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站在那里,一言未发,如局外人。在同事的劝说下,宁心抬起头,微微一笑,“好。”由于晚上有些人还要值班,没有选太远的地方,医院不远就有家很好的餐厅。一行8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对今天的主角送上祝福,包厢里喜悦融融。但这些,都和宁心无关。她们祝福的人,是和宁心同床共枕整整六年的人,所有的笑声,都像带刺的针,扎的她一颗心千疮百孔。宁心站起身,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她离开后,包厢里的人便开始阴阳怪气。“整天冷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钱呢。”...
时寒站在那里,一言未发,如局外人。
在同事的劝说下,宁心抬起头,微微一笑,“好。”
由于晚上有些人还要值班,没有选太远的地方,医院不远就有家很好的餐厅。
一行8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对今天的主角送上祝福,包厢里喜悦融融。
但这些,都和宁心无关。
她们祝福的人,是和宁心同床共枕整整六年的人,所有的笑声,都像带刺的针,扎的她一颗心千疮百孔。
宁心站起身,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她离开后,包厢里的人便开始阴阳怪气。
“整天冷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钱呢。”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高冷,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人追她,她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我好像听说她被人包/养了,哪看得上学校里那些歪瓜裂枣。”
“人家这才叫目标明确……”
那人话还未说完,时寒猛然起身,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把大家吓得够呛。
顾箬脸色也不好看,说话的都是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年轻,嘴上没个把门,当着时寒的面说这些。
她拉了拉时寒的手,打着圆场,“她们开玩笑呢。”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吃。”
没给顾箬说话的机会,时寒径直离开包厢。
宁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厌恶,不知道是她厌恶镜子里的人,还是,镜子里的人在厌恶她。
下一秒,她将手指上的水甩在镜子上,水珠缓缓流淌,模糊了面容。
她转身离开,出门时撞上一堵肉墙,她趔趄着退了两步。
那人拽住她的手腕,不等她反应,人就已经被带进了隔间。
宁心抬头,对上男人冰冷的目光,她心中一跳,这里是女厕!
男人搂住她的腰,微微俯身,宁心别过头,躲开了他的吻。
“不让我碰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宁心没说话,抬手推搡了他一下。
时寒不仅没将她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他的手指,开始解她的扣子。
宁心摁住他的手,眼中带着惶恐。
明明他都要订婚了,却还与她纠缠不清,甚至,比之前还要疯狂。
至少以前,他不会在这种场合……
男人的眸子黯了下来,他贴着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可以叫人来救你。”
宁心手指钻攥紧,外面还有说话的声音,她如何叫?叫人来看戏么?
时寒笃定她不敢吭声,所以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宁心咬着唇,捏紧的指甲掐进肉里。
“奇怪,他去哪了?”顾箬和同事来到洗手间,她一边洗手,一边偏着头,夹着手机给时寒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估计在洗手间吧,顾医生,要不我们到门口等他吧?”
顾箬洗了手,从墙上扯下一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把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她拿下夹在肩上的手机,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