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璃分开后,岑宁回了浅水湾。 她出去一整天,回来时,邬承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深灰色的衬衣,配着黑色的西裤,手里拿着一本财经类杂志。 岑宁进来,他没抬头。 岑宁看了他一眼,没出声,默默从他身边走过,到了楼梯处,茶几上传来一阵重响,邬承泽将手里的杂志砸在了上面。 用了力气,像是在宣泄着某种情绪。 岑宁脚步顿住,她紧了紧手指,想回头,又强迫着自己没回头。 脚步往上,邬承泽眼底涌着恼...
跟沈璃分开后,岑宁回了浅水湾。
她出去一整天,回来时,邬承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深灰色的衬衣,配着黑色的西裤,手里拿着一本财经类杂志。
岑宁进来,他没抬头。
岑宁看了他一眼,没出声,默默从他身边走过,到了楼梯处,茶几上传来一阵重响,邬承泽将手里的杂志砸在了上面。
用了力气,像是在宣泄着某种情绪。
岑宁脚步顿住,她紧了紧手指,想回头,又强迫着自己没回头。
脚步往上,邬承泽眼底涌着恼意,看着她走上楼梯,
“你要这样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冰冷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质问,“难不成洛怀舟活不成,你也不想活了?”
自从酒店那次之后,岑宁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不在爱笑,不在没心没肺..她开始心事重重,甚至,开始无视他。
面对邬承泽的质问,岑宁眼睛泛起酸涨感,她吸了口气,回头道,“我以为你不想理我。”
而她,没有勇气,再如以前那般,对着他死缠烂打,连哄带骗。
以前岑宁从不觉得那样有什么,她可以虚伪的对着邬承泽说出各种动听的话,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现在,她做不到。
她没法对着邬承泽那么虚伪了,她想用真心去对他。
可又觉得,她的真心在这一件一件的事情下,显得那么廉价,拿出去都像个笑话。
“我不理你。”邬承泽呵了声,隔着距离,那双漆黑的眸紧紧的落在岑宁的脸上,语气格外的重,“难道你不该主动给我一个解释?”
她三番两次的欺骗他,她将他的真心,按在地上摩擦...却连主动的示好,和解释都没有。
现在,是怪他不理她?
呵—
她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邬承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岑宁跟着紧张起来,“你想要什么解释?”
显然,她这个问题,让两人之间本就焦灼的气氛充满了嘲弄。
邬承泽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漠然,他一言不发,转过身去,颀长的腿大步向外,伸手两下扯开衬衣的衣领,烦躁的不加掩饰。
岑宁心知不妙,这一下没多想的追出去,刚来到门外,脚步一顿。
邬承泽同样站在她前面一米的位置,伫立着。
陈姨买菜回来,身后跟着两人,一男一女,都是熟人。
“太太,您的朋友刚在门外,说要找您。”
来的人是陈思茗和温兆。
岑宁是意外的。
邬承泽冷沉着脸,这两人的到来,只会让他想到洛怀舟!
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身握住岑宁的手,将她往别墅带,身后,陈思茗追上来。
“岑宁,我是来找你的,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可说的。”邬承泽回头,丝毫不掩饰自己不悦的情绪,“她不是洛怀舟的妹妹,她救不了他,你们找她,还想让她为你们做什么?”
陈思茗并不理会邬承泽,而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岑宁,“怀舟没几天了,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他,你知不知道,他就连昏迷的时候,都在叫你的名字。”
岑宁滞了滞,但很快,手上的痛感,让她清醒了几分,邬承泽捏着她的手,力气大到,像是能将她的手捏碎。
“我...”岑宁刚张嘴,邬承泽就又加重了力度,他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你敢答应试试!
陈思茗看了眼岑宁,继续开口,她说,“岑宁,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难道就是因为你漂亮些?直到现在我都想不通,为什么怀舟在以为你是他妹妹的情况下,还这么放不下你,就有这么爱吗?”
“我知道,怀舟突然离开,对你伤害很大,让你生了病,在江城闹着要跳楼,但你不要以为怀舟比你过的好,你根本不会知道,他那时候在M国急成了什么样,因为他的身份证护照统统被洛阿姨给拿走了,他做不了飞机,为了回来找你,甚至想到了偷渡,你应该知道那有多危险,搞不好要死人的,就算知道你是他妹妹,他也下定决心要带你走了,可是后来呢?”
陈思茗嗤笑了声,因为为洛怀舟不值,她甚至落下了泪。
一旁的温兆顺着陈思茗的话接了下去,“怀舟突然从江城消失后,我一直在找他,也就是在那个阶段我在M国找到了他,我答应他,回国带你去M国,但等我到江城的时候,你跟贺京泽在一起了,我把这件事告诉怀舟,怀舟说,他希望你幸福,让我不要打扰到你,岑宁,你走出来的太快了,打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怀舟的妹妹,但我同样为怀舟不值。”
“岑宁,其实那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