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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13 16:07: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就这样,在双凤的资助和巧娣刻意打造的宣传效应推动下,她俩的“姊妹裁缝店”迅速建立了口碑,并且得到了第一笔订单。
本来双凤是怎么都不答应的,她是巧娣的徒弟,从进厂子头一天开始巧娣就手把手地带她。古话里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虽然没有那么封建了,但师父总归是师父,怎么可以做“姊妹”,那不就乱了辈分了么?
倒是巧娣想得开,她说伟人说过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我没有那么伟大的觉悟,我就想让我认识的小姊妹都联合起来。
双凤问:联合起来做什么?
巧娣说:联合起来过好日子。
双凤说:原来你说的“姊妹”不是和我呀。
巧娣说:是和你,但也不全是和你。全天下的女子都是姊妹,都应该联合起来一起过好日子。
双凤拍手笑道:果然师父就是师父,觉悟比我高一百倍。我就想穿好看的衣服,想赚钱而已。
就这样,在巧娣家的二楼,一间既没有门面也,没有招牌的裁缝店悄然开幕了。
厂里有规定,在职员工不能随意兼职。虽然大家都不把这条规矩当回事,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到的。哪怕是车间主任的老婆来巧娣家做衣服,也只是说买了块衣料请她帮忙裁一下。做生意什么的,绝口不提。
那块白到弹眼落睛的墙壁现在被嵌入了一个新的大衣橱,里面放着客人定做好的衣服。
巧娣真心觉得,好日子真的来了。哪怕不嫁到国外去,她也能在上海闯出一片天。

第十七章
巧娣的“姊妹裁缝店”生意好得一塌糊涂。
双凤出钱给她买了一台飞人牌缝纫机作为投资,巧娣原来结婚时买的那台缝纫机被沈庆生带来的人砸坏了。只要是巧娣在家的日子,弄堂里面就能听到她脚踩缝纫机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像是一首欢乐的交响乐。
老邻居笑着跟巧娣妈说,巧娣这个是女传父业了,当初还说什么沈家的手艺是传男不传女的,现在知道生男生女都一样了吧。巧娣有一技傍身,以后就有饭吃了。巧娣妈说这算什么本事,最多也就是个女裁缝,还能成名成家开公司不成?关键是早点嫁个男人要紧。
反正不管跟巧娣妈讨论什么问题,哪怕问她早上鸡毛菜为什么涨价了,她也能够归结到是因为巧娣没有再婚这个原因上去。
不管巧娣妈怎么想,巧娣现在就想靠着自己的双手把日子过得好一些。每逢她休息的日子就是女孩子们聚会的日子。而巧娣的家二楼的卧室,就是女孩子们聚会的客厅。
她把原来的猩红色的窗帘摘下,换成了白色的遮光布配上粉色的落地帘。窗口枯萎的茉莉花被搬走,花盆里种上白色的铃兰。这是亚非告诉她的,铃兰花的花语是“新的开始”。
巧娣的手工很细致,所以出品的速度不是很快。她听从双凤的建议,不接受来图定制,这样对她来说工作压力太大,而且采购布料和配饰也很麻烦。巧娣决定每个季节就做固定的两三个款式,她先选好几个图样带到厂子里问过女孩子们的意见,把呼声最高的那几个圈出来,然后在去轻纺市场批发布料,这样就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也降低了成本。
那几个第一批穿上巧娣衣服的姑娘们成为了她免费的模特,走在路上都有人好奇地跑上来问是哪里买的。不过巧娣并不想把生意做得太大,她每个月只帮人做五六件衣服,再多就不接单了。
这是巧娣的姆妈跟她说的,当年你爷爷和爸爸都是这样,虽然杨家的店没有了,但是口碑不能掉。
对此双凤表示非常赞同,她说她最近学习外国人的经商理念,明白了一味的薄利多销是不可取的。要打造属于自己的品牌,而且物以稀为贵,大家知道巧娣的衣服难得,才会愿意出高价买。
巧娣衣服的价格确实高,布料加上加工费,一条裙子要一百多块,等于普通职工两个月的工资。不过想到双凤去年花三百块从黄牛手上买的风衣,似乎也就不那么贵了。
到了这一年的劳动节,姊妹裁缝铺的生意逐渐稳定下来。趁着休息的功夫,巧娣拿着一本本杂志来找亚非,想请她出出主意,下个季度要推出什么样的款式好。
巧娣的眼光有些跟不上时尚,双凤的思维又太超前了些。亚非倒是正正好好,她从小用惯好东西,家里不缺钱,品味也好,又有文人气,已经被巧娣当做了自己的军师。
“巧娣,不好意思,我现在没心情看这个……”
刚下了夜班的亚非脸色苍白。
“你都已经做了两个夜班了,怎么那么拼呀。”
巧娣连忙倒了一杯热水,又在里面扔了两颗奶糖用勺子化开。巧娣听人说七颗大白兔奶糖就等于一杯牛奶,可以补身体。
“我有事情,想找人调班调不开,就只好多做两个晚班来换了。”
亚非喝了糖水,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亚非,这段时间我忙,双凤也忙,都没有好好关心过你。你告诉我,你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巧娣,你一会儿跟我回家一趟吧。”
亚非舔了舔嘴唇。
“回娘家?”
