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等人皆下楼。周木廉眼角挨了一下:史先生手上带着戒指,划破了周木廉的眼角,现在眼睛睁不开,一条颇深的血痕。李斛珠疼得眼泪都滚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徐寅杰在旁说,“周老师都没怎么流血,回去擦点药。”他觉得云窈遇到这种事,绝不会掉眼泪,而是会把行凶者打爆头。娇滴滴的女孩子,实在难搞,徐寅杰是很不敢跟这种姑娘打交道的。“唉唉,往后站。”叶嘉映悄悄拉他,“你还想不想毕业了?”敢这么说老师的……朋友,...
云窈等人皆下楼。
周木廉眼角挨了一下:史先生手上带着戒指,划破了周木廉的眼角,现在眼睛睁不开,一条颇深的血痕。
李斛珠疼得眼泪都滚落了。
“这有什么好哭的?”徐寅杰在旁说,“周老师都没怎么流血,回去擦点药。”
他觉得云窈遇到这种事,绝不会掉眼泪,而是会把行凶者打爆头。
娇滴滴的女孩子,实在难搞,徐寅杰是很不敢跟这种姑娘打交道的。
“唉唉,往后站。”叶嘉映悄悄拉他,“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敢这么说老师的……朋友,也就是徐寅杰这个憨憨了。
徐寅杰站到了叶嘉映身后。他比叶嘉映高一个头,还是能瞧见哭泣的李斛珠。
李斛珠在哭,心疼周木廉;周木廉眼睛睁不开,只顾李斛珠了。
他们俩倒是都没听到徐寅杰的大放厥词。
薛正东去了洗手间,把手洗得通红,恨不能揭下一层皮。
闻路瑶在门口等着他。
他出来,满脸抑郁。
闻路瑶拉过他的手:“没事吧?”
“没事。”薛正东的表情,仍是很沉,非常不悦。
闻路瑶犹豫着,在他手背亲了亲:“感觉好点了吗?”
薛正东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他忍不住俯身,在洗手间门口的走廊上,亲吻了闻路瑶。
有人出来,瞧见此幕很尴尬逃离了。
闻路瑶难得脸红,悄悄推开了他:“有人看到。”
“不怕,咱们光明正大。”薛正东又用额头抵了抵她的。
闻路瑶再次拉过他的手背,落下一吻:“有没有好点?”
薛正东莫名感觉好多了。
一种温暖的触感,在包裹着他,令他情绪愉悦。那些烦躁的感觉,在一点点退散。
闻路瑶又说他:“下次别自己动手,叫随从打,往死里打。”
薛正东失笑。
“我认真的。”她鼓着面颊,“你正经点。”
“我知道了。”他浑身的刺都收敛了,温柔缠绵搂抱了他,“下次叫随从打,我会的。你的每句话,我都听到了。”
闻路瑶这才笑起来。
等他们俩从洗手间过来,众人已经要散了。
李斛珠要送周木廉去医院,周木廉觉得大惊小怪的,自己回家擦点药就行。故而李斛珠要送他回家。
他们俩先走了。
云窈等人也打算散了,徐寅杰却说没玩痛快,要换个地方再玩一会儿。
“我要回去了。”云窈道,“我真有点累了,你们自己玩吧。”
薛正东和闻路瑶也要走了。
只叶嘉映陪着徐寅杰。
徐寅杰:“咱们俩去歌舞厅坐坐?”
“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把楼上房间收了回来,已经收拾好了,我三妹回家住了。我还没见过她呢。”叶嘉映道。
徐寅杰:“这么晚回去?”
“不算晚,现在还不到八点。”叶嘉映道,“你汽车借给我开。”
徐寅杰同意了。
叶嘉映将他送回公寓,自己也上楼,拿些现钱和买好的礼品。
徐寅杰真的寂寞得出奇。瞧见叶嘉映关门走了,他简直有种被抛弃之感,屋子里的安静让他烦躁难安。
他急急忙忙拿了外套下楼。
叶嘉映的汽车正在调头。
“……我跟你一块儿去。”徐寅杰道,“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况且你肯定要周一才回来,我这几日怎么办?”
叶嘉映:“……”
她借住徐寅杰的房子,又开走他的汽车,实在不好翻脸无情。
“行吧,你跟我去。不过,我们家粗茶淡饭,你可别嫌弃。”叶嘉映笑道。
徐寅杰大喜,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