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得到许可的狼。门才开启一道缝,江恕就扑了过来。他紧紧抱住我,疯了一样吻住了我的唇。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江恕一向很会挑动我的节奏。慢慢地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凭借身体的意愿行事。客厅内一片狼藉。他的心情不错,透过月光,我甚至能看见他上扬的眉尾。「你和他是假的,对吗?」就这副样子,哪里有哭过的痕迹。我知道自己上当了,又恼又羞又急,「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江恕轻笑出声,「不提。」意识散去的时...
就像得到许可的狼。
门才开启一道缝,江恕就扑了过来。
他紧紧抱住我,疯了一样吻住了我的唇。
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江恕一向很会挑动我的节奏。
慢慢地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凭借身体的意愿行事。
客厅内一片狼藉。
他的心情不错,透过月光,我甚至能看见他上扬的眉尾。
「你和他是假的,对吗?」
就这副样子,哪里有哭过的痕迹。
我知道自己上当了,又恼又羞又急,「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
江恕轻笑出声,「不提。」
意识散去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江恕和我道歉。
他说,「对不起,我的宝贝。」
隔天我醒的时候,人已经睡在卧室的床上了。
旁边的念念却不见了踪影。
我整个人被吓懵了,慌忙跑出去,却瞧见客厅的爬爬垫上江恕和念念玩得正欢。
江恕手里拿着几个小汽车,在空中飞来飞去。
念念仰头看着,伸手要抓,笑得十分开心。
画面太美好,让我瞬间失了神。
还是江恕先看见我出来,和念念说道:「妈妈来了。」
念念瞧见我咧咧嘴,手脚并用爬过来要我抱。
江恕见我抱住了念念,才起身往厨房走,「孩子叫什么?」
「木念。」
木念,莫念。
莫要想念。
江恕脚步顿了顿,随后才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道,「我给你们做早饭。」
事实证明,有些底线还是不能被突破的。
比如江恕,自从昨天允许他进来之后,这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重新焕发了活力。
最初我是在阳台晾晒的一排衣服里发现了不该属于这里的内裤。
然后我又在柜子里发现了两双男士袜子。
今天更夸张,我甚至在我的衣橱里发现了江恕的两件外套。
我受不了地把衣服丢到江恕身上,「我好像还没允许你搬进来吧?」
江恕「嘿嘿」一笑,「暂时放一下嘛,以备不时之需。」
「不需要,拿走。」
原本江恕正在教念念走路。
双臂张开,撅着屁股跟在念念后面,像个老母鸡似的。
听到我这话他站直了身子,「木笙同志,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咱俩可没分手。冤有头债有主,这五年里头谁欺负你了,你就去找他报复回来,可不能拿我这种良民撒气。」
就他?
还良民?
我只想冷笑。
我俩说话的空档,正联系走路的念念左腿绊了右腿,原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小丫头最近被他爸宠上天,受了丁点委屈就不乐意了。
小嘴一瘪「哇」的哭了出来,江恕心疼地包起来安慰,「妈妈坏对不对?要赶爸爸走。」
说完还瞪了我一眼,「以后你少在我闺女面前说这种破坏家庭团结的话,你看把孩子吓得。」
我:?
关我屁事!
白天我要轰人的话刺激了江恕,一直憋到晚上开始不做人了。
非要缠着我在这里过夜。
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又上来了,「木笙,我们才在一起了两次。你说对于我这么个如狼似虎的年纪来说,正常吗?」
我脸皮可没他厚,「你非得说这种话?」
「我跟别的姑娘可不说。」
江恕一把将我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月光如水,洒在了我们身上。
江恕没开灯。
倾身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在江恕左胸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疤痕。
就像是……
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