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她弦思回头看了眼正在收拾会议室桌子的姜弦思，眼神讳莫如深。

一小时后，总裁办公室，和郑总的事情谈完，宋行知忽然问苏以凝：“郑总是弦思接待的？”

苏以凝顿了顿：“没错。”

宋行知：“以后还是你来吧。”

苏以凝笑了笑，“好。”

姜弦思的确表现得很优秀，很多地方做的甚至比其他秘书还要完美，但宋行知仿佛看不见一般，愿意信赖的只有苏以凝，始终忽视姜弦思。

一周后，她才终于跟着去了一个商业酒会，但也只是陪衬的花瓶，所有应酬他都是挽着苏以凝去的。

姜弦思像个局外人般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相配的背影，心底漫起阵阵苦涩。

忽然，苏以凝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崴了一下，原本在与人交谈的宋行知立刻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身子霎时贴紧，旁边的人似乎是调侃了两句，苏以凝便脸色泛红的看向宋行知。

姜弦思想起，她八岁的时候，有一次下楼梯时忽然踩空，也是宋行知一把抱住了她，当时她还害怕地问他：“小叔，你怎么抱弦思抱得这么快啊？”

他笑着回：“因为我一直看着弦思，所以你受伤我会马上出现啊。”

所以，他刚才也是一直看着苏以凝吗？

姜弦思苦笑一声，拿起旁边的酒想一饮而尽，却又被一只手拿走了酒杯。

宋行知不知何时走到了她旁边。

“你哥说不能让你喝酒。”

这还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对她表现出关心，却也只是因为哥哥。

心里的苦涩大肆蔓延，明明没喝酒，却好像已经醉了，她拉住宋行知的衣角，双眼迷茫的问：“小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也可以做好你的秘书？”

宋行知淡淡道：“以凝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你答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