“不,去一趟我的婚房。”
亚非最让巧娣和其他小姊妹羡慕的一点就是吴家早早地为儿子买好了婚房,是位于威海路上的一间老式公寓。先不提那间公寓有抽水马桶和煤气灶等先进设备,就光不用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这一点已经够羡煞旁人了。
要知道他们车间好几位老大姐结婚到现在十多年,孩子都要上小学了,还要和公公婆婆挤在一间小屋子里。运气不好的,家里还住着没出嫁的小姑子。运气再不好一点,小叔叔要再讨个新娘子进来,那真是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夜里起来上厕所都能踩到好几个人。
巧娣没怎么去过亚非的婚房,头一次去是亚非结婚那天,最后一次去就是她生完宝宝做月子的时候。
市中心的公寓远比巧娣所住的弄堂要来的安静,低跟皮鞋的鞋底落在地砖上,能听到清晰的“笃笃笃”的声响。从大门口走到电梯厅,没有听到任何孩子的哭闹声,也没有听到婆媳吵架,夫妻打骂的声响。这在习惯了嘈杂居民区的巧娣看来实在是有些过于安静,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肃穆”。
巧娣没有读过张爱玲的小说,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女人走在冰冷的,铺满了南洋花砖的走廊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每次来这栋有着将近百年历史的公寓楼,只要走进大门就觉得一股冷气袭来,外头的阳光无法穿透厚厚的墙壁,它们和声音一样消失在了绿色的墙纸和褐色的护墙板里,大概是被吸进去了。
“不坐电梯么?”
巧娣一路跟着亚非从电梯厅转到楼梯间,虽然亚非家住在五楼并不是很高,但明知道有电梯为什么要走楼梯呢?
亚非朝身后的电梯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巧娣心里觉得奇怪,倒也没说什么,跟着她往上走。
来到亚非家门口,亚非转过身,让她不要说话。
“哒”的一声,亚非轻轻地打开门锁,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巧娣很快就明白她为什么偷偷摸摸了。
从门口望进去,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从客厅一路蔓延到了卧室门口。半开半闭的卧室门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是女人难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
巧娣慌极了,伸手去拉亚非的胳膊。后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卧室门口,“砰”地一声将门推开。
床上的两个人几乎同时跳了起来,白花花的肉体冲击着巧娣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初中学农的时候去乡下喂猪时见到的发情公猪和母猪交配时候的场景。转而她又想到,自己和庆生“那个”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一贯保守,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只是在婚前的一晚听母亲说过。和庆生谈恋爱的时候,最多只是揉揉抱抱亲亲,每次庆生想要更进一步,她就说我姆妈说的不可以,贞洁是女孩子最重要的嫁妆,难道你不想要我这个嫁妆么?沈庆生说我可以提前把嫁妆收下。可不管沈庆生如何甜言蜜语,巧娣都守住底线不放。
后来她的这个嫁妆终于给了庆生,但新婚之夜也过得实在乏善可陈。除了疼痛巧娣没有感受到任何愉悦。第二天早上她忍着不适去公厕那边排队倒痰盂和马桶的时候,邻居苏州好婆和三号里张师母还一脸揶揄地特意跑来说巧娣你真是个好姑娘,裤腰带勒的紧。不像这些年嫁过来的几个新媳妇,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一直到生好囡囡,巧娣才稍微在男女之事上通了点窍门,明白了怎么取悦自己。不过随着沈庆生对她的拳脚暴力不断升级,他俩过夫妻生活的次数也大大下降,巧娣甚至一度觉得既然生了小孩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干脆分床睡不是更好。
这也是她看到现在床上的这两具身体觉得有点恶心的原因。
这种事情就那么快乐么?不止要和老婆做,还要和别的女人做,甚至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
巧娣抬起头,一片狼藉的双人床上还挂着亚非和小吴的结婚照。虽然结婚的时间相差一年,但她和亚非是在同一家照相馆照的结婚相片。新娘子的婚纱和照片背景一模一样不算,就连手捧花也差不多,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吴本来以为被当场抓奸后会被亚非和巧娣打一顿,结果这两人只是站在床边冷眼看着他们。巧娣冷冷地瞟了一眼他们,接着就把视线移开。而亚非则是双手环抱在胸前,既不哭,也不闹,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陌生人。
赤身裸体让小吴和他身边的女人感到不安和羞愧,他把床单披在身上,哀求亚非让他们穿衣服。
“为什么要穿衣服呢?”
