,他还好意思一副正经的样子劝她?那当初是谁跟苏以凝走的那么近的?
“没有,而且我跟苏以凝现在没有关系。”
殷墨冷笑:“以前难道也没有吗?不过这都与我无关,小叔,我不想知道你跟苏以凝有什么关系,我同样也希望你不要干预我和疏林的关系。”
她说完后,车里一阵沉默。
前面开车的司机连呼吸都安静了不少,僵坐着注意后面的动静,心里叫苦连天。
救命,这是哪里来的小祖宗,他做宋家的司机快五六年了,可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傅幼笙说话啊!
殷墨倒是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多过分,他三年前不是就希望两人就这样泾渭分明,桥归桥路归路吗,怎么,现在他又不知发了什么疯想履行作为一个小叔对她的关心?
大可不必。
傅幼笙没回答她的话,殷墨心里也闷着一口气,不再说话。
直到车子在她的公寓前停下来。
“谢谢小叔送我回家。”
她闷闷的开口,说完就立刻开门下车,一秒也不停留。
傅幼笙坐在车里,看着小姑娘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吧,回宋氏。”
“是,宋总。”
司机不敢多问,连忙发动汽车。
公寓里,殷墨洗了个澡,闷头倒在床上,忍不住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傅幼笙强吻她,傅幼笙问她和宋疏林的关系。
宋疏林问她考虑好了没有,宋疏林带她见家人……
殷墨烦躁地把头埋进枕头,有些想不通傅幼笙这些奇怪的举动,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疏林越来越明显的进攻。
“算了,殷墨,想不通就别想了!”
她劝慰自己,反正无论怎么样,她和傅幼笙都是不可能的,这点早在三年前决定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确认了。
至于和宋疏林……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