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悠心中大叫不好,她看了花老司夜一眼,花老司夜示意她先走,然乔悠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沈颜卿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她却带着沈颜卿去了一所破庙躲避。这一系列,让沈颜卿看的满意点头。后把想要追的太监拦了下来。...
不多时,他们被一群蒙面人包围住了,那群人目露凶光,目标也是朝着沈颜卿而来。
征战数年,乔悠还是有些底子,她护住沈颜卿说道:“你先走,我断后!”
沈颜卿目光一沉,“朕不会丢下你。”
乔悠抬头看着他,还不给他们多言两句,那群人杀了过来。
这群人明显是冲着沈颜卿而来,他们也知道乔悠不太好惹,于是声东击西。
一些人拖着她,另一些人对付起沈颜卿了。
也就是这时,乔悠才惊觉,原来皇上不是只会吟诗作对,他武功也不差。
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也出现了和那群蒙面人打了起来。
乔悠正和人拼搏中,有人偷袭到她身后,眼看着那一剑就要朝着她刺来的时候,猛地,她被人一把抱在怀中。
他怎能容许有人伤她一分一毫。
可他却受伤了。
鲜艳的液体渗透了他白皙的锦袍。
乔悠在他怀中惊恐万分。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了救她,负了重伤!
“司夜,请你速速带主子离开。”
锦衣卫对她说道,乔悠回过神来,也是立马将沈颜卿带上了马车。
“驾。”
马儿长啸一声,朝着远处飞奔,身后是一群紧追不舍的刺客。
乔悠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沈颜卿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
她却带着沈颜卿去了一所破庙躲避。
这一系列,让沈颜卿看的满意点头。
有勇有谋,不亏是他看中的人。
“圣上,你怎么能如此草率!末将贱命一条,哪里比得上你的万金之躯。”
看着沈颜卿染红了的腹部,她是又急又气。
那剑从身后直接穿透,伤口处都能看到皑皑白骨了。
乔悠眼眶都红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哭的模样。
瞧着她这般模样,沈颜卿觉得之前压抑的所有情绪都不算什么了。
今天这趟出来的格外值得。
沈颜卿眼中升起了一丝笑意,“厉司夜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朕受伤,你就这么心疼吗?”
她能不心疼吗?
他是一国之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却这般冒失的为她挡了一剑。
“圣上,你太冲动了。”乔悠说道。
“关乎于你,如何让朕冷静,毕竟,你是朕最在意的爱将。”沈颜卿说道。
他眼神灼灼,仿佛眼底有着烈火在燃烧这一般。
乔悠对上他的目光,浮现的却是府中那下人偷情缠绵的声音,一时间心跳加速。
那份悸动。
难以忽视。
乔悠微微垂首,耳根子都红了,那青涩羞怯倒是有另一种美感,美到让他都忘了她是个男人了。
独处的破庙空气也变得暧昧几分,乔悠站了起来,“皇上,我去为你寻点止血的药。”
乔悠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回来,沈颜卿就昏倒了。
她只好帮他取出断剑,又涂抹了草药,又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缠住。这才松了口气,细细观察着,却发现他身上冰冷的很。
郊外夜里风大又凉,虽然他们暂时有遮体的破庙,但总归还是漏风的。
乔悠坐在他旁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在怀中,想要给他点温暖。
也不知道是因为乔悠还是因为药物,沈颜卿倒是清醒了几分。
那暖暖体温透着异香,让沈颜卿甚是喜欢,原本是她抱着他,最后变成他将她锁在怀中了。
只是,这触感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皇上……”
怀中传来软糯的声音,听得沈颜卿更是血脉膨胀。
“朕在做梦吗?”沈颜卿苦笑一声,“否则,朕的爱将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
乔悠盯着他,他的俊颜此刻就在眼前,和脑海中那魂牵梦萦的一般。
“是,你做梦了。”
“若是梦,朕不想醒了。”沈颜卿说着吻住了她的唇,温柔又细腻,占有着她的全部。
乔悠感觉自己也做了一个梦。
梦中和不可能的人云雨了一番。
把所有朝思暮想的缠绵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直到清晨时分,破庙外传来了御林军护卫的声音,缠绵中的人这才惊醒过来。
“圣上?”
“圣上,属下救驾来迟,请圣上责罚!”
侍卫和贴身太监都跪在破庙里,沈颜卿眉头微皱,神情透着几分不悦。
他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心情愈发不好:“厉司夜人呢?”
“厉司夜通知了我们圣上所在便回府了。”
“她就这么把朕丢在这?”
沈颜卿心下不满,周遭都变得冷了几分。
太监连忙说道:“圣上,厉司夜似乎是因为照顾圣上病了。所以通知了御林军后就回府了。”
“她病了?那还愣着做什么,速去司夜府!”沈颜卿才起身,眼前就一阵昏厥。
吓得太监等人连忙将他护着,哀求着:“请圣上回宫!”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着他回宫。
太监知道皇上的脾性,只好软声说道:“圣上,还是先行回宫吧,那群人是冲着圣上来的,圣上此刻若是在路上再遇到什么危险,岂不是对不住司夜的一夜照顾。老司夜等人若是知道圣上同少司夜在一起出事,必定会责怪少司夜。”
沈颜卿眉头微皱,这般大张旗鼓去司夜府,也的确不好。
他微微颔首,这才同意回宫。
他们这前脚走,后脚,乔悠从桌子后出来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一别,怕是永久了吧。
明明此刻身体的痛才是最痛的,可是她现在心才愈发痛了。
她回到家,几日来都是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模样,让花老司夜都吓了一跳。
她就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直到媒婆满脸喜色的跑来告诉她有一家世子哥还未娶妻,爹爹把婚期敲定下来,她再也没克制住了。
“爹,我不想嫁人。”乔悠放声大哭着。
花老司夜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后背没有说话离开了,他态度已决。
“哥。”
花戎见她这般,也很是难受,“妹妹,你实话告诉我,你那日和皇上在破庙……”
“他知道我是女子了。只是他当是状态不好,以为是在做梦。”乔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