亚非冷笑。
“你是我的男人,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到过的?”
“至于你,就更加没有必要了。大家都是女人,更加不用害羞了。是不是啊,郑小姐?”
小吴和女人大吃一惊。
“亚非,亚非你听我说,我和她今天是第一次……”
小吴推了推眼镜试图辩解。
“你们从一年前就开始了。我大约是去年八九月知道的。晓得我是怎么知道的么?”
亚非笑笑。
“郑小姐,以后再来记得不要坐电梯。开电梯的那个女人绰号叫做‘路边社’,别看她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整栋楼没有一件事情可以瞒得过她的眼睛。如果你想要知道楼里谁家的情报的话,晚上去楼底下倒垃圾的时候就可以听到了,因为那是她的下班时间。”
小吴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自己去倒过垃圾。
小吴自诩是个读书人,他的父母也一向宠他从不要求他干家务。结婚后,一切家务都被亚非包揽了,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儿子长到两岁多,都没有泡过一次奶粉。
巧娣算了下时间,那时候她正开始和沈庆生闹离婚,难怪那段时间亚非总是魂不守舍。
“郑小姐,不要怕,我不会去你们厂里告发的。我也不会去你家……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来的?哦,同乐里。你爸爸妈妈都是老实人,你姐姐是老师,你还有一个快要结婚的男朋友……哎,你不要害怕,你抖什么呢?是不是冷啊?”
巧娣看着亚非,发现自己似乎以前并不了解她这个小姊妹。
她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是搞情报工作的。
“不要这样看着我,那么长的时间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们呢?小吴,是不是奇怪我今天怎么突然那么早回来?你还以为我是按照原来的排班表在上班么?”
“姐姐,姐姐你原谅我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家里人,也不要告诉我男朋友。”
姓郑的女人几乎是匍匐地爬到亚非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为什么不呢?你们不是要结婚的么?”
亚非翘着腿,把发丝往后捋,“小吴不是跟你说了,要和我离婚然后和你在一起么?他说你们两个是真正的爱情,他和我不过是一场错误。小吴,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在帮你整理出差用的行李箱的时候不小心在你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的情书。小郑,你也别这样看我,不然我又怎么知道你工作的单位和名字呢,我又不是‘克格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巧娣亲眼目睹了亚非是如何冷静地让那两人签下了认错书和保证书,并且“宽容大量”把衣服交还给了他们,亲眼看着两人瑟瑟发抖地穿上衣服,末了还贴心地帮小吴把皱着的衣领摊平。
“先就这样吧,这段时间我就回娘家去住了。军军就交给你照顾……当然,小郑姑娘乐意的话,也可以来帮忙照顾一下的。毕竟你要是将来准备给军军做后妈的话,还是需要提前实习一下的。”
小郑姑娘闻言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得,小吴的眼里则满是说不出的情愫,有自责,有内疚,还有惶恐。
和亚非携手走出公寓大楼,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照在巧娣的脸上让她有了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亚非,你早就知道了,就等着这ᵂᵂᶻᴸ一天么?”

亚非不说话,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打他?不打那个女人?”
早年间弄堂里也出过偷汉子的事情,巧娣妈还亲自上阵和邻居大姐一起痛殴过那对狗男女。这件事情时不时地被巧娣妈和她的小姊妹们拿出来说笑,可以算得上她们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华彩篇章之一。即便当事人的孩子已经上班,并且娶了新媳妇,也不妨碍他们在冬日里坐在马路边晒太阳的时候拿出来反复咀嚼。
“打?如果我真的动手,只会让他们更加想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既愧疚又耻辱。”
亚非咬着牙说道,“我现在有他们所有的把柄,就像是握住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这颗炸弹会不会爆炸,什么时候爆炸,一切都由我说的算。现在那两人一定在相互埋怨,甚至很快就会反目成仇,这才是我想要的。”
“亚非,你真厉害……”
相比自己几乎是狼狈地逃出婚姻,亚非的冷静和决绝让她叹为观止。
“没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我只是觉得做人最要紧的是姿态好看而已。”
亚非转过头,泪光从她的眼底一闪而过。
“我小时候其实也不喜欢读书,对英语也没什么兴趣。我只是觉得要做优等生,要做读过书的洋气女人,不然样子不好看。就跟我那时候发了决心,一定要嫁给大学生一样。”
“我发现我其实我没那么爱小吴。如果当时班上别的考上大学的男人跟我求婚,我大概也会答应?”
