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轩纪念溪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梁斯轩纪念溪的书名叫《故归决绝》,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真是晦气,大白天的踩了两坨狗屎。结果最晦气的事情还在后面,没过几天。不知道纪念溪怎么找到了我所在的酒吧。橘色与粉色的光芒交换在浓黑色的地板上打出一个个光斑,我最近学了些调酒,我就穿着男士的调酒师制服,站在酒吧里笑眯眯地调酒。...
真是晦气,大白天的踩了两坨狗屎。
结果最晦气的事情还在后面,没过几天。
不知道纪念溪怎么找到了我所在的酒吧。
橘色与粉色的光芒交换在浓黑色的地板上打出一个个光斑,我最近学了些调酒,我就穿着男士的调酒师制服,站在酒吧里笑眯眯地调酒。
几个看起来年级比较小的男孩坐在我的对面,不时地拿眼瞟我,还互相推搡。
最后他们似乎是选出来一个比较胆大的,跑到我面前问我联系方式。
小屁孩们,我对恋爱兴致缺缺。
我刚要拒绝,突然一个身影冲过来,用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撞开那个找我要微信的男孩。
我以为是哪个醉汉呢,才发现是纪念溪。
他喝得脸颊泛起了玫红,眼尾也似乎染上了点点似他的艳红。嘟起的嘴唇带着诱人的光泽。
他握着酒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
「姐姐。」
「你谁啊?」刚才被撞的男生有些不满,使劲地推了下他的胳膊,他却一把抓住了男生的手腕,声音渗出狠意。
「我是她弟弟,她的……」他吐出一个「男」字,却怎么也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我知道纪念溪有股子狠劲,人家客人出来玩的,犯不着心情不快。我笑了笑把调好的酒递给了那个小男孩:
「来了好好玩,犯不着生气。我请你喝酒。」
那男孩知趣,端了酒杯找自己兄弟去了。
纪念溪却因为我刚才的递酒行为,眼神有些阴郁,眼尾耷拉下来,像是受了很多的委屈。
我懒得理纪念溪,不是早说了各自走各自的,一个个找我算怎么回事。
纪念溪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他抬起头看着我,眸光含水色:
「姐姐,我是来找你的。我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分开,我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那天在餐厅,我就是想,我就是想让他们都和你断绝关系,就我偷着找你,就我和你好。」
纪念溪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的脸,他痴痴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早就厌烦了和他们一起了,梁斯轩、锦宝珠算什么东西,看见你对他们笑,我就想撕烂他们的脸。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所以那天锦宝珠说和你断绝关系的时候,我窃喜才没有出声。「姐姐,你是不是生气我没吃菜,我都吃了,我还拍下了视频,姐姐你看,每道菜,我都没浪费呢。」
纪念溪拿出了手机,他自顾自地打开,眼尾泛红。
视频里地上一片狼藉,花花绿绿的菜混着盘子的碎渣撒在地上。
纪念溪蹲在地上,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柔情地盯着镜头,纤细白皙的手胡乱地捡着地上的菜往嘴里塞。他的嘴角始终勾着,带着病态的笑意,像是在向我邀功。
我向来知道纪念溪有些不正常。
小时候他不知道怎的喂锦宝珠吃老鼠药,锦宝珠吐得都快奄奄一息了,他却死也不承认。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拽着我的衣服说:「姐姐,你不信我,我本来是打算毒死老鼠的,是她非要肉饺子吃的。我又没看好她。」
但是我未想到娱乐圈竟然这样毁人,这人比起小时候,更加变态疯狂了:「姐姐,锦宝珠不愿意和你在一块,她没良心。梁斯轩要和锦宝珠订婚,他攀附权贵忘记了你。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只有我,我一直想着姐姐。在监狱里,即使我没有看姐姐,我也一直掏钱打点关系照顾着姐姐。」
「我不是挟恩图报,我就想说……」纪念溪顿了顿,他声音软下来,撒娇般地看着我。
「我就是真的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说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腕,莹白如雪的手腕在灯光下极其明亮。手腕上是纵横的伤疤。有些旧的伤疤,也有些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却浑然不知痛,唇角漾着柔美的笑容,声音幽幽。
「姐姐,都怪我当初害你顶罪了,你在监狱的三年,每个月我都会在自己手腕上刻下痕迹,记住我当时的愚蠢。
「看姐姐,这都是我爱你的证明呢,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可以不当明星,我什么都不想当,我就想和姐姐在一起,没有梁斯轩,没有锦宝珠……」他的笑容越发嫣然,可是在我眼里却有些可憎。
人为什么要偏执如此。我甚至也怀疑起了,我这个老大也许当得并不称职,若是称职,为何一个个养的孩子都和有大病一样。
我都有点自责了。
纪念溪还想纠缠,一个男人却在他身后死死地按住了纪念溪的肩膀。
纪念溪有些恼怒,刚才温柔痴恋的表情回头就是阴狠恶毒。
梁斯轩不知道何时也找了过来,他拄着拐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这有些滑稽的样子引起了酒吧所有人的注意。
「不许……不许找露露。」梁斯轩声音磁性,有些坚定地说道。
比起和我说话的吞吞吐吐,和纪念溪说话,梁斯轩则是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呦,你跑酒吧来找露露,你未婚妻锦宝珠不会吃醋吧?」纪念溪冷笑着。
「现在不是未婚妻,以后也不是。」梁斯轩抬头快速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如常,他似乎松了口气,解释道。
纪念溪似乎没听到他的解释,言辞讽刺,一直嘲讽梁斯轩。
「你不是说给姐姐钱,不和姐姐来往了吗?梁大总裁说话都不算数?真不要脸啊。」
梁斯轩不理纪念溪,但纪念溪越说声音越尖细,把周边的人都引了过来,围观着他们。
梁斯轩似乎忍无可忍了,他皱着眉头,冷硬的外表闪过一丝淡漠。
「纪念溪,我不想和你动手的。」随后,他就伸出了手掌微微抬起,身后的两个男人会意,走上前就来拉扯纪念溪。
纪念溪也不好惹,抽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上了梁斯轩的头。
为了制止接下来的骚乱,我也没犹豫。
我抽起两个酒瓶子,照着两个人的头就呼下去了。
两人都住院了。
梁斯轩第三次进医院,小护士看着我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