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声下,邬承泽终于有了反应。 他站起了身。 向外走时,连身形都在摇晃。 服务员倒是纳闷,她们卖的是咖啡,这人却像是喝的酒。 邬承泽回到车里。 靠在椅背上时,他感受到胸腔剧烈的疼痛,他的手按在那里,重重的喘息。 这样的痛,仿佛超出了他身体能承受的上限。 他到底,做了什么.... 邬承泽闭上眼,沈璃的那些话,再度涌进脑中。 他甚至觉得他来到了她们在F国的那所公寓,他...
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声下,邬承泽终于有了反应。
他站起了身。
向外走时,连身形都在摇晃。
服务员倒是纳闷,她们卖的是咖啡,这人却像是喝的酒。
邬承泽回到车里。
靠在椅背上时,他感受到胸腔剧烈的疼痛,他的手按在那里,重重的喘息。
这样的痛,仿佛超出了他身体能承受的上限。
他到底,做了什么....
邬承泽闭上眼,沈璃的那些话,再度涌进脑中。
他甚至觉得他来到了她们在F国的那所公寓,他推开了沈璃说的那扇门,看到了岑宁,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岑宁。
然后,邬承泽一下睁开了眼,连呼吸都觉得疼,那样的画面,他根本不敢去碰触。
邬承泽摸出烟来,狠狠的抽。
没用!
他的手握在了方向盘上,骨结一根根泛起,白的吓人。
..
岑宁并不知道沈璃去找了邬承泽。
醒来时,沈璃睡在她身侧。
昨晚,她睡得很沉,睡醒精神好了许多,还觉得饿。
点了外卖,岑宁去洗漱。
等她洗漱出来,沈璃也醒了。
岑宁说,“我买了早餐,等会就到了。”
沈璃点了点头。
岑宁的早餐点的很清淡,两份白粥配上油条。
沈璃许久没吃过江城的早餐了,胃口极好,岑宁却又是只吃了几口。
明明很饿,却吃不下。
“心情还不好?”
沈璃是真的担心岑宁,也是怕。
那段记忆,于岑宁于沈璃来说都是噩梦。
岑宁盯着剩下的白粥看了好一会儿,说,“早早,我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我陪着你。”沈璃说,“我们再试几天,如果还是不行,再尝试吃药。”
她是真的不想岑宁依赖上药物,精神类药物本就是有极强依赖性的,但是药三分毒,长此以往,岑宁或许会离不开药。
何况,治病要从根下手。
昨晚,她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邬承泽。
也许,邬承泽会比药更管用。
岑宁点头答应,她其实觉得有点奇怪,明明沈璃回来,她很开心,睡的也比平时好,可还是会有种疲倦和厌食感。
岑宁吃过饭后,就又坐在沙发上发呆。
偶尔拿出手机,翻一翻。
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沈璃看在眼里,她没问,而是走过来,坐到岑宁身侧,摸摸她的脸,“陪你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岑宁摇了摇头。
“今天不想去逛街吗?”
“之前已经买过很多东西了。”
“我想买花,去繁星看看好不好?”
“你怎么突然要买花?”岑宁侧了侧身,问。
沈璃道,“你不觉得这个家应该装点一下吗?快起来,再睡下去,你是想把自己变成猪吗?”
沈璃这话说的岑宁立马坐起身。
“刚好我好久没去繁星看看了。”
两人去繁星,沈璃开的车。
女人心情不好,看到花多少能被治愈一些。
岑宁在繁星同店长店员们聊天,甚至有几分笑意,倒是看起来很开心。
沈璃选了一些花,两人走时,撞到来买琴丝竹的人。
“你们老板还在每天买这个?”
买竹子的人笑着点头。
“365天风雨无阻。”
“这么多放的下吗?”
“我们老板包了个山头,买的竹子都没浪费,全种了,现在那一片都成竹岑了。”
“是吗?”
看岑宁似乎有兴趣,那人道,“我现在要过去,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跟着去看一看,挺漂亮的。”
岑宁本来挺迟疑的,沈璃答应了,“那就去看看吧。”
她现在一心想让岑宁高兴,在外面总比回到家让她心情舒畅些。
竹子种在郊区,的确是包的山头,站在山脚下,往上看过去,一片的竹叶。
“这竹子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种了,你看上面的是不是长的粗壮些?”
视线太远,岑宁倒是看不清粗不粗壮不壮的,她附和着点下了头,尔后说,“你老板,对竹子倒是情有独钟。”
那人笑笑,“确实,跟中毒了似的,我这种俗人根本想不通。”
话落,那人突然一惊,问岑宁,“今天星期几?”
岑宁看了下时间,“星期二。”
“那老板今天要来,我们老板每个星期二都会来这里,就在那边的小屋里喝茶,看这片的竹子,一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