亚非有些迟疑。
“大概……我从来就没爱过谁,只是觉得要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才结的婚。”
因为不那么喜欢,所以才能在发现小吴出轨后的第一时间内冷静下来,然后收集证据,就等着最终在朋友的见证下给出致命一击,并且拿到了致胜的把柄。
“亚非,你要和他离婚么?”
“当然。”
亚非笑了笑,“不过,我要先让他吃吃苦头。”

第十八章
巧娣不知道亚非准备怎么做才能让小吴再吃吃苦头,倒是从广东出差回来的双凤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她说亚非实在是不把她当小姊妹,这种事情居然没有让她参与。不然她可以把那一对狗男女打得头破血流,还要拉着他们光屁股游街,从公寓的一楼走到顶楼然后再从顶楼走下来。
“然后呢?”
亚非问。
“然后么……”
双凤抓了抓头发。
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然后”,左右先出掉一口恶气就是。
“然后我也跟着一起丢脸。全世界都知道我周亚非的男人出轨了他一个什么读书会的同学。他们会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小吴的老婆只会天天在家做饭带孩子,黄脸婆一个。小吴在家里得不到慰藉才会到外面去‘野花花’,找个知识女青年,是伐?”
“你也不能说不上进,你不是还在学英语么。”
双凤很尴尬。
“学了几个月,一百个单词都没背下来。不是军军的爷爷病了要人伺候,就是军军得了手足口病要照顾。小吴一回家就钻进书房,除了出来吃顿饭,外面天塌了也不管。我要管老的,要管小的,我倒是想读书……我有空么。”
巧娣点头。
她说她过去也是这样,也只有离了婚了,家务和孩子都交给妈了这才松口气,可以做点自己的事情。
双凤看看亚非,又看看巧娣,算了算谈恋爱结婚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越想越不划算。
她如今钻进钱眼子里,口头禅变成了“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一想到过去在小赵的身上花了那么多时间,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要被他威胁,双凤就懊悔到不行。
她心想自己决定这辈子都不结婚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看看师父,比自己贤惠一百倍,又吃苦耐劳,还不是照样被老公打。再看看亚非,读过的书脑子又好,家里还有钱,老公还是一样要出轨。
结婚?结个屁!
谁都知道亏本的买卖不能做,明明结婚只对男人有好处,怎么还有那么多女人跳火坑?
上海话里说“结婚结婚,热昏热昏”。果然只有女人热昏了,才会跑去结婚。说以“婚姻”的“婚”就是一个女人脑袋晕了,“婚姻”的“姻”就是把一个挺好的人困在别人的嘴里。
亚非的策略是对的,她回到娘家住了好几天,弄堂里一直风平浪静。哪怕是最喜欢传闲话的那几个老太太也对亚非的婚变一无所知。她爸妈那里,她只说小吴最近要考一个证书,要在家里用功,让她也不要打扰。亚非妈妈问儿子怎么办,亚非说婆婆说要带,她妈妈也就不多话了。
巧娣赶在月中交掉了这一季度的货,她开始为衣服的新花色筹买布料。双凤从广州回来带了很多新玩意。
巧娣手里的这件铆钉牛仔服就是双凤从广州带回来的最新款。她把这硬邦邦的衣服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并不能感受出它好看在哪里,然而双凤却一口咬定这样的衣服将来会大火特火,如果巧娣也做不出来,她就准备从外面搞一批到上海来卖,保证一抢而空。
“你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衣服。还有这个弹力裤子,真是夹屁股,吊裆。”
“这个么,不能说。”
双凤笑得眉眼弯弯。
从广州回来,双凤最大的变化就是脑门上的刘海变成了黄色。但并不是很明显,只有在阳光格外好的时候才能稍微看出那丁点色彩的变化。双凤对此很不满意,她说她在中英街这边朝香港那边瞧,那边女人的头发长的短的什么颜色的都有,也不用像她这样偷偷摸摸。
巧娣笑着摸了摸那被摩丝揉过而显得硬邦邦的发丝开玩笑说,“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看上去果然显得年轻。”
“对了师父,下班回来的时候路过‘向阳红’。喏,你自己的照片怎么忘记拿了,我在橱窗门口看到了就帮你拿回来了。”
双凤把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缝纫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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