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城墙上。两军杀得浑天暗地,血流漂杵,激烈万分。荒州城的四面城墙上,荒州军在四面围攻之下,防线看起来极是单薄,岌岌可危。但,韧性很强,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将天狼骑兵杀下城墙。每一次,天狼骑兵离夺取城头,都是差那么一点点。这,让攻城的天狼十八部首领顿足捶胸,心中郁气难出!就这一丁点啊!为何就是那么难!“攻击!”负责主攻的十八部将军虽然心痛战损,但,依然想要头功:“城墙上的荒州军已经不行了!”“将士...
此刻。
城墙上。
两军杀得浑天暗地,血流漂杵,激烈万分。
荒州城的四面城墙上,荒州军在四面围攻之下,防线看起来极是单薄,岌岌可危。
但,韧性很强,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将天狼骑兵杀下城墙。
每一次,天狼骑兵离夺取城头,都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让攻城的天狼十八部首领顿足捶胸,心中郁气难出!
就这一丁点啊!
为何就是那么难!
“攻击!”
负责主攻的十八部将军虽然心痛战损,但,依然想要头功:“城墙上的荒州军已经不行了!”
“将士们,只要破城,第一功就是我们的,美人任选,奴隶任挑,赏黄金万两!”
“杀啊!”
天狼战士也是这么认为的。
城头上的荒州军,要被打废了。
因为,投石机已经停止了攻击,天狼大军的攻城队形不再被打乱,战力更强了三分。
他们如同打了鸡血般,狂攻不休,不给城上荒州军休息的机会。
但,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
第一波在城墙上防御的,是原荒州城两千守军,加上从荒州城内征召来的四千“罪人”军。
罪人军:也就是流放囚犯组成的军队。
这支军队是死士营,由荒州王夏天颁令征招,若是死在战火中,那也就死了!
但,若是能从战火中活下来,那就是自由身!
若是能立下大功,还能得到荒州王府的封赏!
这些条件,都让四千罪人军杀敌动力十足,比之训练有素的荒州守军不遑多让。
现在。
他们已经退了下去!
两千荒州军将士,还剩下一千五百人。
四千罪人军,只剩下了两千人。
战损了两千五百人,
战争,消耗的就是人命。
天狼大军的战损更是达到了七千五百人,一比三。
现在。
迎战天狼兵守军,是韩兵带来的义军战士,训练有素,联手对敌,杀伤力比第一波守城战士强!
更恐怖的是,这六千天门山义军中,有三千是武道高手。
一上城墙,按照计划,他们只适当的展现实力,每次城墙防线都会被打得摇摇欲坠,但,绝地反击,又将凶悍的天狼骑兵赶下城墙。
白凤有些吃惊:“韩将军,你义军中好多武将啊!”
韩兵淡然一笑:“白将军不必惊讶!”
“天门山义军虽然一半是活不下去的农民!”
“但,另一半是来自各方的江湖游侠!”
“其中,更有兰王妃家安插进来的一万精锐私军,战力不俗!”
白凤喃喃的道:“世人都说司马丞相冷漠,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
“却不知道,他不仅派了嫡女前来护庶女,还暗中调来了大军啊!”
“真是一个好父亲!”
韩兵笑问:“白将军不是也有一个好父亲吗?”
“而且,也有一个好妹妹啊!”
白凤笑了!
她往天狼军的指挥木塔上望去:“韩将军,通常围城之战,都是围三缺一,先打出守军的逃亡之心,而后夺城、追敌、伏击,完成歼敌!”
“可呼延朵儿这个天狼名将,一来就将我荒州城四面围困,是真想进行灭城之战吗?”
“她这试探性的佯攻什么时候结束?”
韩兵一脸肃然的摇头:“白将军,这不是佯攻!”
“这就是灭城之战!”
“呼延朵儿没有劝降,上来就是四面强攻,已经说明了她的强硬态度!”
“她,就是想一鼓作气拿下荒州城。”
“所以,她不远千里带来了投石机、攻城弩。”
说到这里,韩兵眼中有光:“但是,她万万没有料到我们的投石机比她的更强,石弹投得更远,开战就毁了她的攻城利器!”
“所以,她在攻击受阻的情况下,才会挖地道,想从地下入城,两面夹攻!”
“呼延朵儿不愧是名将,有几分本事!”
白凤看着韩兵道:“原来韩将军才是大兵家!”
韩兵摇头:“王爷才是大兵家,我们的战神!”
“在我们入城前,王爷制作了一个简易沙盘,他在上面进行兵棋推演,模拟过呼延朵儿能攻城的所有方法!”
“这,只是其中之一。”
“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中!”
白凤美目中满是好奇:“简易沙盘是什么?”
“兵棋推演又是什么?”
韩兵笑道:“能够让你料敌先机的战争推演神器!”
“等一下,沙盘就会送来,白将军一看就知其神奇!”
白凤将荒州城的虎符交给韩兵道:“难怪王爷只让我指挥第一波防御,让你接手余下的指挥,原来,你们已经完全预判了呼延朵儿的攻击方式!”
“现在,大军的指挥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