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洗完澡进来,邬承泽像是已经睡了,她蹑手蹑脚的上床,低头,在邬承泽耳边问他,“你睡了吗?” 没动静。 看来是真睡着了。 岑宁关了灯,盖上被子后,伸手抱住他。 抱了一会儿,好像又觉得不够舒服。 开始钻啊钻的,钻到邬承泽的怀里,头靠在他胸前,让他的胳膊环住自己,才觉得好。 这样温暖的姿势。 岑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均匀,睡颜也很恬静。 邬承泽拨开了她额前的碎发,卧室的窗帘没关实...
岑宁洗完澡进来,邬承泽像是已经睡了,她蹑手蹑脚的上床,低头,在邬承泽耳边问他,“你睡了吗?”
没动静。
看来是真睡着了。
岑宁关了灯,盖上被子后,伸手抱住他。
抱了一会儿,好像又觉得不够舒服。
开始钻啊钻的,钻到邬承泽的怀里,头靠在他胸前,让他的胳膊环住自己,才觉得好。
这样温暖的姿势。
岑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均匀,睡颜也很恬静。
邬承泽拨开了她额前的碎发,卧室的窗帘没关实,有光落进来,刚好就落在岑宁的脸上。
白白嫩嫩,漂亮的紧。
明明在岑家过的也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养出了这副模样。
人太漂亮了,就是很烦。
岑宁睡到后面被折腾醒了,邬承泽捧着她的脸,咬她的嘴,还威胁她,“要守好你邬太太的头衔,不努力可不行。”
岑宁努力。
可她没有发挥的机会和余地。
只好努力的嗯嗯啊啊。
...........
又是骨头散架的一天,岑宁起床,临近中午了。
身体好,精神足的邬承泽照例老早就去了公司。
岑宁在客厅喝第一杯水的时候,收到了沈璃的短信。
“阿姨今天生日,我陪你去看她。”
好多年了,这一天沈璃从来没有缺席过。
江城,墓园。
两人到了墓地,没想到会刚好跟岑正国碰上。
岑正国来的比她们早,站在阮星竹的墓前,说了挺多话。
阮星竹去世这么多年,每年生日,岑正国都没来过,岑宁不知道他怎么有脸来的。
岑宁脸色不好,沈璃注意到,便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声道,“宁宁,别冲动。”
岑宁当然不会冲动,她只是走过去,阴阳怪气的同岑正国说话,“什么风把岑总给吹过来了?”
连‘爸爸’都不喊。
岑正国蹙眉,“岑宁,你还有点样子吗?”
岑宁疑惑,“怎么了,我叫的有问题吗?岑总。”
她又叫了声‘岑总’,果然就激的岑正国要发火。
可惜不等他开口,岑宁就抢先一步提醒他,“今天是我妈的生日,我妈这人喜静,你别吵到她了。”
岑正国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进去,最后他说,“你别觉得嫁给承泽,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谁都不放在眼里,别忘了你姓岑。”
放下狠话后,岑正国才忿忿离场。
岑正国一走,岑宁来到了阮星竹的墓前,墓碑处,摆着一束野蔷薇。
忏悔?
真恶心!
岑宁一脚就将那花给踢翻了。
“宁宁。”沈璃看她那么激动,有些担忧。
岑宁道,“送我妈花,他不配。”
她很平静。
说完话,就开始给阮星竹收拾墓前散落的残花,直到那求原谅的野蔷薇,一片花瓣都不剩。
岑宁收拾妥当后,放上了自己买的竹子,小琴丝竹,阮星竹最喜欢的。
今年发生了很多事,她要讲给阮星竹听。
岑宁坐到了墓碑前,头靠在上面,像谈心一样。
“妈,我结婚了。”
“他叫邬承泽,不是以前跟你说的那个男朋友。”
“他很帅,身材好,还很有钱,有了他,那个渣男和他的小三私生女不敢欺负我。”
“他也不太难哄,对我还不错,不嫌我游手好闲,钱都可以随便花,你应该会喜欢的。”
.....
说了好多之后,岑宁饿了,跟阮星竹说自己要走了。
起身时,大概是坐久了,她腿有点麻,走时一软,差点摔倒,好在身边的沈璃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虚惊一场,岑宁松了口气,“早早,还好你....”
话未说完,触到沈璃目光的岑宁一滞,连忙扭起手腕来。
但她哪是拿手术刀的沈璃的对手,沈璃直接上了双手,按在她的脉上,脸越来越沉。
最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岑宁,“你竟然....”
“嘘!”
岑宁赶忙伸出根手指抵在唇边,不想让阮星竹听到,拉着沈璃的胳膊,走出好大一截后,才松开。
“你不是学西医的吗,怎么还懂中医那套。”她还埋怨起来了。
沈璃气的不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是真没想到岑宁胆子大到了这个地步,“邬承泽什么人,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你这么骗他,会轻易放过你?”
岑宁不以为意,“还能怎么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