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卿轻笑一声,伸手轻勾起书秀的下巴道:“啧啧,长得还挺好看的。” “真的无论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揶揄,却又不失通透和凌厉,似能把书秀的心事全看穿。 书秀听到她这话有些尴尬,却还是鼓起勇气道:“是的。” 沈颜卿轻挑了一下眉:“行吧,这事我记下了,你以后不能再反悔了。” 书秀此时只想哄着她去给齐...
沈颜卿轻笑一声,伸手轻勾起书秀的下巴道:“啧啧,长得还挺好看的。”
“真的无论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揶揄,却又不失通透和凌厉,似能把书秀的心事全看穿。
书秀听到她这话有些尴尬,却还是鼓起勇气道:“是的。”
沈颜卿轻挑了一下眉:“行吧,这事我记下了,你以后不能再反悔了。”
书秀此时只想哄着她去给齐剑兰看病,听到她答应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于她答应沈颜卿的事情,也不过是她的策略而已。
她欠了沈颜卿人情,沈颜卿才会觉得好拿捏她。
在这皇宫里,沈颜卿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就需要一两个和她亲近的人。
这些原本就是齐剑兰的计划,只是今夜的突发情况,把这事提前了而已。
沈颜卿带着书秀到齐剑兰所在的偏殿时,再看看衣冠不整的左行之,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左行之一看到她便道:“快给公主止咳!”
齐剑兰已经咳了小半个时辰了,嗓子都快咳哑了,一张脸咳得通红。
她看见沈颜卿的时候,眸光深了些,只是她此时太难受了,就算有万千的心思,此时也转不过来。
他们着急,沈颜卿却不急。
她不紧不慢地道:“公主今日突发旧疾,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下人伺候不当。”
“往后公主的饮食一定要格外注意,那味飞龙汤,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喝了。”
左行之没心情听她说这些,催她:“快点给公主止咳吧!”
沈颜卿睁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那也太没面子了。”
左行之:“……”
沈颜卿打了个呵欠看了他一眼:“左大人,求人当有求人的自觉。”
左行之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他虽然对沈颜卿这样的态度十分不爽,但是他终究心疼齐剑兰。
他对着沈颜卿深深一揖:“还请沈大夫立即为公主诊治!”
沈颜卿看了左行之一眼,这货一看就是个高傲的,居然能为齐剑兰低头,看来是真爱。
她忙道:“我刚是在跟左大人开玩笑,左大人快快请起。”
左行之:“……”
这个时候开个屁的玩笑啊!
沈颜卿淡淡一笑,取出银针在齐剑兰的手上扎了一针。
左行之看到她的动作直皱眉,齐剑兰咳得那么厉害,她扎齐剑兰的手做什么?
他刚要喝斥她,却意外地发现齐剑兰的咳嗽竟止住了!
左行之将到嘴边的话全咽了下去,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颜卿。
她没理他,拿着针又连扎了几针,这几针下去,原本呼吸都有些困难的齐剑兰气息一下子就顺了。
屋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沈颜卿无视那些看向她的目光,她慢条斯理地将针收了。
齐剑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咳得久了,嗓子已经哑了。
且她刚才消耗太多,这会人一轻松,倦意袭来,不受控制地昏睡了过去。
左行之定定的看着沈颜卿,这件事一出,太医的医术和她一比,简直就不能看!
沈颜卿让人拿来纸笔,开了一张方子,众太医接过她的方子看了一眼,眸光有些复杂。
原因无他,她的这张药方太过大胆,其中一味还有毒。
沈颜卿却没理他们,问道:“公主的身体不好,有诸多忌口,平时谁伺候公主?过来记一下。”
她这会说的话没人敢不听,秋思忙过来道:“沈大夫请说。”
沈颜卿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秋思竖起耳朵听着,再用心记下。
她交代完这些后打了个呵欠,见她的药方还放在那里,没有人去抓药。
她笑了笑道:“公主一个时辰内如果没有服药的话,还会再咳。”
“这药方用不用,你们自己拿主意,我饿了,想吃点东西。”
她说完直接就离开了,书秀忙跟上去,为她准备吃的。
左行之问太医:“这张药方有什么什么问题?”
太医如实说完之后道:“公主身份尊贵,容不得一点闪失,这张药方还是激进了些。”
左行之冷声道:“你们有更好的法子为公主治病吗?”
众太医顿时安静如鸡。
左行之已经从齐剑兰那里知道她握有沈颜卿的软肋,知道她不敢乱来,这张方子看似大胆,应该是能用的。
他直接拍板:“既然你们没有更好的法子,那就用这张方子吧,来人,去煎药。”
众太医不敢再说什么,因为药里有毒,齐剑兰的身份又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